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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加重的嫌疑

  “你好,我是花輪先生先生的律師常磐莊吾。”

  “我是黛真知子,也是花輪先生的律師。”

  “你好,我是骨川進,目前是這家公司的部長,麻煩兩位了。”

  常磐莊吾和黛真知子很快就來到了案發現場所在的大易運輸株式會社米花町分部的所在地。

  表明來意之后,工作人員帶他們兩個見到了這個分公司的總負責人,部長骨川進先生。

  也就是傳聞當中即將被調進公司總部的那位部長,而死者川口和嫌疑人花輪就是因為爭奪這個即將空出來的這個部長位置才起的沖突。

  “你好,就是想粗略的問您幾個問題,麻煩了。”

  骨川進先生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沒事的,這是我的責任,也麻煩各位了。

  畢竟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我也沒想到花輪居然會為了這么一點事情,居然把川口給殺了,可能是以前過的太順利了吧。”

  聽到這話,讓人感覺似乎在骨川先生看來,就是嫌疑人花輪先生殺害了死者川口。

  黛真知子這個時候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骨川先生這么確定就是花輪先生殺死了川口先生嗎?”

  骨川進聽到這話,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了,畢竟是名偵探的推理,不是嗎?

  傳聞中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推理從來沒有錯過,應該就是花輪沒有錯了。”

  來了來了。

  就是這種降頭勁,所有人都對所謂名偵探的推理有一種不知由來的相信和推崇。

  常磐莊吾笑了笑,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對方糾結:“您可以帶我們去看一下案發現場嗎?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不過我們還是想看一下有沒有什么線索?”

  骨川先生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起身站了起來帶著兩人走出了辦公室:“可以,那里本來是我們公司的休息室。

  因為川口剛剛在那里去世了,所以占時封存起來沒有用,到現在都是關起來的。

  畢竟現在也沒有人敢在那個地方休息了。”

  “麻煩了。”

  骨川進先生領著幾人到了案發現場所在的休息室,用鑰匙打開門之后,幾人便走進了休息室。

  常磐莊吾觀察了一下休息室門上的劃痕,休息室的大門是很普通的木門,上面確實留下的好像是鐵絲之類的線狀物留下的劃痕。

  而且不止一道,所以說兇手應該沒有一次就成功,而是反復實驗了幾次才用魚線達成了這個密室。

  兇手制造密室的手法應該就是使用魚線這種方法,但是問題在于,兇手是怎么樣取得花輪先生保險箱里面的密碼的。

  花輪先生說自己的密碼只有自己知道,除了他之外,應該沒有人可以打開保險箱才對。

  但是偏偏保險箱里面的魚線消失了,反而成了現場的兇器。

  常磐莊吾開始回想公開資料上面所描述的資料,一刀,僅僅只是一刀,死者川口先生就斃命了。

  這一刀正好是刺中的要害,而且現場看起來并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

  所以必須是死者放松警惕的時候,兇手一刀致命,所以很大程度上這個案子就是熟人犯案。

  因為只有認識的人,你才對他不會有什么防護的想法,中門大開導致一刀斃命。

  當然還有另一種方法,比如說在死者的杯子里面放入安眠藥,趁死者熟睡的時候一刀致命。

  但是問題在于,死者進行尸檢的時候,在體內并沒有發現安眠藥之類的成分。

  而死者的死亡時間經過推測,是在七點半到八點半之間,八點鐘事后死者剛剛結束網絡會議。

  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死者幾乎不可能陷入深度睡眠之中被人趁虛而入一刀致命。

  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熟人,而根據工藤新一的推理,花輪先生因為父親是醫生,所以對人體的結構很了解,知道什么地方是致命點,可以一刀致命。

  常磐莊吾這時候突然轉頭對骨川先生問了一句:“骨川先生,請問傳聞之中你被調到總部,這件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骨川先生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確實是有這件事情,關于我的調令已經下來,理論上來說的話,新任的部長應該是川口或者是花輪,目前只有他們兩個有這個資格。

  我聽其他人說,他們因為這件事情還發生了沖突,而且在我看來的話,我離開之后應該是川口來擔任部長。

  因為畢竟川口在公司已經很長時間了,川口的工作很勤奮,但是平常不太會交際,所以總是默默無聞的,和他同期的幾位都已經在總公司工作了,只有他還在這里。

  聽說因為這個事情,他和他的太太還曾經發生過沖突,因為川口先生實在太老實了。

  花輪先生就不一樣,在人際交往各個方面做的都很好,聽說很受領導的看法,所以很年輕就做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而黛真知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常磐莊吾,花輪先生之前好像是說部長這個位置這些只是小道消息而已。

  但是根據骨川部長的說法,這些基本已經確定了,而川口先生成為部長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一般來說的話,作為副部長的花輪先生不可能對這種消息不了解的,畢竟可是關系到自己的前途,應該比誰都上心才對。

  常磐莊吾和黛真知子檢查了一下現場,不過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場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

  常磐莊吾在公司附近走了一圈,因為公司處于比較偏郊區的地方,所以到了晚上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人,警方也沒有找到什么目擊證人。

  而當天晚上因為監控升級導致暫時無法使用,需要有人在公司值班,而川口先生因為加班頂替了原來要值班的滕宮先生。

  目前來說,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畢竟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正在兩人準備向骨川先生告別離開的時候,常磐莊吾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么?我叔公暈倒了?”

大熊貓文學    從律師開始的東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