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想被人認錯,但是抱歉,我不是古美門研介。
雖然臉長得有點相似,不過其他地方我跟他完全沒有相同的。”
門口的男子聽到黛真知子的疑問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雖然看起來面無表情的,但是被認錯為古美門這件事情,還是讓他稍微有些不開心。
“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略顯的有點尷尬,明明長的一模一樣呀居然不是古美門律師嗎?
等一下,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眼前這位“古美門”發型保持的很好,非常的清爽,干凈,干練,一看就是那種精英職員的發型,完全不像古美門一樣梳著一頭油膩的偏分,還對著鏡子,以為自己很帥。
身上穿著的西裝也很適體,不像古美門,大部分時候穿的吊兒郎當的,明明全部都是很貴的名牌,結果全部都穿成了那種大衣的感覺。
對方整個人站得筆直的,看起來很有氣場,也很有精神,完全不像古美門整個人身上寫著能躺著就不要坐著,渾身上下散發著懶散的氣息。
對面這一位看起來也更加壯實一點,完全不像古美門一副我很虛的樣子,明顯是經常鍛煉的,最近也在鍛煉,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所以這么說的話,面前這個和古美門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絕對不會是那個完全沒有節操的油膩偏分男。
雖然頂著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只要稍微仔細看,就可以完全感覺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但是臉卻長的一模一樣的,甚至幾乎完全沒有區別,不對,如果仔細看一下的話,古美門明顯因為縱欲過度,顯得有些老,對面更年輕一點。
不過結合這些因素猜測的話,那就只能證明兩個人是雙胞胎兄弟了。
兄弟的話?
黛真知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對著門口的“古美門”問了一句:“你是半澤先生,是嗎?古美門律師的兄弟?”
上次在村口的時候就聽到常磐律師和服部先生討論到古美門還有他的兄弟半澤先生,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雙胞胎兄弟。
當時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畢竟世界上有一個古美門已經很可怕了,再來一個的話,曰本就可以準備宣告亡國了。
但是沒想到,孿生兄弟長得雖然很像,但看起來性格好像完全不同。
半澤直樹聽到黛真知子這話點了點頭:“沒錯,雖然很不想承認。
我的名字叫做半澤直樹,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如果可以的話,沒有必要強調我和古美門的兄弟關系,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我們并沒有實質性的關系。”
“哦,這個樣子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看這對兄弟的關系,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別扭。
這怎么從法律意上面說,也很難割斷血緣的關系吧。
“不好意思,讓你在門口站這么長時間了,您進來吧!我給你倒杯水。”
“麻煩了。”
聽到這話半澤直樹走進了辦公室,看到還有其他人之后,禮貌性的和房間里面另一位女性亞茲打了聲招呼,最后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黛真知子從桌子旁邊取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半澤直樹,有些抱歉的說了一句:“請喝水,我們剛剛搬了新地址,還有不少設備沒有裝好,只能先喝這種瓶裝礦泉水了。”
“沒關系,我喝什么都沒有問題的,麻煩您了,謝謝。”
聽著半澤直樹禮貌的話,黛真知子總感覺哪里有點別扭,明明長的和古美門律師一模一樣,結果感覺完全是兩個極端。
古美門律師是時無刻不在口吐芬芳,而這位半澤先生不管是各種方面來說都很有禮貌。
看著這張和古美們一模一樣的臉做著這么有禮貌的事情,說的這么客氣的話,總感覺哪里有點奇怪?
好別扭呀!
黛真知子總感覺各種方面都很尷尬,只能說古美門讓自己對這張臉和那種奇葩行為產生了太強烈的印象了。
以至于半澤先生頂著這張臉做這種禮貌的事情,反而讓人很別扭。
明明禮貌這種事情,應該是對的才對。
半澤看著對面的黛真知子突然說了一句:“看來那個家伙給你的印象很深,看到我這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反而有些不適應吧!”
黛真知子一下子被人說穿心事,有些尷尬的說道:“沒有的事情,雖然古美門律師給人印象確實很深,就是了。”
半澤直樹搖了搖頭,表示不用給自己留面子:“沒關系,那個家伙從小就不會給人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尤其是女生。”
“呵…”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尷尬的笑了笑,古美門那個樣子,怎么可能給正常人好印象。
大部分人不想錘爆他的狗頭,就已經是好事情了。
半澤看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的黛真知子:“抱歉,我不應該多談論這個家伙的。
對了,我想請問一下常磐律師在嗎?我今天特意過來拜訪他的,本來是去了那邊舊的地址,聽說搬到新地址后,我就坐車到這邊來了。”
“哦,常磐律師出去吃早餐了,大概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回來,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喊他回來。”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趕緊把自己手機掏出來,準備給常磐莊吾打電話。
半澤直樹聽到這話淡定的阻止了黛真知子:“沒關系的,反正我現在正在假期當中,沒什么事情,我稍微等一會就好了。”
“這樣嗎?麻煩你了。”
這句話說完之后,辦公室陷入了似乎有些尷尬的平靜當中。
黛真知子表示對對方完全不熟,不知道該說什么比較好,但是看對方好像也完全沒有,先挑起話頭的意思。
雖然是兄弟,但是差別也太大了吧?
古美門那一張破嘴就沒有一秒鐘可以停下來的,但是對面這位半澤先生半天好像都說不出來一句話,看起來是那種沉默寡言的人。
自己倒是挺好奇的,當初兩個人一起在母親肚子里面的時候是怎么相處的?
半澤先生居然可以忍耐住沒有用臍帶勒死古美門。
“半澤先生來東京是工作嗎?”
為了避免氣氛太尷尬,黛真知子還是主動挑起話題問了一句。
半澤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恩,工作上面的調動,從大阪那邊的銀行調到了東京來,再過幾天的話,就要正式開始工作了。”
“原來如此,半澤先生是在銀行工作的啊。”
看著又變得尷尬的氣氛,黛真知子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比較好,兩個都不會聊天的人坐在一起,簡直就是社死現場。
常磐律師,你快點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