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直徑本來有一米的盾越變越大,很快便將這個洞給卡住,噬金食遇到寒冰不僅沒有靠近,還一個勁地往后退。
不得不說,很好使。
只是這個洞被封住了,就只能走另外的洞。
胖梨甩了甩手,隨便找了個洞就鉆進去,簡柚一看,連忙跟了上去。
蘭玄縱剛給二人解了毒,見兄妹二人不等他們就走,頓時心頭著急,面上卻是一點都不顯,伸手就給了管家一巴掌。
打完扭頭就走,怕不走追不上。
管家被一巴掌打醒,剛好看到蘭玄縱離開的背影,而他家少主還在昏迷著。
他頓時猶豫,要不要扛少主離開?
剛這么想著,就看到一群噬金蟻出來,正好擋住了回去的路。
管家面色一變,扛起輪椅,就朝蘭玄縱方向追去。
走的時候他不經意看了一眼冰封住的洞口,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卻顧不得琢磨太多,擔心走慢就會被噬金蟻追上。
也幸虧他跑得快,并沒有被噬金蟻發現。
胖梨見寒冰有用,也不打噬金蟻了,只要看到有噬金蟻,她就用寒冰擋它們的路。
寶物不寶物的,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先找到人。
按理說噬金蟻再厲害也怕火才對,她不信盛獻那么輕易地就死在這里。
“阿梨,這七拐八彎的,你可還記得路?”簡柚忽然問道。
“不記得。”胖梨回答得十分坦然。
她的方向感向來不太強,何況是在這地下如同迷宮一般的地方。
后面四人:…
又聽胖梨說道:“說實話,我現在在懷疑,他們之所以一直沒有出來,大概是在這底下迷了路。”
四人聞言若有所思,還別說,這個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
反正他們這一頓繞,也是昏了頭。
這時蘭玄縱終于派上用場,他淡定地說道:“一路上我都有撒藥,不必怕會迷路,到時候順著藥跡出去就可。”
管家來了一句:“不是毒藥吧?”
蘭玄縱面無表情:“是毒藥。”
管家:…
你個毒夫。
胖梨早就料到了,但無所謂,她體質特殊能抗毒。
看了傻大柚一眼,除了臉色有點青以外,好像沒有什么毛病。
她家好像除了她阿父以外,體質都挺特殊的,不過傻大柚沒出息,比她們要差一點。
可能因為他是男的?
胖梨用眼神鄙夷他,是個男人又有什么用,除了多一個j就一無是處。
簡柚:…
總感覺妹妹眼神不對。
胖梨已經收回視線,繼續毫無目標地繼續走,反正是看哪個洞口順眼就走哪個。
走著走著,她腳步停了下來,盯著跟前不遠處,一臉若有所思。
“這里有人來過?”簡柚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眼睛微亮了下。
那是火燒過的痕跡,并且痕跡不小,有很大一片,應該是經歷過一場戰斗。
不過顯然戰斗的時間不長,就匆匆離去。
“能順著這痕跡找到人嗎?”簡柚問道。
“恐怕不能,痕跡就這一片,別的地方都沒有,這地方被食金蟻來回走了不知多少遍,人走過的腳印也毀得一干二凈。”蘭玄縱皺起了眉頭。
胖梨忽然皺起眉頭,莫名心悸,忽然加快了腳步。
她不知道走的方向對不對,但心底下有個聲音告訴她,盛獻就是在這個方向,她必須馬上找到他。
“哎,怎么突然走這么快?”管家推著輪椅差點追不上,畢竟路不是很平,干脆就扛著追。
隋舜玉面無表情,他不喜歡被管家扛著走,可路不是很平整,推得快一些能把他從輪椅顛出來。
就算沒被顛出來,也能把他顛暈,口吐白沫。
他不禁低垂下眼睫,對自己的不良于行,更加的厭惡。
原以為跟著下來能幫忙,結果只是幫倒忙。
胖梨并不打算回答,畢竟這只是她心里頭的感覺,并不確定人就在她感覺出的方向。
人是不是就在這方向,走到地方了就知道。
此時盛獻他們確實不太好,原本他們在其中一個洞里躲得好好的,突然有個人闖了進來,把噬金蟻都引了過來。
現在這個洞口外面全是噬金蟻,而他們群處的洞是個死洞,并沒有別的退路。
眾人對這個闖進來的人極度不滿,可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壓根就沒空去怪責對方,只得苦苦支撐著。
這個剛闖進來的人是王林,緊緊捂著胸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傷,事實上他是得了寶貝,此時這寶貝正藏在他懷里。
如今好處他已經得到了,對眾人的惱怒,他心底下不以為然。
別人高興不高興,跟他又有什么關系,現在他只要能活著出去就可以。
他視線不經意落在盛獻身上,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覺得胖梨是被騙了,這個人不僅一點都不好看,還丑得很,丑得詭異。
瞧那爬了一臉的蜘蛛網,紅彤彤的,連帶著眼睛也是紅的,真的不是一般難看。
于廷受了重傷,此時無法動彈,正狐疑地打量著王林。
總覺得突然有這么多噬金蟻圍過來很不正常,懷疑王林在蟻巣里拿了什么東西。
看著看著,視線落在他緊緊捂著的胸口上。
“王林,你懷里揣著的是什么?”于廷突然開口。
“什么也沒有!”王林脫口便道,緊接著一臉警惕地看著于廷,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這東西是他的,誰也別想奪走。
于廷本來只是猜測,看到王林這般反應,基本上就實錘了,十有真是藏了什么東西。
“你想把我們所有人都害死在這里?”于廷面色難看。
他們本來是想要確定一下,底下是不是有星辰礦,并沒有與噬金蟻正面杠的意思。
可王林把噬金蟻引了過來,看樣子還是傾巢而出,這就很要命了。
“去,把他懷里藏著的東西給我搶過來。”于廷冷聲下令,沒理由都要被害死在這里,卻連這個王八蛋藏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名腿受傷的戰將上前,鉗住王林的手,就要把東西翻出來,忽然他腦袋跟針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