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是…什么意思?”
陳雪有些懵,什么叫‘有沒有興趣,到我這做事?’。
我自己一個人打臨時工好好的,如果不是達古巴突然跳出來gank,他早就騎著自己的小摩托滿世界殺古朗基了,哪還需要躺在這病床上當咸魚?!
藤丸立花笑了笑,似乎認為陳雪沒有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開口道:“之前你傷得那么嚴重,我一時間沒認出來,之后才知道你是那位有名的‘究極の打工狂人’陳雪。”
陳雪聞言頓時內心仿佛遭到雷擊,被電得外焦里嫩。
啥?!
‘究極の打工狂人’?!
且不說不愧是你們日本人,這么中二的稱號都敢起,但我真就只是個破打工的,錢到手立馬走的,怎么可能會出名啊!!!
“我有一個老朋友…他的話你應該認識,就是經常帶自家工人出去開宴會的福山先生。”
是他?
陳雪想起來藤丸立花口中的福山先生就是前不久給了自己工資的那位好心工頭,沒想到是你個濃眉大眼的‘出賣’了我!(其實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福山先生跟藤丸立花多提了一嘴)
“他跟我說最近有一個奇怪的人來他這當臨時工,干活勤奮,做事也牢靠,但他看得出來這個人的能力不只是當個臨時工那么廉價,這個人能做的事情明明有很多,不應該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過下去…”
陳雪聞言漠然以對。
沒錯,這說的就是他。
不過比起其他‘更多’的事情,他更關心的還是古朗基的問題。
古朗基一族一日未除,他就一日寢食難安。
立花老爺子看到陳雪的表情,便猜測他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到處打工,卻不逗留在同一個地方,很有可能是在尋找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其實是在到處gank古朗基)
因為再怎么打工,陳雪都沒有出過東京市區,只是在城市各處輾轉反側。
至于原因,在得到對方的完全信任之前,是肯定不會告訴他的,所以…
“之后福山先生還告訴我說,你似乎沒有固定的居所,是以流浪的方式在各地打工,賺到了錢也不花出去,只是存著…”
說到這里,立花老爺子看到陳雪的手攥緊了,便猜測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其實就只是想買輛堅固耐用的摩托車)
“如果不想使用這些來之不易的錢的話,我倒是有個好去處。”
“好去處?”陳雪聞言一愣。
“藤丸豆腐店?”
換上一身新衣服的陳雪坐著立花老爹的摩托車來到了東京市澀谷區的池袋街附近的一家店面前。
這里就是立花老爹開的店。
不過說實話,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陳雪還以為這里是藤原豆腐店呢。
說不定里面還有個瞇瞇眼的大叔,和一個開著AE86的秋名山車神。
“這里是我開的店,對我來說,這里是我的第二個家。”立花老爹將摩托車牽到店旁的小車庫中,并一臉自豪的說。
“誒,老爹回來了啊。”
此時店里面走出一位穿著白色圍裙扎著廚師頭巾的年輕人,一臉親切的問候立花老爹。
“啊,這位之前跟你說過,就是那位…”
立花老爹的話還沒說完,那年輕人頓時反應過來,一臉激動的上前握住陳雪的手說:“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究極の打工狂人’!陳雪先生嗎?!呀真是太榮幸!”
“…”陳雪聽到這句話,直接垮起個批臉。
如果不是感受到你確實對我有敬仰之情,不然我現在就一拳招呼過去了!
這句話說得,簡直就像是‘你就是大名鼎鼎的V吧(這活傻B才干)’,讓人血壓飆升!
還有這么羞恥的話你都能這么大聲的說出來…
不愧是霓虹人。
“誒!陳雪身上還有傷呢!”
立花老爹上前拉開了年輕人,并小聲的說:“而且,太熱情的話會嚇到他的。”
“是!(震聲)”
喂,你們兩個這么大聲‘密謀’是生怕我聽不見嗎?!
陳雪嘆了口氣,心里想著該怎么拒絕立花老爹的要求,可是對方表露的善意,讓他實在…
無法拒絕。
“我這里之前有個人辭職了,是專門運送豆腐的,這段時間都是我代替,不過這個人嘛…上了年紀就有些有心無力。”立花老爹揉了揉腰,露出苦惱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尋找什么,與其到處流浪居無定所的尋找,倒不如有個歸處,能工作賺錢的同時尋找你正在尋找什么東西,不好嗎?”
陳雪聞言剛想要拒絕的話語堵了回去,仔細一想,這確實是一箭三雕的好事。
舒適的居所,工作賺錢,騎車gank古朗基。
而且最大的威脅都被老魔王一拳打飛不知道到哪去了,短時間也不可能來找他麻煩,剩下的古朗基除了將軍和高位的集團,其他對他來說都是雜魚。
更別說他們的游戲是一個一個來的,自己每天送貨到處跑,以魔石的感應肯定能發現!
到時候就是‘哼!恰!啪!’三聲——陳雪揍扁了古朗基。
這還有什么理由拒絕的?
見陳雪久久沒有回應,那個年輕人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疑惑,甚至失落。
不過立花老爹并沒有像年輕人那樣沒耐心,而是面帶笑容的等待陳雪的回復。
“這樣啊,好,我答應了,在這工作。”陳雪抬起頭,微笑著回應道。
“太好了!!!”
年輕人高興得跳起腳來,隨后反應過來對陳雪自我介紹道:“我的名字叫澤村和真,是老爹的徒弟…我跟你說哦,老爹的豆腐,可是整個澀谷最受好評的!”
“說得我都有些臉紅了,和真,我的豆腐還沒厲害到那種程度,只不過是比其他人跟用心一點罷了。”立花老爹上前拍了澤村和真的肩膀一下。
“雖然是這么說,但老爹你這不是很高興嘛哈哈哈!”
“哈哈哈!”
看著兩人無視輩分勾肩搭背的相視而笑,陳雪沒由來的感到一絲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