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神將大人好的同時,又處處管著神將大人,莫非真的是…
呃,不敢想象!
鐘歷連忙轉過頭去,裝作很是淡定的樣子,來掩飾他心頭的不淡定。
不斷地告訴自己,只要他自己不看蘭醫師,就能裝作不知道蘭醫師在看他的樣子。
反正他家神將大人不是彎的,就算對方是蘭醫師,也別想帶彎他家神將大人。
他不僅要把夫人找回來,還要保護好,不能讓蘭醫師傷害到,畢竟嫉妒這種東西能使人面目全非。
鐘歷望著遠處的那抹火紅,握緊了拳頭。
蘭玄縱哪里知道鐘歷心里頭會那么多戲,只不過是在好奇,如同盛獻這樣的怪物,竟然也會有喜歡的人?
能被稱之為夫人,十有八九是想娶的人。
會是誰?
他更加好奇的是以盛獻的身體情況,對方是否知道?畢竟嫁給盛獻,大概會比活守寡還痛苦。
就盛獻那一身火毒,一般人莫說是承受了,就是與盛獻肌膚相親,也會被盛獻那一身火毒傷到。
看得到,卻吃不著,甚至連碰都碰不得,就問你難受不難受,心塞不心塞,痛苦不痛苦。
蘭玄縱扯著嘴角輕嗤了一聲,不管如何,他希望那個暴躁的家伙可以活著回來。
然后娶個妻子,相互折磨。
盛獻對上十級火烈鳥后,得出了一個結論,哪怕火烈鳥不克他,大概他也是打不過這火烈鳥的。
很厲害,光其等級上的威懾,就夠他喝好幾壺。
可他能怎么辦,總不能丟棄這一城的人逃走吧?既然不能,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盛獻已經不抱活著的希望了,因此打斗的時候沒有絲毫保留地拼盡全力,只希望能夠同歸于盡。
只是想到死,心頭就很是遺憾,他連那個女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只知道對方有點胖,可臉是圓的還是方的,好看還是丑,會不會長得滿臉麻子,都一無所知。
聽說那女人去了風城,他想臨死前見上一面。
也不知是不是怨念太深,一人一鳥打著打著,就朝風城方向偏了過去。
打到后面盛獻已然被火毒侵蝕得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這火烈鳥給撕了。
胖梨一路狂奔,腦子里仿佛有個聲音在催促她快點,再快一點,不然好東西就沒了。
胖梨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只是跑出來找個墜落的火球而已,用得著拼盡全力么?
一旦火球對她沒用,用力過力的她,一定會被凍在郴云山,到時候別說是好處了,能活著就不錯。
或許真的是運氣好,胖梨幾乎沒走彎路,第一個趕到了火球墜落的地方。
眼前的一幕,莫名眼熟。
胖梨直覺要調頭就走,雙腳卻該死的不聽話,朝前方火海撲了過去。
只見火海中一頭巨大的火鳥正在掙扎著,而火鳥的身上正纏著一個火人,不管是火鳥還是火人都是那么的眼熟。
胖梨幾乎不受控制地朝火人撲過去,卻在將要把人撲倒的一瞬間,狠狠轉了個彎撲向火烈鳥。
死鳥,敢傷我大補丸!
心頭砰砰直跳,差點壞事。
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每回遇到這個人,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想要撲倒,仿佛她體內還住著另外一個人,在支配著這個身體。
可原主沒了啊,不應該的。
胖梨懷疑是自己丹田里的東西在作祟,可她沒證據。
火烈鳥雖然在燃燒,但若非胖梨出現,它絕對能夠勝利,并且得到它想要的東西。
可偏偏胖梨出現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胖梨感覺出火烈鳥身上有她急需的東西,不由自主地舉起了冰刀,朝火烈鳥狠狠劈了下去。
每一刀下去,火烈鳥身上的火都會萎頓幾分。
一連數刀,火光變得黯淡,隨時都有可能會熄滅一般。
火烈鳥發現凄厲的叫聲,使勁掙扎了起來,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人類。
這人類的體內仿佛潛藏著一個可怕的存在,而這個存在,正是它們火烈鳥的克星。
胖梨既然已經出手,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更何況她現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理智也漸漸消失。
不知連砍了多少刀,火烈鳥終于不動了,胖梨藍著眼從火烈鳥體內掏出來一顆珠子,直接塞進了嘴里。
看起來十分堅硬的珠子,被她嘎嘣嘎嘣幾下咬碎,沒多會就全咽了下去。
那種感覺就像大冷天,正冷得不行的時候喝了一杯熱水,從里到外的舒服暖和。
藍眼漸漸恢復成為正常黑色,理智也漸漸回籠,想到剛才的行為,就有點傻眼。
轉身就想跑,但走了幾步,又默默地倒了回來。
地上還倒了個人,正在冒著火。
救與不救,是個問題。
胖梨吧唧吧唧嘴,剛才那珠子的味道她還記得,不是多好吃的感覺。
可作用比火龍參強多了。
給她的感覺,就像生啃了一根萬年火龍參。
然而與眼前這人比,還是眼前這人比較好使一些,比得過好多火龍參,活著的藥庫。
所以,還是要救?
可她把人得罪了啊。
聽說神將大人是個壞脾氣,一言不合就給人上火刑,她倒是不怕火刑,可萬一這家伙心血來潮,不用火刑該成掐呢?
她有點怕死,想賴活。
然而猶豫再三,胖梨還是決定救人。
只要她茍得穩,就不怕對方能找到。只要能把握好機會,就算被找到,也是來給她送藥的。
把人往肩上一扛,走你。
走了幾步,她伸手摸了摸還在冒火的人,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這火不僅沒把她給燒傷,還把她燒得挺舒服的。
扛的時間越長,感覺就越是明顯,前所未有的暖和,想要就這么扛著,一輩子也不要放下來。
她能感覺自己體內被凍結的經脈又有了解凍的跡象,丹田里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無端令她生出一股沖動,要將此人拆骨入腹,吃干抹凈。
不,她不是餓鬼。
只是有點想…
胖梨找了個看起來很新的山洞,看起來像新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