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爺爺最近忙于星峰事務,倒是疏忽了你,今日,就由我來授你戰斗法門,錘煉你的戰斗技藝吧!”
華禹突然溫和的說道。
華云飛聞言,表情一呆。
“爺爺,這…可以嗎?”
他帶著些許不確定的語氣詢問道。
華禹見此,眉梢微挑。
“這有什么不可以?我乃星峰之主,半步大能頂峰之境,難道還教不了你一個小小的彼岸修士?”
感受到華禹語氣中的調侃之意,華云飛尷尬的笑了笑。
“那怎么可能?云飛愿聽從爺爺的教誨。”
“哈哈!別那么嚴肅,今天,別的不談,只談道法神通。”
“是!”
“華云飛跟峰主走了,他難道不來學習戰斗法門了嗎?”
“笨蛋,峰主可是華云飛的親爺爺,并且,峰主的幾乎快要成為大能了,在我星峰長老中,那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他要是給華云飛開小灶,那不比我們幸福的多?”
“這…這沒法比呀。”
眾年輕弟子也只能在內心中羨慕嫉妒恨,哀嘆一聲過后,還得繼續打磨自己的戰斗技藝。
七天的時間悄然而逝,各個主峰,將要參加大比的輪海境界弟子們都是收獲滿滿。
即便在大比中沒有做為,也值了。
要知道,那些主峰的長老,平時都是冷冷的、高高在上,哪里會主動搭理中層弟子?
唯有一脈之中的頂尖天才才有資格與長老直接對話。
但是這一次,恰逢盛事,長老們也不吝技藝,傾囊相授,令所有弟子都受益匪淺。
此大比,僅限于輪海修士參加,在一定程度上象征著各大主峰傳承的實力,是否興盛等。
因此,十二年才舉辦一次。
雖說,太玄門中主峰傳承很多,有一百零八個,但是,相互之間的走動并不多,它們之間唯一能好好相互交流的,便是這十二年一次的盛會。
所以,每一次的主峰大比,都會無比的熱鬧。
有大比,自然要設置擂臺,否則,以輪海境界修士的破壞力,足可以讓太玄門內變得一團糟。
因此,太玄門高層準備了適用于輪海各個境界力量的擂臺。
而地點,便設立在太玄門中主掌刑罰的天刑崖上。
據說,是太玄門高層為了體現比斗的公平,才選了這里。
天刑崖,是所有太玄門弟子最為害怕的地方,從古至今,無數犯了彌天大罪的修士都曾在這里被處刑。
在天刑崖之上,最為出名的乃是一口鍘刀,數不清的大好頭顱都是被其斬斷的。
據說,那鍘刀從古至今鍘了不知道多少修士,沾染過不知道多少鮮血。
它本是一種純色的珍貴金屬材料鑄成,血液與腐蝕性液體都無法在上面留下痕跡。
結果現在,那口鍘刀竟然由閃亮發光的金屬變成了令人作嘔的暗紅色。
據天刑崖的人說,每到深夜,這口鍘刀附近便會陰風陣陣,鬼哭狼嚎,似是有被斬斷頭顱的修士怨魂在那里徘徊不定。
總之,看守鍘刀的修士必須是心理素質過硬的存在,否則,絕對會被嚇得不輕。
這一天,人聲鼎沸,修士成群,人們紛紛聚集在這令人心悸的天刑崖之上,準備迎接這十二年一次的盛會。
平時的這里,只有刑罰與死亡兩個主題。
這一次的盛會,總算是令此地再一次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初臨天刑崖,還能聞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并且,暗紅色的山體看上去非常的詭異與可怖,猶如一座魔山一般。
華云飛跟著星峰的隊伍,不動聲色的張望著。
這些年來,他不光是沒有離開太玄門,就連星峰的地界都幾乎沒有踏出。
唯一的一次,還是去搖光圣地吞噬星辰之體。
所以,這神秘的天刑崖,對于華云飛來說,還是有些陌生的。
就在他隱蔽的觀察四周的景象之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沒見識的東西,不要給我們星峰丟人現眼。”
華云飛聞言,眉頭微微一挑。
對著他出言不遜的,正是一直看他不爽的華云恒。
這一路,華云恒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華云飛,一直在他身上游走。
當他見到華云飛的周身不知不覺間圍了許多漂亮女弟子與帶著崇拜目光的男弟子之時,華云恒的嫉妒之心,徹底爆發,它如同野火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無法熄滅。
如果…覺醒星辰之體的是他,那該多好?
這個想法只一出現,便如狂野生長的野草,止都止不住。
欲望如深淵,永無止境,說的便是此時的華云恒。
周圍的師兄弟不明所以,微微詫異的看著這兩人。
華云飛淡然一笑,目露不屑之意的看著華云恒。
“比我大了整整三歲,還在神橋境界,你…會不會修道啊?”
此話一出,這里頓時炸開了鍋。
所有星峰的師兄弟都無比汗顏,這說的是人話嗎?
十三歲修煉到神橋境界,這已經很天才了呀!
只是…相比較華云飛的修煉速度來說,確實算是很慢了。
華云恒捏緊了拳頭,神色間盡是猙獰,一根根青筋在他的額頭之上暴起。
平日里,他挑釁華云飛時,華云飛要么置之不理,要么保持沉默。
他沒想到,今天,華云飛竟然會突然回懟自己。
在這么多師兄弟面前,他竟然找不到什么好的說辭懟回去。
在實力為尊的世界里,實力不如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可恨!”
華云恒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他臉色難看,胸膛處不斷起伏著。
此時的他,感到非常的難堪。
人群中的翁曉龍見到這一幕,連連搖頭,這華云恒已經魔障了,怕是接近走火入魔了。
突然,華云飛的手掌閃電一般伸出,直接抓住了華云恒捏緊的拳頭。
這突然的驚變,令華云恒一驚。
不論華云飛的戰斗技藝如何不濟,他始終是一位彼岸境界的修士,且還是身具王體的彼岸修士。
神力比之神橋境界的華云恒來說,強了不知道多少。
如此近的距離,華云恒還真的只能任由華云飛宰割。
“你干什么?”
他驚怒的大叫一聲,身體忍不住連連后退。
華云飛紋絲不動,緊緊抓住華云恒的拳頭,而后猛然用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