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羅成略顯驚慌,好歹兩人有一天的同伴之情,比其他人,他自然更親近小王一些,所以他也顧不得剛才的尷尬,搖晃著小王單薄的肩,逼問道:“你這家伙,白丸呢?快把白丸拿出來!”羅成考慮的方向很簡單,提早一步將自己治愈好,也許就斷絕了轉換成‘妖魔鬼怪’的可能。
小王哪里聽得進人言,他還在不停沖羅成拋媚眼呢!
“你們看地上。”臺二悚然驚叫。
幾人望去,只見月色下,小王的影子正逐步變淡,若褪色的水墨畫,快溶于地面。
老大姐咬咬牙,不舍的掏出半顆白丸,別過頭塞進了小王的嘴巴里,“成敗在此一舉,要是不行,那也是小王命該如此!哦對了,你們可要給我證明,我的白丸是借給他的。”
雖然因為工作性質,老大姐看慣了生死,卻不代表會怠慢于生命,有機會救人,她絕不會束手不管。
小王無疑是幸運的,白丸治愈了他的傷,也停止了他的轉變。
誰都不知道在影子全部消失后,小王會變成什么,但誰都不愿意去賭這個可能。
羅成心有余悸的說:“這樣的小王已經很可怕了,全變的話,還不得把咱們幾個男的生吞活剝呀!”
小王躺在炕上,逐步清醒,那張芙蓉面再次恢復成普通方正的漢子臉,他捂住腦袋,唉喲兩聲醒了過來,“這覺睡得,怎么全身痛…”痛字剛落,他半起的身哐的又躺了下去,手背扶額,嘀嘀咕咕的罵咧著,“做的什么奇葩噩夢!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屋內人耳聰目明,聽的一清二楚,蓮蓮溫柔一笑,“還真不是夢!看把羅哥親的,脖子都紅了!”
可不是,能把羅成一個糙黑的漢子親紅了好幾塊,得用多大的勁。
當下炕上的兩個男人跟猴子爬樹似的,一下子竄了起來,彼此之間拉開了很遠的距離,連眼神都不敢碰到一起了。
杜藍山默默看了眼旁邊這個秀氣抿嘴笑的姑娘,果真是越不起眼的越不能小覷呀!一句話打擊了兩個皮糙肉厚的大老爺們。
蓮蓮忽略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只笑道:“我想看看王哥有沒有記憶,要不然大姐的白丸,該管誰要!”她語氣溫溫柔柔的,即便是幫人討債,也讓人難以厭惡。
他們畢竟是萍水相逢,半顆白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萬一小王出了意外或先行離開,老大姐又憑什么承擔損失,憑她好心眼嗎?
老大姐感動的拍了拍她的肩,“好妹子,謝謝你為我著想!”
小王抓抓腦袋,他是想裝失憶擺脫尷尬來的,但不得不說,蓮蓮提醒了他,進入這里之后,能遇見的好人或許會越來越少,且行且珍惜吧!
他取了白丸用分藥器仔細分成兩半,還給老大姐,并向幫忙牽制住自己的幾位同伴表達了謝意。
其實他的遭遇很簡單,在橋上,被未知生物攻擊后,他的腳雖簡單處理了傷口,卻越來越麻疼,渾身還熱乎乎的,所以在察覺到羅成睡著后,他才悄悄開了窗。
誰知月光灑落進屋中的瞬間,異變突起,從受傷的位置他感受到了烈火焚燒的痛,基本上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他就失了神智,如同飄在軀殼之上的靈魂,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逐步變臉以及糾纏羅成。
小王蹙眉,臉上失去了笑模樣,過了最尷尬的階段,為了破解謎題,他索性講出了心中的感受,“很奇怪,當時我真的是一門心思想勾搭羅哥。”他的視線望向窗外,那條小河泛著潮涼,帶動了夜晚的氣溫寒涼清爽,月兒彎彎落在河面,像是一道小勾子,莫名的勾動心弦。
他幽幽的說:“我想讓羅哥陪我過河!”更真實的表達方式應該是,想要羅成為他魂牽夢繞,成為裙下之臣的一起過河。
“如果放任你的傷勢自行恢復,你徹底變成了美人,我也就徹底被你‘迷暈’了吧?”羅成沉聲道,性命攸關,兩個大老爺們沒必要磨磨唧唧的,為了誰吃虧誰占便宜的矯情,很快端正了態度,和其他人分析起來目前的形勢。
“一、不能受傷。二、無法自動離開美人村。三、從管家身上可以得到某些提示,比如夜晚不要開窗。”杜藍山做最后總結,“按照這種情況,河對面恐怕不是活人村落。”
老大姐適時開口,她眉宇擰緊,“然而有一半的幾率,輪回之門的開啟點,就在富人村。”
“我建議不要強攻。”蓮蓮坐在炕上,擺弄著手中的水杯,“咱們可以耐下心,花幾天功夫好好和村民套套近乎,大家白丸都不多,謹慎一些很必要。”
一個受傷可能會帶走一連串,他們總共六個人,不用村民動手,自己人就抗不過內耗。
蓮蓮的提議得到了廣泛的好評,六人索性窩在一間屋子里,勉強休息一夜,第二天清晨,不等村長叫醒服務,他們便醒來,團在一起商量如何分別擊破,探聽消息。
杜藍山很直白的說道可以用利誘之。
美人村缺什么?缺食物呀!
他們以食物為資本,先換取村民的勞動,消磨掉他們的戒備,在乘其不備換取消息。
主意是好,偏偏維護者的余糧也不多。
當然,除了背靠便利店的杜藍山,其他五個明顯露出了為難。
………哦哦哦十分鐘哈………
蓮蓮的提議得到了廣泛的好評,六人索性窩在一間屋子里,勉強休息一夜,第二天清晨,不等村長叫醒服務,他們便醒來,團在一起商量如何分別擊破,探聽消息。
杜藍山很直白的說道可以用利誘之。
美人村缺什么?缺食物呀!
他們以食物為資本,先換取村民的勞動,消磨掉他們的戒備,在乘其不備換取消息。
主意是好,偏偏維護者的余糧也不多。
當然,除了背靠便利店的杜藍山,其他五個明顯露出了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