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納德!你這個了不起的野獸~~~~~~”
一聲無法控制的尖叫瞬間驚到了剛剛下班,正拖著行李箱打開公寓門的馬丁。
“什么鬼?”
馬丁條件反射一般放輕了動作,把LV的行李箱留在門口,躡手躡腳地穿過客廳,慢慢靠近萊納德的房間。
一條騷紅的領帶神氣活現地掛在門把手上,似乎在宣告著什么。
房間里不停傳來的有些少兒不宜的尖叫和嘶吼。
真想不到平時人畜無害的萊納德在床上居然這么......狂野?
馬丁咧咧嘴:“難道是佩妮?不對,佩妮的聲音要更難聽一點才對......”
正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了零碎的腳步聲,馬丁回頭一看,發現是佩妮和謝爾頓進來了。
見兩人看到自己后就要驚喜地喊出來,馬丁連忙豎起食指靠在嘴唇上:“保持安靜.......”
隨后又指了指萊納德的房門。
佩妮也聽到了房間里令人耳紅心跳的動靜,立馬心領神會地縮了縮脖子。
謝爾頓還是那么呆頭呆腦的......
三人輕手輕腳走出公寓關上門。
佩妮拍了拍露出了一大半的八字胸,然后開心地抱住馬丁:“馬丁,很高興你回來了,一切還順利嗎......”
“還不錯。”馬丁笑著說:“佩妮,你看上去真的很不錯,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嗎......”
隨后又看到一旁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的謝爾頓,怪笑著上前將他一把抱住。
“不必多說謝爾頓,你肯定也非常歡迎我回來,別害羞,讓斯科特叔叔給你一個熱情的見面禮......”
不管在哪兒,在身份上占兄弟便宜總是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患有終極潔癖的謝爾頓向來不喜歡親密的身體接觸,即便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也不例外。
可是已經二十六的他也做不出小時候那種直接嚴詞拒絕的事情,所以只能僵著身體站在原地,被動地接受了一次愛的擁抱。
“叔叔?”
還在一旁姨母笑的佩妮敏感地發現了華點的盲生!
“為什么你會自稱叔叔,你不是和謝爾頓一起長大的嗎?還是說你們之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親屬關系?”
佩妮的問題沒能解救渾身不自在的謝爾頓。
馬丁雖然放開了他,可隨即轉身搭上了他的肩膀,兩人正好面對著佩妮。
“ok!我知道了!”佩妮在兩個男人臉上看來看去,瞬間明白過來。
馬丁穿著適身筆挺的手工西裝,謝爾頓穿著學生最喜歡的電影周邊T恤......
馬丁的笑容自然而舒適,讓人心生好感;謝爾頓抖抖索索緊張到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最關鍵的是,馬丁長得太帥了,就說他是電影演員也沒什么違和感。
而謝爾頓,雖然并不難看,可是大大的眼睛和細長瘦弱的身體總讓人覺得他有著外星人的基因。
“說實話,我到現在依然不相信你們兩居然是同一個地區長大的朋友......”
佩妮的表情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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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一陣之后,佩妮很干脆地邀請馬丁去她公寓休息一下。
謝爾頓也跟了過來,不過他只是附帶的那一個。
進了房間,馬丁脫了西裝外套,抽開領帶,把襯衣的扣子松了三顆,最后挽起衣袖。
整個人瞬間從職業金領變身成雅痞型男。
正在倒水的佩妮全程欣賞到了這一幕!
這讓她就像是被施展了石化術一般呆立原地一動也不動,任由水瓶里的水漫出杯子灑在地上,眼神一直停留在馬丁襯衣領口不經意露出的胸線里......
“ok!誰能告訴我萊納德現在是什么情況?”
馬丁把外套和領帶搭在沙發上放好,轉頭問了一句,卻正好看到佩妮發花癡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
“嘿!佩妮,醒醒!別忘了你還欠著公寓的租金,還想多欠一筆地板的維修費嗎?”
佩妮終于反應過來,連忙慌手慌腳地放好水瓶,轉身拿著吸水布在灶臺和地上胡亂擦了一通。
謝爾頓原本還站在門口鄙視著這個房間糟糕無比的衛生情況,聽到這個動靜轉頭看過來,頓時覺得這個場面實在是太熟悉了。
作為兩人的好友,謝爾頓決定做些什么來緩解一下此刻有些奇怪的氣氛。
“佩妮,相信我,你不是第一個想要和馬丁發生更加親密關系的女人,所以完全不用覺得尷尬.....”
“事實上自從五年級開始,很多女性在馬丁面前開始出現各種不受控制的怪異行為,我一度以為馬丁具有瓦肯星的血統,可以利用腦波控制他人的思想,這也是我愿意接受他成為我朋友的原因之一.....”
“還有很多女性經常試圖通過我接近馬丁,這讓我一直懷念十四歲去歐洲做訪問學者的那段經歷,那是出生以來最清凈的一段時光......”
馬丁和佩妮不約而同地轉過頭怒視謝爾頓:“閉嘴!”
謝爾頓很聽話地閉口不言,可倔強的眼神意味著他并不覺得自己說錯或者做錯了什么.....
馬丁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轉頭看著佩妮:“佩妮,現在能告訴我萊納德房里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佩妮無辜地搖搖頭:“我完全不知道,謝爾頓突然找我求助,還說了一堆什么語言之類的......”
“謝爾頓?”
馬丁只能又轉頭看向謝爾頓:“好了,你可以說了。”
謝爾頓長舒一口氣:“我回來的時候發現萊納德的房門緊閉,門把手上還掛著一條領帶,我不確定這是不是萊納德在向我發出的求救或者是別的什么信號,所以來找佩妮尋求有關符號學方面的幫助......”
“謝爾頓,你可是上過大學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領帶的含義?”
佩妮一臉不可思議。
馬丁苦笑著搖搖頭:“佩妮,謝爾頓上大學的時候才十一歲......”
“ok!”佩妮的表情永遠那么生動:“謝爾頓,掛在門把手上的領帶只代表兩個意思.....”
“要么他和女生正在里面滾床單,不想被人打擾;要么就是他的衣架被人偷了,沒地方掛領帶......”
謝爾頓認真地思考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oh~你是說有賊進我們公寓偷走了萊納德的衣架?”
“為什么你不覺得是萊納德和一個我們都不認識的女人在房間里做些什么?”
佩妮非常奇怪謝爾頓的腦回路,如果不是沒上過大學,她很想把謝爾頓的大腦挖出來好好研究一下。
謝爾頓的回答顯得非常有信心:“據我所知,萊納德到現在只有一次維持了二十七天的戀愛關系,可是被盜的經歷至少有八次......”
“從概率學角度來說,我只能優先考慮衣架被偷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