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在帝國酒店餐廳里吃的。
在這里,姚杰吃到了人生最奢華的一頓海鮮大餐。
沒辦法,別看姚杰在現實世界也已經稱為了一個億萬富豪,但是因為時間尚短以及要為較為頻繁,七天一次的穿越而坐各種準備,所以也還沒怎么來的級享受過。
之前穿越前往的幾個世界就更別提了,兄弟連訓練營的日子跟苦行僧沒什么區別,紙鈔屋世界時間太短,斯大林格勒戰場更是一直在驚懼之中,全都談不上享受。
但是在現在這個世界,因為準備的足夠充分,再加之順利的披上了德國的虎皮,直接搖身一變,稱為了社會頂層,這才讓姚杰有了一點享受的心情。
所以在看到酒店的菜單上,居然有帝王蟹、松葉蟹、紅毛蟹這三種最為著名的日本三大名蟹…姚杰并不知道,在這個時期,因為極度重視海洋發展,日本的遠洋捕撈行業可以說是世界最強,尤其是帝王蟹的捕撈加工,更是形成了全球壟斷,數年之后其壟斷地位才被蘇聯打破。
沒有絲毫猶豫,四斤重的帝王蟹一只,兩斤重的松葉蟹和紅毛蟹各一只,甚至姚杰大方的給隔壁包房的哼哈二將也來了一份。
別看施密特和羅杰斯在日本也呆了不少年,但是這種高級食材他們還真沒吃到過,吃的那叫一個歡,就差直接上手啃了。
相比之下姚杰和靜子就文雅多了,其實他倆也沒吃過,只不過姚杰要維持自己的“貴族”形象,靜子則要維持自己在姚杰面前的映像。
沒啥說的,就倆字,鮮、甜,直接吃到撐。
果然這三種螃蟹的名氣大是有原因的。
但是價格也很昂貴,這一頓四個人直接吃到一百英鎊,按照21世紀的價格,那差不多就是十萬RMB。
這價格可比21世紀貴多了。
當然這也正常,畢竟這個時代捕撈和儲藏的技術沒有后世那么發達,想要保持海鮮的鮮活,成本自然也就更為高昂。
不過姚杰會在乎這點錢嗎?不過是印得比較精美得紙張而已。
吃完飯,就是逛街時間。
帝國酒店的位置極佳,北面幾百米就是皇宮,往東幾百米就是銀座。
銀座并不是二戰后才出現的,早在19世紀末,這里便已經稱為了東京最時尚的商業區。
“藤真君,我好看嗎?”銀座最大的商場,三越百貨大樓內,一身華麗洋裝的靜子從更衣室內走出來,一臉羞澀的對姚杰問道。
“好看,很好看,不過我還是更想看靜子你穿和服的樣子!”姚杰看著面前的麗人笑著說道,當然,他并不是真的喜歡看和服,而是因為和服會更有征服感,難道不是嗎?
和服の女子大生·AVI。
想想就刺激。
“啊?是這樣嗎?我以為藤真君從外國回來,會更喜歡看洋裝的!”靜子驚訝道。
“就是因為在國外呆久了,洋裝已經看得太多了啊!”姚杰笑著說道。
“嗨,那我這就去換下來。”靜子有些不舍得又朝著更衣間走去,對于這個時代全盤慕西的日本人來說,洋裝可比和服有吸引力多了。
“哎,不用,就這么穿著吧,還有這件,這件,拿一些,全都給我包起來!”姚杰大手一揮,對一旁的服務員命令道。
“藤真君,不行,這…這些太多了!”雖然靜子從一開始就有攀附的意思,但是姚杰的這種豪爽做派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不由得慌了。
“靜子醬,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不要拒絕。還是說,你并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姚杰一臉嚴肅道,不過心中卻是暗笑,雖然霸道總裁什么的在后世那是爛大街的橋段,稍稍精明一些的女孩子都忽悠不了,但是放在這種年代,忽悠這種日本下層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簡直不要太好用。
小心意?靜子已經快傻了好嗎?之前吃飯的時候她沒有這種表現,是因為姚杰點的單,賬單也是直接記了房帳,她沒看到花了多少錢。
但是現在這些洋裝她都是看到了價格的,沒有一件低于一百日元。
而這個時期普通日本人均收入才多少?不過十幾日元。
看清楚,人均。事實上底層的普通人收入遠不到十元。
別看一戰后日本就成為了列強,工業實力亞洲第一。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1940年之前,論經濟總量,日本其實都是遠遠不如夏國的,經濟上全面超過夏國,那是二戰后在美國扶持下經濟復蘇之后的事情。
甚至在1890年之前,夏國的經濟總量都是世界第一,之后才被美國超越。
而夏國真正經濟開始衰落,正是從1931年日本入侵開始的。
而1937年全面入侵之后,更是直接將夏國大地打成了一片爛攤子。
清朝和國黨是弱,是爛。
但是弱并不代表窮。
雖然經過無數次王朝更迭,但數千年的財富積累不是開玩笑的,即使清朝幾百年來不停的搜刮也沒刮完。
看慈禧老太婆生前奢靡的生活就可見一斑。
也正是這些龐大的財富,才使得列強誰都想來分一杯羹。
相比之下,日本雖然明治維新之后就開始全面發展,但實際上依然是窮逼一個,畢竟國土狹小,資源有限。
它的經濟,其實都是整個日本下層平民節衣縮食購買國債省出來的,而日本也是依靠這些錢發展軍備,入侵夏國成為列強的。
從這一點來說,日本對夏國欠下的八年血債——其實遠不止八年,如果從甲午戰爭開始計算,應該是51年。51年的血債,日本任何一個為其國債做出貢獻的國民,都不是無辜的。
所謂的日本平民無罪論從來就站不住腳。
可哪怕成為列強,也改變不了日本還是個窮逼的事實。
20世紀初,不管是清朝還是北洋軍閥抑或是后來的國黨,都曾向日本派遣過大量的公派留學生。這些留學生的生活費也是夏國官方提供的,十銀元一個月。
而實際上,當時只要五六個銀元,就足夠這些留學生在日本過的很好,甚至還能花兩三個銀元找一個家里貧困的日本女孩當女仆。
另外日本當時花柳街頭牌的藝妓包夜,也只要兩元,普通的流鶯就更別提了。
這也是為什么我們去看那個時代很多在日本留洋過的名人生平,往往都會有一個甚至幾個日本老婆。
不是因為什么日本女人溫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年代日本女人非常的廉價。
而現在的靜子對于姚杰來說也是如此。
雖然靜子并不是那種一家收入就幾日元的貧民家庭,但她父親開的商店,一個月也就百余日元的樣子,在日本已經是偏中上的收入了,不然也不會有錢送她上學。
但是一件衣服就一百多日元,依然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力,更何況姚杰一次性還讓店員包了十幾件。
上流社會的生活,都這么可怕的嗎?
這個時候的中森靜子已經顧不得去想什么回家太晚的事情了,整個人都云里霧里的,這么多昂貴的衣服,把她自己賣了都買不起吧?
這種飄忽忽的狀態下,中森靜子又被姚杰拉著進了另一家和服店,又是十幾套高級和服。
接著是包。
然后是珠寶首飾。
靜子已經完全麻木了。
連什么時候跟著姚杰回了酒店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怎么就進了房間。
不知道怎么換上了一套白色花嫁和服。
不知道又怎么被吃干抹凈。
不僅僅是女子大生の和服,還帶著花嫁屬性。
嚇得姚杰一晚上直接吃了七塊錢的麻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