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打斷高木警察的話之后,就開始自己的推理秀了。
“這位叔叔,其實只是為了保護一個夜歸的單身女性,并且一路護送對方平安到家,才假扮成警察的,對不對?”
不知道為什么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的小田原鐵二,聽到跑到自己面前的柯南有些震驚的說道:“你怎么可能會知道?”
常磐莊吾能看破是因為對方是出名的大律師,警察說不定是掌握了什么線索,但為什么連小孩子都知道這件事情?
自己的偽裝和做的事情是很幼稚,一眼就可以看破的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全場唯一蒙在鼓里面的秋本小姐,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一開始不是自己拿著東西去警察局道謝,他們才發現假警察的事情嗎?
為什么到最后好像只有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在線等,挺急的。
“但是叔叔,一個不是警…”
柯南還沒說完,突然就感覺自己頭上遭受到了重擊,然后還沒等反應過來,身體直接脫離地心引力被拎了起來。
“小孩子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話。”
常磐莊吾直接把柯南拎了起來,自己剛才聽到那話還以為柯南會助攻,誰知道還是半句不離案子的,還想給人家上個什么思想教育課。
死直男,活該幾千集之后才泡到妞。
不過,柯南腦袋的觸感確實不錯,怪不得毛利小五郎總喜歡錘他腦袋。
“…”
柯南看了一眼把自己拎起來的常磐莊吾,對比了一下兩個人的身形,回想起高木警官之前聊天時候說的對方把持棍歹徒打成豬頭的事情。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到時候得讓阿笠博士把自己的足球踢力再加強一下才行。
高木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田原鐵二:“不管怎么樣,你偽裝成警察的事情都是錯誤的。
雖然你是為了保護對方,但只能說你這次用錯了方法。”
聽到這話,小田原鐵二把自己的假胡子和眼鏡給取了下來,露出了原來的樣子。
全場唯一蒙在鼓里面的秋本小姐看到露出真面目的大胡子警官,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完全不敢相信對方是經常去的拉面館的老板小田原鐵二。
結合到之前柯南說的話,秋本小姐現在才想清楚事情的經過。
“我現在以偽造身份詐欺,非法竊取他人服裝的嫌疑,逮捕你到案,跟我走吧!”
高木并沒有給對方上手銬,只是把對方給扶了起來,準備帶去警視廳。
小田原鐵二也很配合的跟對方走了,至少現在事情都說清楚了,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高木本來帶著小田原鐵二正準備離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轉頭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那個,常磐先生,既然這么巧又遇見了,要不然跟我去警視廳把筆錄做了吧?”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既然這么巧遇見了,不如一起去警察局做一份筆錄?
常磐莊吾順手把抓在自己手上的柯南給放了下來:“行吧,本來還想睡覺的,現在回去也睡不著了。
小鬼,你是叫柯南是嗎?”
“對,對啊!”
柯南看到臉快要貼到自己臉上的常磐莊吾,有些緊張的說了一句。
“越看長得越像關西那個叫做服部平次的家伙。”
柯南聽到這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哪里像了,自己和那個家伙完全一點都不像好不好?
自己之前都遇到那個叫服部平次的偵探了,還被對方識破了身份。
和對方說道常磐莊吾的時候,服部平次那個家伙說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常磐莊吾是一個對冤案有著極其敏感的律師偵探。
曾經另一名高中生偵探時津指認一個殺害大小姐案子的兇手是在場的女仆,并且給出了充分的推理。
當時的社會輿論和警察部門基本都堅信這個說法,而負責那個案子的就是服部平次的老爸,幾乎沒有出名的律師愿意接下這種必輸的案子。
但是作為已經小有名氣律師的常磐莊吾卻接下了這個委托,最后找到證據翻盤,那個女仆最終無罪釋放,而那個大小姐最后被證實為自殺。
刑事律師之所以幾乎不可能一直連勝,是因為沒有哪一個律師敢在一開始就保證自己打的官司都是冤案。
因為你不能保證委托人不會撒謊,更不可能調查完了之后才接案子。
就算是冤案都不一定有100%的無罪勝訴率,更何況不是冤案的案子了。
所以曾經有著100%刑事勝訴率的另一名律師深山大翔在48連勝之后就結束自己的勝績了。
而服部平次后來也曾經好奇的查過常磐莊吾所接手的案子,最后查到的結果是大部分案子后來都找出了真正的兇手。
而還沒有找到兇手的案子,服部平次后面也自己去調查了,最后也發現了這些案子真正的兇手。
對于這種事情,服部平次只能歸結于對方是一個對冤案極其敏感的人。
常磐莊吾笑著揉了揉柯南的腦袋:“小孩子不要太早熟了,更何況你旁邊的小朋友都沒像你這么早熟。
有些時候你能應對一些突發情況,他們是應對不來的。”
“好。”
柯南聽到這話點了點頭,但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些家伙非要跟上來,自己也阻止不了呀。
“那個,常磐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的,不好意思了。”
“等一下。”
幾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秋本小姐突然喊了一聲。
小田原鐵二聽到這話,轉頭有些期待的看了過去。
看到回頭的小田原鐵二,秋本小姐笑著說道:“我會再去你的店里吃拉面的。”
小田原鐵二聽到這話,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而旁邊的高木被塞了滿嘴的狗糧。
常磐莊吾忍不住搖了搖頭,戀愛的酸臭味呀。
雖然吃了狗糧,但高木還是盡忠職守的帶著小田原鐵二離開了,常磐莊吾一邊跟著離開,一邊說了一句。
“話說你剛才說的話有點問題,只是偽造身份,但是并沒有通過偽造的身份進行詐騙。
然后就是盜竊罪,其實他的這種行為可以用使用盜竊來解釋,而使用盜竊…”
聽到這話,高木瞬間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常磐先生,你饒了我吧!這些事情你到警察局和目暮警官他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