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回去看看,可惜她離不開這里。
再給她一些時間,等她找到壓制戰魂的方法,一定要離開這破地方。
“行了,別抖了,想要看到人,等什么時候我能離開這里吧。”徐靈朝魔鬼藤揮了揮爪子,好好的仙藤異變成這個德性,還好意思說是她祖宗。
不化出個人形來,她是不會認的。
魔鬼藤:…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的老祖宗…分裂出來的,天上地下僅此一株。
原本就是同一株藤,所以仙藤的后代,也是它的后代。
魔鬼藤不令沒有消停,還抖得更厲害了些。
徐靈→_→
外頭三人震驚了,這魔鬼藤怎么抖得更加厲害了,不會是徐靈跟它打起了吧。
也不知道是徐靈厲害,還是這魔鬼藤厲害些。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時,魔鬼藤突然向兩邊分開,徐靈安然無恙從里面走出來。
“你跟它打了一架?”林若水柔媚笑了笑。
“沒有。”她看起來像傻子嗎?明知道打不過這魔鬼藤,還跑過來打,也不怕被埋進土里。
“那還好,還以為你厲害到這種程度,連魔鬼藤都打不過你了。”林若水拍了拍胸口,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徐靈瞥了她一眼,余光發現另外二人,竟然也是這么個表情。
“跟過來干啥的?”徐靈問。
三人齊齊在心頭回了一句:看戲的!
嘴上卻說道:“不放心你,過來看看。”
也不知道徐靈信不信,反正他們信了,不過話說回來,徐靈看起來似乎很開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不管他們怎么問,徐靈就是不說。
這破地方就他們五個人,寂寞得很,有好事就不能分享一下?
徐靈還真沒有與他們分享的想法,轉身又沉迷于藥植之中。
一場大雨下了許久,士兵們等了許久,始終是不能放心,一人頂了一片大葉子,艱難地在雨中步行著。
終于他們走到了地方,卻差點沒認出來。
本是個平地,卻突然冒出來個坑。
這坑看著還挺沉的,里頭已經有了挺深的積水,大雨還在看著,水看著又有些渾濁,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東西。
他們圍在坑邊上,往里頭仔細瞅了又瞅,覺得人不可能在里面,便轉身離開繼續尋找。
可周圍他們都已經找過,卻始終不見二人的蹤影。
漸漸地他們有了不好的預感,先前那么大的雷,又一連打了十二道,威力一道比一道強,兩位大人不會是被雷劈沒了吧?
這一場大雨落下,怕是連灰都找不著了。
傳說中的灰飛湮滅?
“瞎想啥,神皇大人肯定會沒事。”于廷面色難看,一腳將跑他跟前說這話的人踹飛。
好巧這人被踹進了水坑里,才落到水里就感覺不對勁,這水坑里的靈氣也太足了些,而且好冰冷,凍得他牙齒直打架。
繼續在水里頭泡著,他懷疑自己會被凍死,連忙朝邊上游去。
忽地他感覺不對,水底下好像有東西。
他遲疑了下,咬牙潛了下去。
水沒有多深,他只是往下沉了三四米就看到了水底下的東西,那是一片冰綠色的植物,以及一具紅色棺材。
只看了這一眼,他就趕緊往上游。
“快,快拉我一把。”太冷了,他手腳都凍僵了,幾乎無法動彈,哆嗦著朝坑邊喊。
于廷皺起了眉頭,看這人哆嗦成這樣,還以為是受了重傷。
原先見他掉進坑里那么久也沒爬起來,還以為他是不會水,不放心過來看一下,沒想到是受了重傷。
可他記得那一腳沒多重,頂多就受點輕傷。
不過這名士兵的臉色很不好,顯然不是裝的。
于廷試著伸手,卻夠不著這名士兵,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距離,沒多想就要跳下去。
“不要下來。”這名士兵一看,連忙喊停。
于廷卻沒放在心上,下一秒已經跳進了水里,頓時被一股深寒所包圍,凍得他狠狠打了個哆嗦,終于理解鐘歷當時被凍住的感覺了。
太,太特么冷了,深寒徹骨。
“都,都叫你別跳了,咋,咋還跳?”士兵哆嗦著,話都說不利索。
于廷嘴角抽抽了幾下,對他說道:“別廢話,我先送你上去。”
話音剛落,就一把將人揪住,腳踩著坑壁,把人丟了上去。
剛想要回到坑邊,就聽士兵說道:“于神將,這坑底下有東西,我剛瞅了一眼,好像是一口棺材,你要不要下去仔細看一下?”
這話聽起來像要坑人,不過于廷沒懷疑他的用心,畢竟神皇大人如今消失不見,大概不會有人還有心思開玩笑。
“行,我去看看。”于廷說話也哆嗦了,賊特么冷。
于廷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就沉了下去,果然就看到了一口‘棺材’,他朝棺材游了過去。
正想要打開棺材看看,卻不經意間看到茂密的枝葉里面,似乎藏了一個人。
他遲疑著朝藤蔓靠近,小心扒拉開一點往里瞅。
果然是個人。
于廷張了張口,下意識就想要喊一聲,冰水灌進水里,才想起是在水里面。
他連忙游過去,試圖將人水藤蔓里拉出來。
可他一個人的力氣本就有限,再加上又拿這些藤蔓沒辦法,折騰了好久也沒能把人救出來。
被冰水凍得直打哆嗦的他只得先放棄,再繼續撐下去,他得被凍死在這里。
松開藤蔓準備上去的時候,又看到了這紅棺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人,他不自學地就伸了手,欲將棺材弄出坑去。
不想這棺材很沉,他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竟然不能搬動一絲一毫。
于廷心頭只覺得怪異得很,卻沒有多想,連忙游了上去。
等到了水面,他手腳都凍得快要動彈不了了,趕緊沖坑邊喊:“快,來拉我一把,這水也褪冷了些,可把我給凍僵了。”
這時坑邊多了幾個人,聞言趕緊丟了一截繩子下去。
“于神將,您抓住繩子,我們拉你上來。”
于廷伸出凍僵了的手,艱難地抓住繩子,被人從坑里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