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呢?”
常磐莊吾剛回到事務所,就發現從來都不會翹班的黛真知子居然不在事務所里面。
一般來說的話,除了工作需要的事情之外,上班時間黛真知子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公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黛真知子是杰克馬最喜歡那種類型的員工。
但是今天黛真知子卻不在事務所里面,明明沒有需要出去處理的事情。
怎么回事?
光自己在路上的功夫,古美門清藏那個家伙就下手了嗎?
古美門清藏的效率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嗎。
亞茲聽到這話回答道:“安永芽衣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黛真知子律師擔心會出事情,就出去找她了。”
“她怎么跑出去了?”
聽到安永芽衣這個名字,常磐莊吾就感覺有點頭疼。
沒辦法,熊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的天敵。
唯一有用的方法就是以暴制暴,還得把握住分寸才行,不然就成暴力對待未成年兒童了。
亞茲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一不留神的功夫就跑出去了。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把附近的監控錄像都調出來,雖然死角很多,但說不定會有些線索什么的。”
亞茲表示自己可以黑到城市的管理系統里面,但是因為東京的攝像頭太少了,未必會有線索。
“沒關系,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情。”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安永芽衣這個小屁孩早熟的很,基本上就沒有吃虧的時候。
而且,自己之前已經讓沃茲蹲在暗處盯著安永芽衣了,就算安永芽衣在黛真知子的眼皮子底下溜了,也還一直被沃茲盯著。
畢竟常磐莊吾現在也算是這個小屁孩的臨時監護人,作為臨時監護人,也是要負責的,至少要保證這個家伙的人身安全,不會被賣到東南亞當童養媳。
不過安永芽衣突然溜出去,會不會是古美門清藏的手段,不然沒理由安永芽衣突然就竄出去了。
如果是的話,古美門清藏想要干什么?
想辦法讓安永芽衣重新認可她母親,還是想要在黛真知子身上推波助瀾,或者兩者都有。
利用古美門清藏對付古美門研介,在三木甚至是古美門自己看來,都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甚至感覺是找到了古美門的克星。
但其實這是最差的方法,沒有之一。
不同于古美門的前妻,她在對付古美門的時候并不會留手,如果有必要的話,終結自己前夫的100勝率也不是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
女人可是這世界上最狠,一旦翻臉就徹底翻過來的生物。
但是古美門清藏不一樣,三木自認為古美門清藏和自己一樣,是親手培養出古美門這個怪物的人,所以一定會幫助自己毀滅這個怪物。
但其實,古美門清藏是一個深愛著古美門研介的父親,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古美門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當然了,如果古美門清藏做的那些事情被古美門知道的話,在古美門自己看來,古美門清藏對自己完全不能叫做父愛,只能叫做扭曲的控制欲。
想把自己培養成古美門清藏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兒子,順著古美門清藏想要的道路前進,簡直就是變態的行為。
當然了,就算再扭曲的父愛都是父愛,就算自己要知道道路走錯了,古美門清藏也不會毀掉自己的兒子,只會采用其他相對溫和的方法糾正道路,而絕對不會破壞兒子現在的成就。
而他之前想用的方法,就是培養出一個晨間劇女主,讓黛真知子用獨特的魅力感染古美門,讓他相信這個世界還有真善美的存在。
古美門清藏,這個家伙可是個真正的老狐貍,不,是老狐貍中的老狐貍了。
面對古美門清藏這種家伙,常磐莊吾也十分頭疼,論背景,人脈,古美門清藏作為前任檢察長,背景關系也可以說是錯綜復雜。
論心機深沉什么的,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這種老怪物。
尤其是古美門清藏這家伙算不算反派,對付反派那種武林敗類,大家就不要講仁義道德的招式,還不太好使用。
就很頭疼。
“常磐大人在擔心這個案子嗎?
其實不用擔心,昨天晚上我就已經拍到了安永留美子出入風俗場所的視頻,甚至里面有很多話如果放在法庭上面的話,安永留美子基本上就不可能獲得撫養權了。”
亞茲都有點不理解,安永留美子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會去尋歡作樂,尤其是兩杯酒下肚之后,什么話都敢說。
要知道安永留美子身邊都是牛郎,說是牛郎都有職業操守,但是只要稍微花一點代價,馬上別說操守了,節操都能當場吃掉。
稍微有點社會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事情,但是安永留美子就敢在這些人面前大放闕詞,什么奇怪的話都敢說。
亞茲最后也只能得出結論,安永留美子不愧是愚蠢的靈長類動物。
蠢的簡直讓人發指。
反正亞茲不感覺安永留美子有一點贏的希望,除非她能勾搭上首相,不對,米國總統還差不多。
不過以她這種智商就算勾搭上了,估計只會被人家吃干抹凈,一腳踹開,別說拿到什么好處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說了一句:“不一定,對方還是有贏的希望的。”
“贏的希望?怎么贏?”
亞茲聽到這話有點奇怪,自己都想不到有什么贏的方法,現在這種局面就像自己和人類下圍棋一樣,根本就是碾壓局,人類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性。
就算有古美門這樣的頂尖律師也沒有用,最多像之前有一局和某個人類里面最頂尖的棋手對局的時候一樣,對方走出了一步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好棋,讓自己稍微驚嘆了一下,然后自己贏了。
“如果安永芽衣被母愛感動了呢?”
“啊?”
亞茲幾乎不存在表情的臉上露出了衣服完全不解的表情,雖然常磐莊吾說這話的時候很正經,但是結合實際情況,總感覺好像是在諷刺一樣。
安永芽衣不可能感動,安永留美子不可能有母愛,這完全是個偽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