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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胡言亂語一鍋粥

  卻說波蘭花大搖大擺、溜溜達達地走回了寬漾俯上。一進門,看見寬漾,她還沒吭聲,可能其心,大得跟洗臉盆子似的吧?根本沒當一回事呀!

  寬漾抬眼見波蘭花小臉繃得一個褶子都沒有,目光游移躲避,心中知其必是有事。少刻問道“蘭花,可有事啊?”

  “無事!”波蘭花干脆道。

  話音未等落地,眼見著兩個小魔兵搖頭晃腦的從外面匆匆地跑進來,直奔寬漾。

  猛然一抬頭,瞧見波蘭花在一旁邊坐著呢,嚇了一跳,急忙在寬漾耳邊言語幾句,隨后,寬漾隨在其二人身后,至殿門外。

  且說這兩位搖頭晃腦的小魔兵,正是行秀跟費舉。

  少刻,眼瞧寬漾聞聽罷行秀、費舉言罷,臉色陰沉。揮手之間,見其二人轉身而去,不一時,眼見著卡呂與芬克二魔將鏘鏘走來,侍立一旁。

  恰在此時,聞聽俯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之聲,大踏步闖進來二員五大三粗地魔將,手中持長刀大呼“搜!”

  “且慢!何事來此處造次?”寬漾飛身至俯門處呵斥道。

  眼見著一魔將,走上前,行了一個拱手禮道“回尊上,吾等奉命擒拿隨意斬殺魔兵之人,其死罪不可饒,就藏在府上,對不住了!搜!”

  “誰敢!”

  聞聽兩聲怒吼,眼見著卡呂與芬克由寬漾身后拔劍而出,攔在魔兵身前,唬得眾魔兵連連倒退數步。

  且說卡呂與芬克為魔界首席戰將,隨在寬漾身旁征戰殺伐戰功累累,縱算是翟坊那老東西在其二人面前,也敬其幾分,更何況無名小卒?

恰在雙方摩拳擦掌、箭拔弩張、僵持不下之時,聞聽俯門之外一陣公鴨嗓極其難聽的笑聲傳來  “哈哈哈哈哈哈”

  要說這笑,誰都會,笑聲卻千奇百怪,這笑讓他給笑的,難聽也就罷了,正大笑間卻嘎然而止!

  “混蛋!混蛋,都給吾退下去!寬漾,休怪魔兵無禮,其心中自是不平啊!

  你俯上之人,隨意斬殺魔兵,被關進大牢,又將十個魔兵爆頭,請問,這是何等之罪啊?亂吾魔軍之心,此人若不處置,吾魔軍之心怎平吶?”

  “翟坊,你少胡說八道,滿嘴噴糞,扣屎盆子?”寬漾怒道,“有本事,你沖吾來!”

  “啊哈,有沒有噴糞、扣屎盆子,咱倆誰說了也不算?此刻,是吾派人將其搜出來,還是你將她喊出來?”翟坊嚎叫道,“你說?”

  “用不著你動手!退至門外,等著便是。”寬漾怒道。

  聞寬漾言罷,眼見翟坊卡巴卡巴一雙三角眼,向后揮手,眾魔兵退至俯門之外。

  且說大殿之內,站在窗邊看著眼前眾多前來擒拿其的魔兵的波蘭花有點傻眼,殺幾個小魔兵,其沒認為是多大的事!未曾料到,翟坊那老東西親自前來拿人,這可如何是好?波蘭花開始搓手著急。

  ‘吱呀’一聲,大殿門打開,寬漾走進室內,臉色鐵青。少刻,轉身雙手背后,對著殿門問道“蘭花,有事為何不說?”

  波蘭花猶豫了一下,走到寬漾近前,低頭道“吾沒當一回事啊!”

  聞寬漾問道“初來斬殺魔兵者,可是你?”

  波蘭花道“非也!吾怎能無緣無故斬殺魔兵。大牢里,吾若不徒手將魔兵摔死,恐此時已做了其鞭下之鬼多時矣!”

  不一時,聞寬漾道“隨吾來!”

  眼見著波蘭花隨在寬漾的身后,出得大殿門外。剛一出俯門之時,聞聽翟坊吃喝道“綁了!”

  二個魔將手拿繩索上前就要綁,聞寬漾怒道“退下!吾自引她魔殿之上,自行與載猷說來。”

  呼呼啦啦,翟坊引兵隨在身后,寬漾在前引著波蘭花直奔魔殿而來。

  不一時,眼見著,高高矗立在眼前的魔殿,威嚴陰森無比,波蘭花的心中十五個吊水桶,七上八下。眼瞧著黑玉鋪就的地面七步金階之上,分開左右,擺放著兩把金椅,靠西邊的一金椅之上坐著一位中年之人。

  見其頭戴金冠鑲嵌寶珠,黃焦焦的一張臉,黑色長眉垂至耳邊,黃色眼珠鑲嵌在三角眼內,一把黑髯散在胸前。身著金領黑袍,煞氣懾人,波蘭花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寬漾近前一步,拱手道“見過兄長!”

  載猷略起身,問道“這是怎么了?賢弟臉色不對啊?身后這位是?”

且說就在此時,寬漾還未來得及說話,眼瞧著翟坊一路小跑,奔上殿來。人未到,聲先到,回稟道  “回尊上,此人視吾魔兵如草芥,隨意斬殺十幾人,亂吾軍心,不斬殺此人,吾魔軍之心難平?”

  “嗯?吃了豹子膽了嗎?”載猷臉色突變問道。

  “回尊上,翟坊一派胡言,信口雌黃,滿嘴噴糞。污蔑本人,實無此事!”波蘭花惱火道。

  “翟坊為何沒污蔑別人?你且說來。”載猷問波蘭花道。

  聞其言,波蘭花心下暗罵“去你娘的?狼狽為奸,栽贓陷害是嗎?那就一起胡言亂語,攪和成一鍋粥!”

少刻,聞其道  “回稟尊上,縱是借吾一百個膽,亦不敢無故斬殺魔兵。吾知,尊上如父,視魔兵如親子,子喪其父怎能不悲?

  前番,吾見十幾個魔兵聚集一處,因談論魔界明媒正娶、宣告四海八荒之事而扭打一團,吾親眼看見一魔兵抽劍刺死另一魔兵。恰此時,眾多魔兵將吾團團圍住,關進大牢。

  吾正著急之時,十個魁梧魔兵手持長鞭,開口便罵,欲將吾亂鞭子分尸。吾弱弱一女子,欲被其等嚇死,左藏右躲,抱頭鼠竄,恨不得扒開個地縫鉆進去。

  恰在被圍正中,等待喪命之時,突見一道白光一閃,一位白衣道者模樣之人,手持拂塵,抬手間十位魔兵長鞭落地,當場斃命,死相極其難看。

  恰在吾頭暈目眩,暈暈欲倒之時,亦不知是怎地就回到了俯上?如墜霧中!此話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假之言!”

  “你胡說八道?就是你殺的魔兵?”翟坊跳腳扯著公鴨嗓子與波蘭花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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