唯一的區別在于,沐離嶼的傷治療時間要稍微長點兒。
“這藥是?”沐離嶼伸手指了指罐罐。
“小仙男留下的。”容酒一臉認真道。
沐離嶼聽了,神色動了動,微微往旁邊側了側身,讓容酒進了房間。
容酒抱著糖果罐罐走進沐離嶼的房間,把罐罐放到房間里的茶幾上,然后坐在了沙發上。
沐離嶼跟著容酒坐在了她身旁。
容酒伸手摸了摸衣服上的小兜兜,從里面摸出一把細針。
沐離嶼盯著容酒手里的針,微微愣神。
最強外掛眨巴眨巴眼眸,盯著容酒的兜兜,“大寶貝,你的針從哪兒來的。”
“上次小仙女用了留下的。”容酒面不紅心不跳。
“哦,這樣啊,你現在要干嘛?”最強外掛一臉傻白甜地問道。
“給沐離嶼治手。”容酒隨口回了一句。
“嗯?你會?”最強外掛黑人問號臉。
“小仙女教的。”容酒繼續一本正經瞎扯。
最強外掛一臉恍然,“大寶貝你真聰明。”
容酒嘴角彎了彎,看著沐離嶼道,“坐吧。”
“這針是?”
“小仙男給我的。”容酒看著沐離嶼眨眨眼。
沐離嶼微愣,“你要給我針灸?”
容酒認真又乖巧地點頭。
沐離嶼“…”不是我不信你,是真的有點兒扯。
容酒沒管沐離嶼的反應,伸手在沐離嶼手上扎了一針。
沐離嶼側頭看著容酒扎的地方,神色有些微妙。
扎完第一針,容酒開始扎第二針、第三針、第四針…
慢慢的,沐離嶼忘記了反應,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容酒的手法。
心底震驚又驚喜。
他出生于醫學世家,對于古醫也研究頗深。
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這針法,只是,古籍破損,針法只有一半。
他曾試著還原針法,可是都沒有還原成功。
今天,終于看到了完整的針法。
沐離嶼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內心的震驚了。
施針完畢,容酒把糖果罐罐里的藥敷在了沐離嶼手上。
等做完一切,容酒留下一句“干飯時間到了。”就收拾好東西麻溜地走人了。
沐離嶼還沉浸在思考中,回神兒時,早已不見容酒的身影。
沒有急著出去,而是找了一張紙,用左手,歪歪扭扭地畫著剛剛的針法。
他的記憶雖好,但是這太重要了,他怕時間久了,給忘了。
等他畫完圖下樓,樓下只有燕遠歌的身影。
“小酒呢?”沐離嶼問了一句。
“哦,他說要出門幾天。”燕遠歌不甚在意道。
沐離嶼聽了,腳步微頓,“她有說去哪兒嗎?”
“非…洲,對了,她還讓我記得喂你吃飯,需要我喂你嗎?”燕遠歌不覺得沐離嶼會讓自己喂他,所以才會問上這么一句。
“不用。”沐離嶼直接道,“她去非洲干嘛?”
“說是給你找藥。”燕遠歌說著伸手摳了摳頭,有些疑惑,“還說什么小仙男,人在非洲。”
沐離嶼聽了,腳下一個人踉蹌差點兒摔倒,“小仙男是非洲人?”
燕遠歌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確定。
也許吧,只是黑黑的小仙男…
嘶,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瘋狂地搖搖頭,甩掉腦海里腦補出來的畫面。
沐離嶼微微眼眸低垂,神色莫名,邁步走到餐桌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