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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被坑了

  “要求二審作無罪判決,負責這個案子的法官是誰?”

  “好像是一個叫做月讀的新人法官。”

  “新人法官嗎?那她工作量應該不是很大吧?這個案子應該馬上就可以開庭了吧?”

  “沒錯,五天之內開庭應該不是問題。”

  “這樣就好了,蓋茨,這次不要讓我失望了。”

  “我明白,大友檢察官。”明光院蓋茨聽到這話向大友檢察官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就離開了房間。

  而之前站在大友檢察官旁邊的人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大友檢察官,關于大野的處理結果…”

  大友看著落地窗外的都市景象,默默的說了一句:“像這樣的人才,在鄉下歷練幾年吧,沒什么特殊情況的話,就不要調上來了。

  年輕人就要多磨練,才有資格擔當重任。”

  “明白了,那我就先離開了。”

  所有人走后,房間里面就只剩下大友檢察官一個人了。

  看著窗外的場景,大友檢察官默默的說了一句:“常磐莊吾,魔王。”

  而另一頭,常磐莊吾已經坐上了和三橋他們一起前往老家千葉的列車了。

  雖然現場警方已經檢查過了,但是常磐莊吾每次還是會去現場再看一看。

  因為人力終有盡時,雖然警方的人很多,但總會有一些遺漏的東西,自己說不定會發現什么。

  而且在現場和看照片視頻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這個時候,常磐莊吾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信息,是法院通知開庭的時間。

  二審上訴多長時間開庭并沒有一個準確的規定,是要由承辦法官的具體工作安排來確定,開庭前會提前通知當事人和律師。

  不過東京這邊的案件一般都比較多,法官都比較忙,一般來說的話,估計有一個月的時間才會開庭,如果情況不好的話,說不定再往后拖幾個月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常磐莊吾手機上顯示的這次的開庭時間是,三天后。

  “三天…”

  看到這個字眼,常磐莊吾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絕對不是什么意外,自己干了這么多年了,從來沒見過這么火速開庭的。

  這是有人專門想要弄自己啊!

  常磐莊吾這時候站起來對旁邊的幾個人說了一句:“下一站下車,直接回東京。”

  三橋聽到這話馬上就急了:“啊?你不是說要去案發現場的嗎?還是說你想臨陣脫逃?!”

  “三橋!”

  “事發突然,三天之后就要開庭了,沒那么多時間去看什么案發現場了。

  馬上回東京見當事人,了解點情況之后,我要向檢察廳申請閱讀本案的所有訴訟資料。

  想要跟我玩黑的?自己什么樣的心里沒有點數嗎?”

  常磐莊吾說到這里嘴角忍不住向上翹起,以為用這種小孩子打架的招數就可以把自己擊敗嗎?

  那就來玩玩看吧。

  三木律師事務所。

  “三木先生,常磐律師今天提交的二審上訴案件,被定在三天之后進行開庭審理,這是案件的相關資料。”

  秘書澤地小姐準時的將自己獲得的常磐莊吾有關案件的情報交給了常磐莊吾的叔公三木長一郎。

  雖然常磐莊吾是自己獨自一個人,三木并不會干涉他的日常生活,除了催著結婚生娃。

  但是對于工作相關的案件,三木每一個都盯著的。

  畢竟在他眼里面,常磐莊吾是他未來的繼承人,絕對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誰來的都不行,我說的。

  三木坐在椅子上面背對著澤地:“三天,這就是檢查廳的手段嗎?

  澤地,找到現在事務所所有的刑事律師,專攻這一個案件。

  他們平常這么喜歡發揮人數優勢,這次就比比看誰人多吧?”

  “我明白了。”

  古美門律師的家中,古美門并沒有一個專門的律師所,他所在的別墅就是他的律師所所在。

  而管家服部收到了消息之后,向古美門匯報了一下情況:“律師,常磐律師提交的案件要在三天之后開庭。”

  “三天嗎?時間還真是充裕的很呀。”古美門研介聽到自己管家匯報的消息,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紅酒笑著說道。

  管家聽到這話并沒有說話,古美門這個時候又說道:“沉迷在舒適區不敢前進的幼崽和晨間劇的女主,雖然都沒什么用,不過也不是那么簡單就會被擊敗的。

  檢察廳用的手段還真是太低級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完全都沒有讓人想要挑戰的欲望。

  對了,服部,電視臺是今天下午來采訪吧?”

  管家服部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沒錯,約好的是今天下午,需要給您準備好全新的西裝嗎?”

  古美門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陷入了沉思當中:“恩,不過總感覺這里還是缺少了點什么東西。”

  “是有什么我沒準備好的嗎?”

  古美門這個時候突然靈光一閃的:“不,只是感覺好像少了什么東西,對了,是美女助手!

  服部,準備好廣告,我要招聘美女助手,不然我一個人上電視太單調了。”

  “我明白了。”

  而這個時候,黛真知子正在探望她所負責的跟蹤案件嫌疑人。

  只不過,黛真知子同樣也遇到了麻煩。

  委托人一點都不配合,不管黛問什么,對方永遠一言不答,只在咬著自己的指甲。

  黛也沒有辦法,只能不斷的問出問題,希望對方可以回答一下:“罪名是綁架和監禁,你強行將村瀨美由希帶離婚禮現場,然后軟禁在自己的公寓里,這些都是事實嗎?”

  “你一年多前就在她的住所和單位游蕩,糾纏著她對嗎?”

  “你也曾因為違反了有關跟蹤行為的法令,為什么無視禁制令?”

  但是不管黛真知子說什么,對方永遠都是一言不發的。

  “榎戶先生?”

  黛真知子看著面前一言不發的男子喊了一句,可是對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黛真知子看到對方完全不配合,也實在沒有一點辦法,只能說到:“我建議你認罪,然后要求法官酌情輕判,這樣可以嗎?”

  對方聽到這話依然沒有說話,黛真知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比較好,剛見到委托人就遇到了阻礙嗎?

  自己真的可以嗎?

大熊貓文學    從律師開始的東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