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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這…”

  第二天一早,常磐莊吾正常的來到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但是打開門之后,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是打開方式的問題嗎?

  常磐莊石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走了出去,順便把大門也關上了。

  常磐莊吾重復觀察了一下門牌,上面寫著的確實是常磐律師事務所幾個大字。

  確實是沒錯啊。

  常磐莊吾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推開了大門,仔細一看的話,確實是自己的事務所。

  可是…

  為什么變得這么干凈整潔了?

  常磐莊吾原來一直都是獨居的男性,雖然不至于很邋遢,但是房間一直保持在一個干凈,但是不整潔的情況下。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有強迫癥的計劃男,有些獨居女性的房間比獨居男性的還要亂。

  因為大部分人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考慮到的都是生存性,怎么爽怎么來就行了,剩下的只要能活下去就OK。

  但是今天打開門的這個事務所,完全是太整潔干凈了吧。

  自己好像沒有找家政來打掃吧!而且一般的家政根本不可能打掃的這么干凈吧。

  常磐莊吾有些小心的走在了事務所的地板上面,總感覺這么干凈,自己踩進去會弄臟,反而走得不習慣了。

  “早上好常磐律師。”

  這個時候黛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看到進來的常磐莊吾打了一聲招呼。

  常磐莊吾看了一眼提前到來的黛,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了一句:“這是你打掃的嗎?”

  現代女生居然會打掃房間,還打掃的這么干凈,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是啊,平常家里面都是我和我母親打掃,今天早上來公司,看到地上有點臟,就打掃了一下。

  不過文件之類的我并沒有動,因為我怕動了之后有可能你就會找不到。”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的一句:“謝謝,其實你不用打掃的,你是助手,不用負責衛生這一塊的。”

  自己可不是某些奇怪的公司,要求員工加班以外,還要員工充當家政人員打掃衛生,充分發揮剩余價值。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沒事的,以后這方面就交給我就可以了。”

  常磐莊吾肯定平常都忙于工作沒有時間打掃,接的又是刑事案件也有很多時候是公派的,所以可能經濟也比較拮據。

  假如是自己打掃的,應該可以幫他省下這筆開支吧?這應該是自己為數不多能做的幫助了。

  黛真知子滿懷期待的問了一句:“常磐律師今天是準備分析一下案情,還是再去調查一下線索。

  我昨天回去想了想,你說的非常對,不管情況再怎么惡劣,只要委托人是被冤枉的,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線索,拯救他們!”

  常磐莊吾坐在位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淡定的說了一句:“不用了,所有事情都已經調查完了,從目前我掌握的證據來看,兇手確實不是花輪先生。”

  “啊?”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懵了一下。

  怎么回事?自己穿越了?自己在家里面睡的不止一晚上?

  不對啊,今天確實是昨天的明天…

  那為什么才過了一晚上的時間,常磐律師好像已經什么事情都查完了,而且一副完全勝券在握的樣子了。

  自己是失憶了,還是錯過了什么部分?

  常磐莊吾吹了吹冒著熱氣的白開水,抿著嘴喝了一口然后說道:“我首先找人調查了一下關于那個部長位置的人事調動結果是什么。”

  “可是根據骨川部長的話,人選結果不應該是川口先生嗎?”

  聽到黛真知子的疑問,常磐莊吾搖了搖頭:“那個只是他的推論而已。

  資歷功勞這種東西大部分時候有用,但如果光看這個方面的話,這個世界就真公平了。

  而且,我還查到了另外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滿頭霧水的,自己到底是錯過了什么東西呀?

  常磐莊吾咳嗽了兩聲:“大易運輸株式會社總公司前段時間收到的一個匿名的舉報信和一個視頻光盤。

  上面寫的是舉報嫌疑人花輪先生對辦公室的女下屬有著調戲的行為,并且在自己的辦公室還有點不軌的行為。

  而那個視頻光盤,拍攝的地方就是花輪先生的辦公室,而且我發現如果從視頻中那個角度去看的話,正好可以看到保險箱的位置。

  如果是對方輸密碼的話,雖然看不清楚保險箱按鈕上面具體的數字,但是根據按鈕的位置判斷,也可以猜出來密碼是什么。”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你是說,有人在花輪先生的辦公室里面安了隱形攝像頭,作用是拍攝花輪先生一些不好的行為…

  但是那個攝像頭,同時也可以拍到保險箱所在的位置,甚至是密碼?

  所以是有人惡意的想要陷害花輪先生,先是投出了投訴信,可能在總公司受到阻礙,并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

  但是在偷拍的視頻當中,這個人得到了花輪先生保險柜的密碼,就想到了這個密室殺人的手法,想要把殺人的罪行嫁禍給花輪先生。”

  常磐莊吾還在慢悠悠的喝著開水:“理論上來說是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個拿到法庭上并不是確鑿的證據,剩下一個才是最關鍵的。”

  “剩下一個是什么?”

  常磐莊吾放下自己的水杯,笑著說了一句:“不是說要給你考驗嗎?給你一點提示吧,看看你能不能在開庭之前想出來。

  速度,監控,不在場證明。”

  “???”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滿頭問號的,這三個關鍵詞彼此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自己記得沒錯的話,當天晚上的監控全部壞掉的,自己昨天和常磐律師在工廠附近也沒有發現有監控。

  看著滿頭小問號的黛,常磐莊吾順手給她安排了一個工作:“反正你先去驗證一下我的猜想,看一看花輪先生的辦公室有沒有偷偷安裝的攝像頭。

  當然也有可能提前就已經被人拿走了。”

  “好的,那我先過去了。”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然后就準備出發去驗證一下攝像頭還在不在。

  但是在出門,常磐莊吾突然叫住了她。

  “那個。”

  “有什么事情嗎?”黛真知子轉頭看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常磐莊吾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沒事,加油工作。”

  常磐莊吾還是把自己原來想說的話給咽了下去,畢竟拿別人的形象充當自己的女朋友,這種話實在不好說出口。

  而且下次叔公找自己自己可以再應付過去,黛估計后面也不會知道,還是不要說出來了,太尷尬了。

  沒辦法,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大熊貓文學    從律師開始的東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