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以為他生氣了呢。
只聽“咔嚓”一聲,賈浩云又火急火燎的進來了,回到里屋一下抱住驚呼的秦淮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給按到了炕上。
賈浩云直接用嘴把還在驚呼的秦淮茹給堵上。
一會的功夫本來秦淮茹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抵抗直接熄火了,身子變得柔若無骨,神情迷離。
秦淮茹腦子一片空白,最后的一絲想法就是:“白天就白天吧!反正也結婚了。”
墻根外面,傻柱和許大茂以及劉光天和閻解成蹲在那里一直悄悄的等著。
當聽到里面秦淮茹壓抑的嬌呼聲,幾個人才滿意的笑了。
“我就知道這個小子忍不住。”劉光天悄聲說道。
“那肯定的,你以為就你聰明。”閻解成也蔫兒壞。
他們幾個可不是一起過來的,都是一個個過來偷聽的,所以閻解成才會這么說。
“廢話,這么漂亮的媳婦,放誰,誰能忍住。”傻柱壞笑著說道。
“行了,都別說話,一會讓人家發現了。”許大茂最后發言到。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個都懂的表情,靜靜的聽著。
你別說,這賈浩云的動靜還挺大的,第一次要注意啊!別給弄壞了。
賈母悄悄的過來,拍了拍這幾個人的肩膀,露出一副趕緊滾蛋的表情。
得,四個人一看沒有好戲可看了,有些不舍的走了。
等賈母看到他們走遠,也蹲下來靠近窗口聽了聽才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看來她沒多長時間就能抱上孫子了。
四個人邊走邊說,畢竟這新人結婚偷聽墻根可是個樂子。
也就是賈浩云這個愣頭青不懂,要知道結婚當天辦事前一定要注意這些偷聽墻根的人。
現在也沒有什么娛樂,也不像后事結婚那樣還要鬧洞房,但各個時代結婚都有特色,這聽墻根也算是特色。
“哎,沒聽完啊!不過賈浩云這小子體力不錯啊!”閻解成說道。
“那肯定,你是沒注意,賈浩云力氣大著呢,身上全是肌肉。”劉光天說道。
“你以為都向閻解成一樣,沒三分鐘就結束了。”傻柱壞笑道。
“別瞎說啊!你這是誹謗。”
閻解成可不樂意了,哪個男人都不愿意讓人說自己不行,要不是打不過傻柱,他早就動手了。
“瞎說,許大茂咱倆雖然不對付,但你說我瞎說沒。”
傻柱為了表示自己沒說謊,這不還讓不對付的許大茂給作證,來說明他說話的真實性。
傻柱說完,三個人都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看他們三個都看著自己,清了清嗓子說道:“不對,不是三分鐘。”
傻柱急了就要辯駁,閻解成一幅松了口氣的樣子,劉光天有些好奇。
不過還沒等他們開口,許大茂接著說道:“準確的說是不到三分鐘,要知道應該還得算脫衣服的時間,這么算下來根本就不到三分鐘。”
聽完這話,傻柱少見的沒有反駁,他和劉光天都大笑起來,閻解成氣的都快不行了,但也沒敢怎么著。
“對了,你們怎么知道的。”劉光天問道。
許大茂和傻柱互相看了一眼,少有的默契。
“要說那天,閻解成也算是聰明,辦事前趕了兩回人,不過還是讓我和許大茂得逞了。”傻柱說道。
“恩,那天最后就甚下我們倆了,不過剛剛聽了一會就結束了,雖然沒聽到過程,但當時的對話可是聽清楚了,當時于莉......”許大茂接著說道。
閻解成一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多說。
最后也不知道他們四個說了些什么,只是知道閻解成垂頭喪氣的回家去了。
估計是許下了不少的好處,才堵住他們的嘴,不過他好像忘了家里面他媽和他媳婦還在等著他往回拿菜來著。
秦淮茹大口的喘著氣,滿身是汗,現在腦子里還是空空的。
剛剛實在是太美妙了,好像一直是在空中飄著,剛開始她還能忍住不叫出來,后來就有些......
賈浩云還好,他現在的體力可是好的不得了,要不是心疼秦淮茹,用一句后世的廣告詞那就是“根本就停不下來”。
“壞人,大白天的就,你就是壞人。”秦淮茹現在才緩過來,現在感覺就是累和疼,這個家伙也不懂得心疼她。
賈浩云這個時候什么也沒后說,只是“嘿嘿”的笑著。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真是風情萬種,差點讓賈浩云又化身為狼。
秦淮茹看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對,趕緊把被子拉到身上,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才松了口氣,她實在是有些疼,估計都......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欠身從下面拿出一塊白顏色的手絹,看到上邊的斑斑血跡才松了口氣。
還好剛才還有點理智,最后關鍵的時候才把這個手絹放到下面。
賈浩云一把搶了過來,拿著手絹對著秦淮茹“嘿嘿”的壞笑著。
羞的秦淮茹直接拿被子蓋住了頭,當了一直小“鴕鳥”,眼不見心不煩。
賈浩云拉開被子也鉆了進去,拉過害羞的秦淮茹,直接把她抱住,他也有些心疼秦淮茹,就這樣安靜的抱著她。
秦淮茹太累了,不知什么時候就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賈浩云懷里的緣故,她這一覺睡得特別的沉,也特別的香。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都有些黑了,感受到自己沒穿衣服,條件反射般的就坐了起來,這一下也驚醒了賈浩云。
等她過了幾秒鐘大腦才反應過來,看著賈浩云盯著自己的那啥看,又條件反射的搶過被子捂住才放松下來。
看著笑瞇瞇看著自己的賈浩云不由得嗔怪的說道:“還看,天都黑了,都怪你,都羞死了,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啊!”
“這有什么,咱又不是沒結婚。”
秦淮茹也不理他,趕緊穿衣服,都到了做飯的點了,要知道懶媳婦會讓婆婆罵的。
賈浩云見他不理自己,也開始穿衣服,確實是到了做飯的點了,主要是他做了運動,有些餓了。
等秦淮茹把被子都疊好,感覺到疼痛不由得又白了他一眼。
最后手里拿著那個白手絹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賈浩云看出她的為難,從炕柜里拿出一個三十多公分的木盒子遞給她。
這是他無聊的時候做木工的成品,做的還不錯,正好給秦淮茹放珍貴的東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