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魅集團的古朗基么…”
陳雪望著遠處的電車,此時那個跟拿到新玩具一樣內心無比竊喜的女人正乘坐在里面,雖然警視廳方面將對方定為三十六號,但從頭到尾他所遇到的古朗基早就超過五十個了。
應該是無法被記錄的就不記,而那些造成重大人員傷亡且有詳細情報的就記錄。
畢竟很多古朗基在警視廳發動媒體宣傳警告之前就被他干掉了。
“哼,斬首么,魅集團玩葛集團的游戲,還拿特制的武器。”
陳雪等待那個那個女人下電車到無人的地方就干掉對方。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蝴蝶效應,澤渡櫻子并沒有乘坐電車外出,也沒有和螳螂古朗基有過近距離接觸。
“反正劇情都已經向著未知的方向前進了,管他的。”
就看五代雄介有沒有那個魄力去電擊一次獲得更強的力量了。
同時,電車上的那個面露陰險笑容的女人突然打了個寒顫,左右環顧了一圈,沒有發現那股寒意的源頭。
‘怎…怎么回事?這種被什么恐怖東西盯上的感覺…’
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憂慮甩出腦袋,螳螂古朗基將這一節車廂內的所有人都打上自己的記號,等游戲開始她就可以挨個抓著殺了!
很快,電車到站了,螳螂古朗基就像個正常人一樣跟著人群下車了。
“吸溜游戲,開始了。”
螳螂古朗基舔了舔嘴唇,在等待了一段時間后,抬步拿著自己的武器準備去殺掉剛剛和自己乘坐過同一節列車的所有人。
“不好意思,游戲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沉重的聲音陡然在她身后響起,嚇得她頓時汗毛倒豎,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轉身。
噼啪!
剎那的轟雷將螳螂古朗基手中的武器瞬間粉碎,并將其轟飛了出去。
“背…背叛者…”
螳螂古朗基捂著胸口那片被雷霆轟出的傷口,忍不住嘔出一口鮮血。
陳雪見狀抬起手,準備將螳螂古朗基擊殺。
“該死的背叛者!因為你,我們的游戲變得一團糟了!”
自知要死的螳螂古朗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怒目圓睜的盯著陳雪怒吼道。
“你把我們逼到了…不得不修改游戲規則的地步!觸及了底線!背叛者!在這之后…會發生什么…連我都不…”
轟!!!!!
陳雪沒有聽她廢話,直接將其點燃化作一團灰燼。
“觸及了底線么…”
望著眼前的一團飛灰,朱紅的雙瞳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陳雪知道自己加速劇情的發展等同于在將古朗基一族的規則碾碎,因為他的存在導致基基魯游戲無法一對一的正常進行,因此古朗基不得不修改規則使游戲可以多重進行,甚至還有了游戲外擊殺他的得分獎勵。
而有了一自然就有二,第一次嘗試了變通的古朗基肯定會再嘗試改變,到時候游戲的規則很有可能會變得面目全非,直到他完全無法預料。
‘怎么回事,這種不安感,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難不成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自己不可能坐視這群古朗基亂殺人,雖然‘力量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有點道德綁架的意味,但擁有了能夠改變悲劇的究極之力,他又怎么可能坐視不管?!
之前,變色龍古朗基殺人的時候,他晚了一步,導致很多人被殺。
那些人的家屬在死者尸體前失聲痛哭的模樣,他怎么看都覺得難受,心想他們不應該就這么死去,他們有自己的生活與未來,不應該成為一群怪物殘酷血腥游戲中的一塊籌碼。
“呵,什么時候自己也這么悲春傷秋了…加油啊,陳雪,都到葛集團了,很快就到達古巴了。”
陳雪握了握拳頭,體表泛起陣陣金色的雷霆與漆黑的云霧,原本和驚異全能相似的圓滑肩甲與四肢關節逐漸長出猙獰的角質,整體形象也越發的兇暴恐怖,這是…
他即將步入真正究極領域的前兆,這雖然算一件好事,但這個階段的他不能遭受任何精神上的打擊,不然好不容易掌握住的究極之力就有暴走的可能。
而且…
還是沒有逢魔時王那樣的大佬幫忙就沒法逆轉的那種。
“五代,你也得跟上進度啊。”
轉過身,陳雪離開了這里,只留下象征螳螂古朗基曾經存在過的那一地灰燼,隨風飄逝。
“未確認生命體嗎?!”
騎著車的五代雄介遭遇了另一個執行游戲的古朗基,當即跳下車變身空我沖了上去。
“空我?來得好!(古朗基語)”
那個古朗基的模樣長得像蝎子,雙手握著由特殊物質變成的雙刀。
五代雄介也抽出車把手改造的甩棍,變成泰坦形態迎戰,然而卻遭遇了大敗!
“好!好強!”
即使有了陳雪的訓練,讓泰坦形態的靈活性有了質的提升,但五代雄介揮舞泰坦劍與雙刀碰撞的時候居然感到一陣虎口刺痛,本應該有著壓倒性力量的泰坦居然在角力上失利了!
“你…變弱了啊,空我!”
蝎子古朗基有些失望的說,比起超古代時期的里克,這個時代的空我根本沒有實力與葛集團戰斗,最多打打魅集團。
五代雄介咬了咬牙,想到之前訓練時黑色四號對自己說的話。
可能他真的不如那位前輩(里克),但…
“呵啊!!!”
“愚蠢!”
面對五代雄介明知不敵還要與自己戰斗,蝎子古朗基先是諷刺了一句,隨后沖上前斬斷了五代雄介手中的泰坦劍。
“什么?!”
無往不利的泰坦劍居然斷了!
隨即另一把刀向著五代雄介的脖頸斬去!
‘躲不開了!’
“哥萊姆么…正好,一口氣將你們徹底葬送在這里。”
蝎子古朗基摘下項鏈上的一顆勾玉,在手中變成刀的模樣。
“變出武器了!”
五代雄介驚愕的望著這一幕,這是跟他一模一樣的能力,但對方不需要變成其他形態。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蝎子古朗基突然頓住了,回頭看了眼遠處的街角,隨后對五代雄介說:“你撿了條命啊,空我。”
雖然現在游戲規定可以在超出規則要求的短時間內干掉空我和背叛者,但自傲的他不可能遵守這種被逼不得不改變的規則。
正所謂‘祖宗之法不可變’,蝎子古朗基可以說是標準的守舊派了。
從四月一號開始一天檢測一次,TNND!
那兩個從上海來的毒王(距離爺的公司只有六百米),疫情后別讓我看見你!看見你!頭套給你薅一地!
小劇場:
在那之后,炭治郎一直在鱗瀧先生手下接受訓練,而禰豆子,也從未醒來過。
昏迷了半年,叫了醫生過來檢查卻什么也沒有發現,說是沒有異常。
但是,一直沉睡著也太奇怪了!
‘我很害怕,會不會早上一起來就突然死掉了,沒有一天不是這么想的。’
輕撫著禰豆子額頭的炭治郎心中擔憂的想到,有時從噩夢中驚醒,也是因為夢見自己失去了禰豆子。
好在,夢只是夢,并不是現實。
之后的半年,鱗瀧先生的訓練原來越艱難,令炭治郎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
但為了還在昏迷的禰豆子,他都一一挺了過去。
直到有一天…
“我已經沒有可以教你的了。”鱗瀧如此是說。
“誒?”
“之后就看你自己的了,能不能將我所教你的東西進行升華,跟我來。”
在鱗瀧先生的帶領下,炭治郎來到了一塊巨石前,并跟他說,只要能斬斷這顆巖石,就允許他去參加鬼殺隊的‘最終選拔’。
‘巖石,是能斬斷的東西?是能用刀斬斷的東西嗎?’
只是看著,炭治郎就心生‘不可能斬斷,刀會折斷掉’的想法。
隨后鱗瀧先生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里,只留下炭治郎一人在這。
而之后鱗瀧先生也不再教他任何東西。
噹————
“咿…!!!”
一刀砍下去炭治郎就感覺虎口發疼,身體都為之一顫。
隨后再劈一刀,還是那樣。
沒有辦法的炭治郎將鱗瀧先生教的東西復習一遍又一遍,但還是無法劈開石頭。
“因為你至少單純的在揮刀,而沒有呼吸,炭吉。”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炭治郎不由自主的轉過頭,看到那與父親相似卻又不同的面容,家傳的耳飾,以及那火焰般的斑紋。
“好久不見,炭吉。”
望著與友人無比相似的面容,繼國緣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