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程雙,幾個人大眼瞪小眼,望向她扣在手心里的門票。
小姑娘毫不掩飾的展現出來,票上寫著——美食風情街。
幾人在貨架迅速穿梭,盡可能把一些在便利店屬于味道不錯的食物又刷了一份,統統讓她塞進空間格。
視覺馬賽克在單人往返票時并沒有啟動,程雙為了不讓大家擔心,并沒有提起這件事,待輪回之門開啟,小姑娘先一步跟所有人乖乖道別,走了進去。
幾人相視一眼,滿目憂心。
程雙其實已經沒有那么愧疚了,相比很多人,她的心很大又很小,對于主次分的非常清楚。
人心都是偏的,在她心中占主要地位的自然是便利店的伙伴,龍殿、便宜大哥一類是讓她會永遠銘記的過客。
從小到大,誰不經歷離別,和幼稚班的小朋友、和夏令營的小伙伴、和興趣班新結交的同學,到最后,都是會分開的。
她唯一覺得不太好的是,沒有勇氣把真相告訴龍殿,她本就是他的過客!
之所以在劉娟等人眼中程雙十分的不對勁,是小姑娘越來越難以掩飾的疲倦,在分完給大家特意帶回來的衣物和武器,她倒頭睡了兩天才漸漸緩了過來。
程雙醒來后懷疑是那段胎生加速的過度期,導致了身體的排異反應,等徹底醒了神,她已經錯過了和大家解釋的最好機會。
跨越位處于黑暗中的輪回之門后,進入了一個霧氣淡淡、潮熱難耐的地方,仿若又一個寂靜嶺。
同一時間,兩只車頭燈遠遠的照來,幾乎沒用多久,一輛花里胡哨的破舊大巴士便停駛在程雙面前,剎車發出粗噶難聽的噪音。
駕駛位上空無一人,門卻砰的打開,車內散發出一股空調獨有的寒氣。
小姑娘一時沒敢上車,她停在車門口處往里觀察了一圈。
車上已經有約摸十來個乘客,其中兩人最為顯眼,他們頭頂帽檐夸張的黑色大禮帽,帽檐完全遮住了臉,只露出秀氣的下頜,不僅容貌令人遐想,連氣質都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程雙眼尖的看見他們的身上披著毛毯,類似于飛機小桌板的桌面上放著熱氣騰騰的飲料和便當。
這一切將他們和別人立刻拉開了距離,畢竟其他人在過于低溫的空調環境下抱著胳臂瑟瑟發抖,只有他們享受著柔軟的毛毯和香味四溢的食物,不是身份不一樣,就是有什么特殊情況。
小姑娘可不認為坐在車上挨凍的全是游客,而維護者又有幾個空間格里沒有備用食物和保暖設備的?
至于上車不上車?
她沒有猶豫,四周全是霧氣,不上車、沒地圖,怎么走出去都是難事。
程雙剛邁起腿,忽地,感到身后一陣陰涼,她騰地回身,正好看見一個戴著造型夸張的神獸面具的女性售票員飄乎乎的出現。
之所以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是因為她背著一個和大巴士造型一樣花里胡哨的售票包,并向程雙攤開手,干巴巴吐出一個字,“票!”
程雙垂下眸,不著痕跡的瞟了眼售票員干枯蒼白卻又細若樹枝般的五指,試探性的掏出紙筆,寫了一個票字,然后撕成一條塞進她的手里。
那冰冷的觸感,絕非人類。
售票員收回手,透過神獸面具雙眼間的窟窿看向掌心,似是不解的停頓了片刻,之后毫無感情的重復,“票!”
程雙無奈的取出輪回之門給出的門票,怨不得這次票沒有被收走,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得到票的售票員退后半步,另一只過于纖細的手瞬間變為剪子,咔嚓一聲,剪斷了門票,一半還給程雙,一半收入售票包中。
程雙上了車,第一眼便望向空蕩蕩的駕駛位。
這一看才發現,座位上并非沒有司機,而是這位司機身高不夠,且不是一個人。
應該說,四只豚鼠大小戴著面具的‘動物’,兩只在車座上把控著方向盤,兩只踩在剎車和油門的位置,控制車的行駛和停靠。
小姑娘不免佩服在座的眾位乘客,居然沒有一個害怕會出車禍?
在場的一看就是‘老江湖’,沒有一個人對新乘客感到好奇,有的蜷縮著睡著了、有的垂著腦袋搓手搓腳,還有兩兩擁抱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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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票員收回手,透過神獸面具雙眼間的窟窿看向掌心,似是不解的停頓了片刻,之后毫無感情的重復,“票!”
程雙無奈的取出輪回之門給出的門票,怨不得這次票沒有被收走,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得到票的售票員退后半步,另一只過于纖細的手瞬間變為剪子,咔嚓一聲,剪斷了門票,一半還給程雙,一半收入售票包中。
程雙上了車,第一眼便望向空蕩蕩的駕駛位。
這一看才發現,座位上并非沒有司機,而是這位司機身高不夠,且不是一個人。
應該說,四只豚鼠大小戴著面具的‘動物’,兩只在車座上把控著方向盤,兩只踩在剎車和油門的位置,控制車的行駛和停靠。
小姑娘不免佩服在座的眾位乘客,居然沒有一個害怕會出車禍?
在場的一看就是‘老江湖’,沒有一個人對新乘客感到好奇,有的蜷縮著睡著了、有的垂著腦袋搓手搓腳,還有兩兩擁抱互相取暖。
小姑娘不免佩服在座的眾位乘客,居然沒有一個害怕會出車禍?
在場的一看就是‘老江湖’,沒有一個人對新乘客感到好奇,有的蜷縮著睡著了、有的垂著腦袋搓手搓腳,還有兩兩擁抱互相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