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年3月19日出版的《布里斯班信使報》報道;
即將啟程返國述職的美方外交特使克里德曼先生,在北侖港的花旗國郵輪“費城之星”號的豪華套間內,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
克里德曼先生鄭重表示;
這是一次圓滿的外交之行,他本人與昆士蘭州,新南威爾士州和維多利亞州高層進行了廣泛接觸,就相互間關心的問題交換了意見,會談是坦誠而友好的,給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克里德曼先生再三強調,在出使清國期間,勤勞、勇敢、樸實而熱情的華人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非常珍視相互之間的友誼。
在這里,他看到了海外華人為建設新澳洲作出重要貢獻,美方對此持肯定和贊賞的態度,愿意與海外華人一道,為澳洲社會繁榮貢獻力量。
在談到“惡意投放澳洲野兔案”時,克里德曼先生表示;
澳洲法律體制源自于英國,是世界上被證明最有效率、公開公平公正的法律體系,他呼吁在澳美國人尊重當地習俗,遵守當地法律,為促進雙方關系作出積極正面的貢獻。
克里德曼先生還表示,樂于見到移民澳洲的華人在各方面作出更多積極貢獻…
墨爾本一處奢華莊園中 “卑鄙無恥下流…這個滿嘴謊的美國鄉巴佬欺騙了我們,他為什么不去下地獄?”
維多利亞州皇家金礦場主協會主席嘉理格蘭特悠閑吃早餐的時候正在翻看報紙,突然一口牛奶狂噴了出來,他狼狽不堪的站起身來破口大罵,神情極為憤怒。
“親愛的,你怎么了?”夫人艾維麗婭吃驚的問道。
嘉理格蘭特神情厭惡的用手指了指報紙,語氣中蘊含著憤怒說道;“看看吧,我們遭受到可恥的背叛。”
艾維麗婭拿起報紙看了看臉色也變了,表現的卻沒有那么激烈,她抬起頭來鎮定的說道;“這些美國鄉巴佬果然不可信,親愛的,別告訴我你沒有b計劃。”
嘉理格蘭特聞愣了一下,情緒緩和多了,一聲不吭的回身坐了下來,在女仆擦拭干凈牛奶污漬之后,揮揮手讓她們全都下去,他顯然有重要的話單獨和夫人說。
退出去的女仆隨手掩上房門,給老爺夫人留下單獨談話的空間。
“親愛的夫人,我確實慎重考慮過此事,當那些可惡的黃皮猴子潮水般蔓延過來,占據墨爾本市政廳的時候,我們該怎么辦?”
嘉理格蘭特顯得意興闌珊,用沉重的語氣說道;
“從南北方實力對比來看,澳洲的陷落似乎不可避免。
紅堡主人麾下聚集了龐大的實力,擁有難以計數的財富和十倍于我們的人口規模,而且華人移民依然在潮水般的涌來,天平的砝碼每一天都在加重。
我們唯一依仗的就是倫敦,也只有倫敦能夠救贖這片可憐的海外領地。
問題是我們能否支撐到援軍到達?
若悉尼防線能夠堅守得住,,依托著廣闊的縱深與堅強信念,維多利亞州聯合新南威爾士州頑強抗爭,雙方合力之下有很大把握能夠在相當長時間內維持住局勢不至崩壞,等到勝利曙光來臨。
很遺憾,一切并沒有如我們所愿。
紅堡主人是個強硬而睿智的對手,7月份的新南威爾士州議員中期選舉就是一個突破口,也是他蓄謀已久的政治陰謀,在去年的平權法案通過之后,我就知道情況糟透了 河岸決堤引來的是滔滔洪水,人力無法挽回。
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點,包括州長杰夫布里杰斯在內的南方州上流社會人士,紛紛的轉移財產,將妻女送出澳洲,這些人里面有前州長摩根麥克勞瑞,議長馬修克勞利爵士,當然也少不了那個攪屎棍喬治內維爾,他們都在做著兩頭下注的打算。
如今,我們也該為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了。”
艾維麗婭一直靜靜的聽著,適時的接話說道;“我正在聽著呢,親愛的,說說你的打算。”
嘉理格蘭特沉聲說道;“我去年已經讓人考察了倫敦,巴黎,維也納和紐約,最后選定的地方是紐約,這是一個經濟繁榮的大都市,未來擁有著無限可能,最重要的是…這里的上層社會是英格蘭人的天下,我們可以很容易的融入進去。”
“紐約?哦…天哪,那里有很多愛爾蘭窮鬼,而且在歐洲社會中,普遍將美國人當做粗魯的鄉巴佬,我們難道不能去巴黎嗎?我喜愛那座美麗的城市,我們可以在那里買下一棟漂亮的獨立建筑。”
“夫人,法國人對我們并不友好。”
“但是我喜歡巴黎,喜歡巴黎優雅的時尚,匯集世界藝術的畫廊,令人沉醉的法國葡萄酒,香水,還有聞名遐邇的法式大餐,至于法國人的小小嫉妒我覺得不是問題。”
“夫人,我們在美國可以買下一個大大的農場,占地數百平方公里,在美國有更多的投資機會,可以讓我們的財富穩步增長。”
“哦…親愛的,那就更不是問題了。”
艾維麗婭站起身來愉快的轉了個圈,她身上名貴的法式衣裙來自于紅河谷市正宗的法國宮廷裁縫店,價值420英鎊,漂亮的折疊蕾絲裙邊鑲嵌著數百顆碎鉆,在陽光下閃爍著熠熠光輝。
她神情嫵媚的看著嘉理格蘭特說道;“巨大的財富對我們而是一個負擔,我們可以在法國勃艮弟買下一座古老的葡萄酒莊,在地中海的陽光海灘建造一座城堡,在巴黎置辦奢華宅邸,孩子們可以接受歐洲正宗的貴族教育,不定時出席上流酒會,與世界聞名的藝術家暢談,這樣的生活難道不比鄉巴佬紐約強的太多嗎?”
夫人的話打動了嘉理格蘭特,作為皇家金礦場主協會主席,格蘭特金礦擁有超過七千名采礦工人,每年出產20多萬盎司黃金,他根本就不差錢。
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還算事兒嗎?
既然夫人和孩子都愿意去巴黎,那就去巴黎吧,有錢難買我愿意呀!
至于法國藝術家會不會給自己戴綠帽子,嘉理格蘭特不會考慮這些無聊的問題,家族中多增添一絲藝術血脈,難道它不香嗎?
夫妻倆人明智的沒有談論到倫敦,倫敦的上流社會是出了名的門檻高,那可不是光有錢就行的,沒有一個高貴身份處處受人鄙視,視之為來自窮鄉僻壤的暴發戶。
“親愛的,如果我和孩子離開了,你怎么辦?”艾維麗婭壓抑著內心的歡喜,臉上露出一絲憂色問道。
不得不說 這個女人具有表演的天賦,白皙的小手放在嘉理格蘭特手背上,蔚藍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丈夫,泫而欲泣。
“事情沒那么嚴重,東方人也不會很快就殺過來,我們這只是在做最壞的準備,昂格魯薩克遜人可不是那么好征服的,任何人敢于伸出手來,必然要有付出慘重代價的準備。”嘉理格蘭特輕輕的拍了拍夫人的玉手,眼中閃過狠辣的光亮,語氣堅定的說道;
“格蘭特家族在維多利亞州經營已經超過100年,我們將用鮮血和生命捍衛自己的傳統生活,捍衛家族財富,沒有人能夠不經我的同意拿走這一切。
我會動員皇家金礦場主協會成員,拿出部分資產購買武器裝備,組建武裝民兵團體,我相信只要有足夠的子彈,100名白人足以對付1000名東方人。
愿上帝保佑 我們準備的武器派不上用場,那位紅堡主人若還沒有利令智昏,那么攝于大英帝國的威嚴,也許什么都不會發生。”
“上帝保佑,但愿如此。”艾維麗婭在高聳的胸脯上虛劃了個十字,
她的這個動作,讓嘉理格蘭特將注意力重新又放回了夫人的身上,眼中不由露出灼熱光芒。
人到中年的艾維麗婭處處流露出成熟女人的風韻,白皙的鵝頸下乳峰高聳,在華貴的衣裙襯托下更顯分外迷人,那一絲憂色更激起了男人濃重的保護欲望,呃…還有獸性。
很顯然,艾維麗婭敏感的接收到了丈夫熱切目光,她嬌嗔的輕打了下嘉理格蘭特手臂,似乎責怪他在談論嚴肅問題的時候還想這些事兒。
她轉身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到門口,一只芊芊玉手搭在黃銅質地的門把手上,似乎無力擰開,回頭露出求助的可憐目光。
好吧,這是一個極能把握男人心理的風騷尤物。
嘉理格蘭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熱切,大步走過去將艾維麗婭擠在門邊,一只手就從衣裙里伸了進去,顯得急不可耐。
“嚶嚀”一聲嬌喘 艾維麗婭凹凸有致的嬌軀顯得失去了重量,爛泥一般軟軟的趴伏在男人強壯的身軀下,深深的白皙溝壑似乎抹上了一層紅云,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嘉理格蘭特說道;“親愛的,別在這里…”
越說別在這里,男人蓬勃的欲望越是忍不住。
嘉理格蘭特動作粗魯的將艾維麗婭翻轉過去,迫使她撅起來豐滿的翹臀,姿勢極其曖昧。
艾維麗婭可憐兮兮的勉強側轉過身來,一只粉臂拽著嘉理格蘭特胸口衣襟,在他猛力進入濕潤泥濘之地后,輕咬嬌唇呻吟起來,央求著說道;“親愛的…我喜歡巴黎…”
“ok,那就去巴黎。”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