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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飛來艷福羨煞人

  卻說,眼瞧著熊熊燃燒的愛情烈焰,以轟天之勢由石洞外燒至洞內不見,十里之外,烤得人睜不開眼。費舉站在一處,豆粒大的汗珠‘噼噼啪啪’的滾落,只覺得熱浪襲人,烤得渾身發燙!

  少刻,抬手擼一把腦門上的汗甩在地面上,一把扯住行秀的胳膊,就往不遠處的石洞口處扯,行秀忙問道:“費舉,你想作甚吶?難不成偷窺呀?…讓尊上發現,還不得把咱倆拖出去揍死啊?”

  眼見著費舉先是一陣驚惶,后又一陣失控的迷暈,那一種懊惱、激動、喜悅、悲傷、生氣摻雜在一起的表情匯聚在臉上,一反常態,一時之間,無有語言形容。

  “怎地了,費舉?......你說這位娘娘,怎跟尊上弄一塊去了,這是啥時的事呀?吾等怎絲毫不知呀?”行秀疑惑問道。

  “啊…噢...…,這、這、這不行啊?不行啊?吾要將其搶回來,娘娘是吾看上的女人吶?這口氣,怎能忍?吾要沖進去,搶回來,那是吾看上的女人吶!嗚嗚......”費舉干打雷不下雨道。

  “停,快停。別想入非非了!......說句實在話,也不蠻你,其實吾也喜歡她,真心的!”行秀道。

  “你滾一邊去,敢跟吾魔神搶娘娘,門都沒有?”費舉跟真事似的怒道。

  “怎地,美女就你能愛嗎?吾怎就不能愛!至于她愛誰,那是她地事,吾愛她是吾地事,吾鐘于自己便是了!”行秀懟道。

  “哼!吾能為她赴湯蹈火、獻出寶貴的生命在所不惜,你能嗎?”費舉惱火道。

  “你得了吧!吾自是鐘愛其一生,沒有那些信誓旦旦。”行秀道。

  “快點呀?跟吾進去,把娘娘搶出來呀!快點地!”費舉抓耳撓腮直蹦,低吼道。

  “才不去!驚到了尊上,你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小心娘娘翻臉,啃了你?”

  行秀言罷,也不知手里哪來的木棒,'邦當'一聲,砸在費舉腦袋上。你還別說,好像把他砸得清醒過來。少刻,聞其道:“唉?行秀,你不怕娘娘了?”

  行秀道:“其已成尊上夫人,有尊上在,吾等還怕她作甚?”

  不一時,二人栽歪在石榻之上,聞聽行秀低聲道:

  “費舉,明日無論如何也得讓尊上回去。此大婚之事,婚也得婚,不婚也得婚,否則,翟坊那老東西,必借此事大做文章,恐生出事端來。載猷本就是個笑面虎,心腸狠毒著呢!”

  費舉道:“行秀,吾到有個主義,為尊上解憂。”

  行秀道:“甚么好主義?快說來聽聽!”

  費舉道:“吾思,翟坊那老東西必是如你所料,欲借此事大做文章,此大婚的確不婚也得婚,婚也得婚。但尊上跟誰婚,他可管不著?你說呢?”

  “娘娘?娘娘?你是說尊上明日與娘娘大婚?”行秀一轱轆從石榻上蹦起來,驚道。

  “唉!吾也只有忍痛割愛,尊上娶了她,吾等也可常陪在她身邊,想想,挺高興的。話說回來,吾等隨在尊上身旁數多年,還不會看尊上的臉色嗎?你瞧他那股癡狂的勁頭,真的是動情了。”費舉道。

  “妙哉!此事到是兩全齊美的一樁美事。但你說,俯上那位,怎招呢?吾一看她甚覺頭疼,一廂情愿的事,怎成吶?”行秀愁眉不展道。

  “能怎招?......罷了!既然是跟尊上好一回,尊上也不虧待她,吾等當個好人,力勸其與娘娘同嫁尊上。說來,尊上大婚娶兩妻,也說得過去!”費舉道。

  “哎呀!費舉,好主義呀!吾等細細商榷,此事甚顯棘手,明日必得趕回去。”行秀道。

  “恩,…”費舉點頭。

  且說次日,行秀跟費舉眼見著將近辰時了,未見尊上出來。不一時,鬼鬼祟祟地奔至闊洞口處,對著里面低聲喊道:“尊上,尊上?…時辰可是不早了?”

  半晌沒個動靜,二人探頭探腦的往里邊張望著,猛然間聽背后有人問道:“你二人怎地至此處?欲作甚?”

  行秀跟費舉嚇得一激靈,一個轉身,眼見紅裙女子站在身后,不自覺地腿一軟,跪地急道:

  “娘娘,娘娘,饒命啊!吾二人斷斷不是有意晚送靈芝,只怪吾等粗笨之人,沒那本事將靈芝快速尋來!”

  “未曾怪你二人,起來答話。”紅裙女子道,“你二人來此尋誰?”

  “娘娘,吾二人尋昨夜與娘娘在一起之人。”行秀低聲道。

  行秀言罷,眼見其臉一紅,臊個滿面含羞,如同飄蕩天邊的一朵紅云。少刻,低聲道:“隨吾進來吧!”

  二人隨其身后走進闊洞之內,見石桌、石椅、石臺甚是整齊干凈。坐在石桌旁,桌上擺放了許多野果。一個轉身,紅裙女子又給二人倒來些許泉水后,言道:“稍待片刻,其在修法。”

  “娘娘,敢問芳名?”費舉靦腆問道。

  “珊瑚朵。”紅裙女子道。

  “呀!好聽!好聽啊!”行秀贊道。

  忽見其笑了,眉心那顆珊瑚痣閃出光芒,耀眼奪目,異常地可人。費舉兩眼發直,似是囈語般言道:“娘娘!吾等愛尊上,尊上愛你,等同于吾等也愛你!”

  此言一出,唬得行秀一哆嗦,心中暗道:“費舉,莫胡言亂語,惹怒了娘娘,在不婚可壞了!”

  “娘娘,娘娘,日后隨尊上別處生活,莫在此荒山野嶺清修了。吾等跟隨尊上數多年,從未見尊上對一個人如此上心過?尊上自是艷福不淺,娘娘亦是福氣甚厚!吾等侍奉在一旁,幸甚!幸甚!”行秀一邊看著珊瑚朵地臉色,一邊說道。

  “唉?這慌山野嶺地,有個甚么意思,還日啥后啊,那得多久。莫不如,今兒就走吧!”費舉道。

  眼瞧著珊瑚朵聞聽二人之言,臉一紅,低頭未言語。行秀與費舉暗遞了個眼神,心中大喜,覺得此事若下一番功夫準能成。

  恰在此時,眼見著尊上由內洞深處走來,看見三人于石桌旁,突地一愣。行秀忙迎上前,喜道:“尊上,吾等已拜見過尊上夫人!恭喜尊上飛來艷福,不知得羨煞多少人?妙哉!喜哉!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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