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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4章:親親尊賢

  “韓笑,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最近很多人打探翡翠白菜的事情,我已經都快被折磨瘋了。”

  劉策有些苦澀,劉家確實有翡翠白菜,可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居然把這個消息對外開放,而且很多人都慕名而來,想要一睹為快。

  可眼下,劉家又不是南宮世家,能夠湊出時間來,或者說,單獨開一場拍賣會的模式版本,進行展覽或者免費開放式經營。

  “哪幾個人問過你,翡翠白菜的事?”

  韓笑皺了皺眉,如果能在這群人身上下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期初也只是慕容家,或者就是公治金家。可現在,小家族也開始試探,更有甚者,直接提出花幾十億買下翡翠白菜。”

  聽到劉策的話,韓笑感覺,這不像是開玩笑,于是認真說道,

  “如果他們愿意,我覺得你倒是可以試試看。”

  “不需要太大的規模,讓他們派出1到2個,能說得上話的,最起碼的話語權,一定要有。”

  “總而言之,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們劉家那枚翡翠白菜,是貨真價實的贗品!”

  韓笑話音剛落,劉策直接回絕道,

  “韓笑,這枚翡翠白菜,根本不可能是假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找過權威機構認證了已經,而且內部很多人都知道這是真的,包括老東西也知道,這就是真品!”

  韓笑知道,劉策說的是真話,也沒必要騙她。但是她也得告訴劉策,事實證明,那枚翡翠白菜還真的贗品,毋庸置疑。

  “劉策,可能在這之前,是真的。”

  “但是不排除,有人掉包的存在性。畢竟這寶貝,你也不容易經常性的見到它,對不對?”

  韓笑說到這里,便想到了,當初的辛酉政變,那個時候,很多寶貝都被洗劫一空,很可能,劉家的先人,就是利用那個空檔時期,特意花重金購買,或者與他人博弈的結果…

  清咸豐十一年辛酉七月十六日,文宗(即咸豐皇帝)崩于熱河,遺命“立皇長子載淳為皇太子”,并派怡親王載垣等八人,“盡心輔弼,贊襄一切政務”。

  這就是清朝家法中的“顧命”制度。

  幼帝生母慈禧太后不滿顧命大臣“目無君上”“擅自主持”朝政,于是與恭親王精心策劃,周密布置,

  于辛酉九月三十日將怡親王載垣、鄭親王端華及肅順逮撲下獄,一舉粉碎“顧命”制度,繼而以“垂簾聽政”制度取而代之,

  慈禧太后就此奪得國家最高權力,這就是近代史上有名的“辛酉政變”。

  “辛酉政變”斗爭的雙方,一方以慈禧太后、恭親王奕䜣為代表,另一方以輔國公肅順為首。

  要了解雙方沖突的起因,不能不首先追溯文宗和恭親王奕䜣的關系。

  清宣宗共有三后九子,一、二、三子均早夭,皇四子奕詝為文宗,皇五子奕誴出嗣為醇親王,皇六子奕䜣為恭親王,奕詝生母孝全皇后崩于道光二十年,自此奕詝即由奕䜣生母孝靜皇貴妃撫養。

  奕詝與奕䜣同在一母的照拂之下成長,且二人年齡相仿,同在書房讀書,無異于“親兄弟”。

  按照清朝皇室的傳統,他們對皇子一向嚴格要求,皇位要傳給諸皇子中才德兼優者。奕䜣才干本在奕詝之上,必得皇位無疑,不料,皇位最終卻歸于奕詝。這是何緣故呢據說,有一次,宣宗帶領諸皇子狩獵,奕詝故意一箭不發,帝問之,奕詝對曰:“時方春,鳥獸孳育,不忍傷生以干天和”。宣宗聽了大悅曰:“此真帝者之言!”于是,立儲之事遂密定。(清史稿《杜受田傳》)

  奕詝說的這些話,其實是他的老師杜受田事先指教的。又據清人筆記載:一日,宣宗自言老病,將不久于此位。其時,奕詝伏地流涕,以表孺慕之誠。“帝大悅,謂皇四子仁孝,儲位遂定”,奕詝此舉,其實也是杜受田的授意。原來,杜受田知道奕詝只是“萬不敵”奕䜣,不能以條陳時政取勝,于是定下此計,以仁孝之心取悅于宣宗。

  以上兩文,不言自明,文宗的位有取巧之嫌。可以想見,奕䜣對哥哥此舉未必服氣。

  由此,二人逐漸便產生了猜疑不和之嫌隙。

  咸豐五年,恭親王生母孝靜皇貴妃崩。

  文宗上謚太后,但不以本朝家法而言用明朝故事,“減殺太后喪儀”以別嫡庶,不難想見恭親王對此深為遺憾。

  自此,兄弟失和表面化。

  恭親王以“辦理皇太后喪儀疏略”的“原因”,奉旨“罷直軍機,回上書房讀書”。

  肅順得寵正是在恭親王退出軍機以后的事。

  可見,沒有文宗與恭親王的手足失和,就沒有恭親王奕䜣于咸豐五年的退出軍機;

  而沒有奕䜣的退出軍機,可能就不會有肅順于咸豐六年被重用的事。

  由此可見,肅順與奕䜣的不合,實際是源于咸豐皇帝的狹隘心思。

  肅順性格驕狂、鋒芒畢露,掌權期間得罪了不少人;但另一方面其辦事干練,也是事實。

  肅順有此優點與長處,因而頗得清議的好評,更得到文宗的重用,因此成為皇帝的親信近臣,輔國公、協辦大學士、署領侍衛內大臣、內務府大臣,戶部尚書并執掌印鑰。

  皇帝的重用,反過來自然也助長了肅順的專橫跋扈,甚至凌駕于滿朝大臣之上,連地位在他之上的恰親王載垣和鄭親王端華也主動與其聯絡。

  肅順既有整頓朝政的銳氣,又有尊賢的魄力,非一般大臣能比。

  他不分滿漢,用人唯才,力保曾國藩、左宗棠、胡林以及湘軍。

  清軍鎮壓太平軍有所收效,在軍事上的進展自然有肅順保薦人才的“功勞”。

  咸豐八年戊午科場案。因為他的堅持,殺了舞弊的正考官大學士柏葰,扭轉了科場的歪風邪氣。

  肅順接任戶部尚書后,不留情面地查辦了戶部司官與官錢號勾結舞弊的案子,他急于鑄新錢,為的是穩定京師物價,行動之快,出人意料。

  盡管財政收入緊張,經他多方緊縮,居然保證了軍費供應。

  肅順剛愎自用,視滿朝親貴為酒囊飯袋,唯獨對恭親王奕䜣不敢掉以輕心。

  恭親王不但地位顯赫,而且精明強干,對肅順攬權是個潛在的威脅。

  所以,為鞏固權位,肅順拼命與恭親王為敵。

  英法聯軍進逼京師,文宗以“秋狝木蘭”為由,倉皇避往熱河,命恭親王留京出面議和,謂“辦理撫局”。

  文宗暗自盤算議和是假,爭取時間部署兵力為真,他沒想到恭親王竟然真的跟洋人打上了交道,文宗對此感到很不滿。

  肅順則趁機重傷奕䜣,守舊派隨之望風捕影,謠傳恭親王將借助洋人的勢力造反,這更加重了文宗對恭親王的猜疑,

  最嚴重的事件是文宗將恭親王摒棄于顧命大臣的行列之外,這加深了恭親王與肅順的矛盾。

  清朝家法特別看重“親親尊賢”這四個字,選派顧命大臣,尤其應該按這個規矩辦。

  十個親王,有七個是承襲而來,二個是由郡王晉封,只有和碩恭親王奕䜣與諸王不同,是宣宗朱筆親封,特顯尊榮。

  再說恭親王與文宗兄弟手足,奈如一母所生,可謂親中之親。

  顯然,以恭親王的身份和才具,如無很深的猜疑和肅順的挑撥離間,則文宗選取的顧命八大臣,應該以恭親王為首才是。

  倘若如此,則以恭親王的地位,足以抑制肅順的攬權,也就不會有后來的事變發生。

  肅順和懿貴妃(慈禧)水火不容的關系,由來已久。

  懿貴妃心里明白,咸豐皇帝病入膏肓,壽數將盡,她年僅六歲的兒子——皇長子載淳將會繼承皇位,她有責任幫助兒子處理軍國事務。

  為此,她一方面嚴格要求兒子,另一方面設法與聞政務。

  咸豐皇帝命她代為批答奏折,這給她提供了很好的學習機會。

  她可以從奏折中了解內外局勢,觀察大臣言行,熟悉朝章制度;再從皇帝的批答中知道政務的處理方法,從中體會馭下之道,研究訓諭款式。

  肅順因此在皇帝面前說懿貴妃攬權,喜歡干預朝政。懿貴妃因此惱恨,亦可想而知。

  慈禧和肅順這兩個死對頭,前后大致斗了四個回合。

  幼主載淳繼位后,按照清朝的家法,母以子貴,懿貴太妃應尊為皇太后。

  但肅順不顧別人的提醒,依然把她與其他妃嬪一樣對待,視為“太妃”。

  當皇后執政時,肅順借故拖延一天,有意要把兩宮太后分出高下先后來。

  第一個回合肅順勝了。兩宮并尊,卻非同日,懿貴妃畢竟晚了一日才得封為太后。

  因為她住在煙波致爽殿西暖閣,很自然地被稱為“西太后”。

  這樣,住在東暖閣的另一位太后就應該是“東太后”。

  “東太后”稱“母后皇太后”,不久上位號“慈安”,“西太后”稱“圣母皇太后”,上徽號“慈禧”。

肅順對兩宮太后互有揚抑,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他知道慈安太后秉性寬厚和平,胸無大志,不懂朝政,盡可以蒙蔽,不足為慮。因之每每對慈安太后表面上敬重之誠,保持君臣之禮。

  慈禧太后則不同,這是個厲害的角色,在肅順看來,她和宋朝的章獻劉皇后一樣喜歡大權獨攬,對她不能等閑視之,每欲裁抑。在慈禧看來,這是肅順故意和她過不去。

  肅順對慈禧一直是嚴加防范。對于兩官太后與什么人接觸,談些什么,極為注意,為此在宮里安插了奸細。

  清朝的家法,太后偶爾可以垂詢國事,此所謂“聽政”。

  但是,當兩官提出以令印作為諭旨曾經過目的憑證時,肅順表示:兩宮太后只能令印,不能更易諭旨的內容,而且章奏不先呈覽。

  如果這樣辦,兩宮聽政,有名無實。慈禧太后堅持章奏呈覽以及用御賜兩印代替朱筆,于是,第二個回合是肅順輸了。

  御史董元醇上奏“敬陳管見”一折,兩宮太后將該奏折“留中不發”。

  奏折“留中”本是君上的一種偶可為之的特權,肅順一伙竟敢公然索要“留中”的折子,繼而陽奉陰違,不照“上面”交代的諾寫旨,另搞一套,痛駁董元醇。

  其實董元醇奏請給皇帝添派師傅,并沒有說錯,“痛駁”竟不分青紅皂白,說什么“亦毋庸議”;

  董元醇奏請“另行簡派親王”一起辦事,也沒說錯,“痛駁”竟質問“是誠何心”

  這簡直是不讓人過問國事;

  兩官太后手中的“御賞”和“同道堂”兩方圖章,是咸豐皇帝親手所賜,“痛駁”卻抹殺這個事實,有欠公平。

  “痛駁”說“奏請皇太后暫時權理朝政,殊屬非是”,這是借皇帝之口,訓斥太后。

  肅順一伙于召見時凌逼孤兒寡婦,甚至把皇帝嚇得大哭,遺溺在太后身上。肅順等人最后于脆“擱車”(按:即把上諭、奏折,擱著不看),凡此史無前例的違命抗旨及封鎖,已構成叛逆行為。

  經過激烈的爭吵,陷入僵局,兩宮太后因為沒有實力,被逼在痛駁董元醇的旨稿上領了印。第三個回合,是肅順勝了。

  文宗剛駕崩,慈禧太后就向慈安太后提出:應該廢“顧命”體制,立“垂簾”體制。

  沖人在位,太后臨朝稱制的故事,已有八例,可以作為垂簾之議的根據。

  但是,顧命八大臣不管怎樣跋扈專擅,親承末命的事總是有的,地位是合法的。

  清朝的家法,只有顧命輔政,并無女主垂簾,貿然提出垂簾的主張,可能會招致大臣的反對和清議的不滿。

  應該先造輿論,爭取清議的支持,然后周密布置,才能使肅順一伙就范,否則會被反咬一口,后果不堪設想。

  問題是由誰做這些事,怎樣去做。

  慈安太后心地寬厚,遇事無主見,干不了大事。

  清廷宮禁甚嚴,王公親貴等閑之人不得謁見后妃,太后也無召見外臣之力,只能為咨商國事而召見顧命大臣。兩宮太后實際上等于被軟禁了。兩宮太后不僅無權無勇,行動也不自由,只好在統治集團的最高階層中尋求支持力量。

  滿朝親貴,唯一能辦大事、緩急可待的人是恭親王。兩宮太后只能聯絡恭親王,內外并舉,才能一下子打倒肅順。恭親王果然不負厚望,站到了兩宮太后一邊。

  這里有一個必須回答的問題,即恭親王為什么要把自己同樣沒有實力、前途未卜的兩官太后綁在一個戰車上呢這是因為他們都面臨“顧命”制度的挑戰。

  “顧命”制度即使慈禧太后大權旁落,也使恭親王受肅順的排擠。

  固然,用人權柄在上頭,兩宮太后如將恭親王推到軍機領袖的位置上,控制軍機處,說不定可使贊襄政務變成有名無實。

  但董元醇“簡派親王”一議被“痛駁”,打破了這一幻想,從恭親王這面來考慮,即使驅逐肅順,但如重視祖制,則大權仍舊落在其他顧命大臣手中。

  既要除去肅順,又要使不在顧命之列的恭親王得以執政,只有一個辦法,即推翻“顧命”制度。取消“顧命”,則必以“垂簾”代替。

  大學士賈楨建議兩官太后臨朝聽政一疏說說:“權不可下移,移則日替”,這也是恭親王的意思。

  欽差大臣勝保的奏折,要旨是“皇太后親理大政,另簡近支親王輔政”,這段話可能是出于恭親王的授意。

  可見恭親王的合作是有條件的:女主“親理大政”,恭親王“輔政”。

  可以想象:如果恭親王亦在“顧命之列,他一定也跟肅順一樣,對“垂簾”之意,持堅決反對的態度。

  “祖制重顧命”,以恭親王的才干和地位,執行尊嚴的家法,足以裁抑慈禧。

  可見,咸豐帝臨死前的這種安排是多么自私和低能。

  為了擴張勢力,肅順曾以管理“天”字官錢號為由,保薦吏部尚書權卿,以示籠絡;

  文宗末命“盡心輔弼,贊襄一切政務”,其實“贊襄一切政務”這六個字,是軍機大臣杜翰寫字是自己加上去的,可見這班顧命大臣一開始便用心攬權了;

  肅順乘簡放人員之機營私舞弊,蒙蔽兩宮,使匡源和焦祐灜不經幼帝掣簽就補上了戶部左侍郎和太仆寺正卿的缺;痛駁董元醇之后,肅順奏請分見兩宮太后,強作嫡庶之分,不承認兩宮應該并尊。

  在肅順一火氣焰如天高,得意忘形之時,慈禧太后和恭親王不敢掉以輕心。

  他們制造假象,表面上處處“示人以無為”,松弛肅順一伙的戒備;暗中不斷籌劃,頻繁活動。

  咸豐皇帝病重之時,軍機章京領班朱學勤就受恭親王之命赴熱河觀望風色、疏導辟謠。此后,朱學勤以恭親王名義給掌握部分兵權的欽差大臣勝保寫信致意,示意籠絡,搶先把軍隊抓到手。

  咸豐皇帝崩,恭親王到熱河叩謁梓宮,梁宮太后以垂詢家屬私事和敘親情為名,兩次召見恭親王,實際上是逼他獻議垂簾,終于達成默契。

  此后,為在朝中造“垂簾”輿論,恭親王的親信多方疏通游說,發動清議,聯絡人心,爭取到了漢大臣大學士賈楨、周祖培和戶部尚書沈兆霽及刑部尚書趙光的支持,還爭取到了蒙古親王和大臣的支持。

  恭親王伺機向兩宮太后面奏添派惇王為恭理喪儀大臣,以此向惇親王示意團結,消除誤會。

  與肅順斗了三個回合,越發使慈禧對肅順咄咄逼人之勢,深懷其憂。她明白;

  如果不能取得政治上的權力,就只能聽憑顧命大臣一手遮天了,這樣發展下去,肅順一伙必“挾天子以令諸侯”,幼帝在他們肘腋之下,唯有俯首聽命而已。以太后之地位,她不甘大權旁落,受制于人。

  要收回權柄,必先除去肅順!權柄不能下移,這是清朝的祖宗家法。

  兩官同心認為顧命八大臣決不可再留,遂密令恭親王處置。按照這個指示,恭親王在北京加緊部署。

  兩宮太后從熱河一回到北京,便召見恭親王、大學士桂良、賈楨、周祖培和軍機大臣文祥,共五人。

  兩宮正式提出垂簾主張,控訴顧命大臣罪行,面諭“將載垣,端華、肅順革去爵職,拿交宗人府”,“景壽、穆蔭、匡源、杜翰、焦祐瀛著退出軍機處。

  派恭親王會同大學士、六部、九卿、翰、詹、科、道,將伊等應得之咎,分別輕重,按律柔公具奏。

  至皇太后應如何垂簾之儀,一并會議具奏,“恭親王奉”特旨”提拿了載垣、端華,并派睿親王和醇親王迎捕了肅順。

  這是慈禧太后和肅順斗爭的第四個回合;

  以肅順徹底失敗告終,肅順被斬決,載垣、端華“賜令自盡”。其他五位顧命大臣均被“革職”或充軍,有的“加恩免其發遣”。

  這次事件發生于1861年,由于這一年是農歷辛酉年,故歷史上稱為“辛酉政變”,又稱“北京政變”。

  辛酉年十一月初一,在紫禁城養心殿舉行了垂簾大典。從此,兩官臨朝稱制于上,恭親王總攬全局于下。

  從此,慈禧太后正式取得國家最高權力,此后實際統治華夏近半個世紀。

  根據慈禧太后“穩定大局”的指示,對肅順余黨,置辦了陳孚恩、黃宗漢等少數幾個人的罪,其余的人一概不追究。

  與此同時,接收政權,調動軍機處和部院大臣,注意安撫各方,特別是爭取漢人和蒙古人的助力。

  清朝的歷次宮廷政變,無論是順治年間的清算睿親王多爾袞,康熙年間的奪嫡之爭,還是世宗即位后的自相殘殺,無不大動干戈。

  唯有這次政變,不費一槍一彈,只不過殺了三個人,大局便保持了穩定。

  “辛酉政變”有其特定的歷史條件,他以文宗與恭親王的兄弟失和為起因;

  以文宗設計的兩宮太后與顧命大臣互相牽制的安排為隱患;

  以御史董元醇調奏垂簾聽政一事為導火索,雙方為了爭奪最高統治權,圍繞“顧命”體制和“垂簾”體制展開了激烈爭吵,終于發展到矛盾不可調和的地步,不得不訴諸武力。

  斗爭的結果,也只是權力的再分配…

  “辛酉政變”是在十分隱蔽的情況下進行的,我們至今只知大概而不明其全部真相。

  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史料的不斷發掘整理,一些細節問題可能會逐漸澄清…

  而韓笑,卻是那次的競爭者,她很清楚,任何權利的爭斗,到頭來,不過是為了鞏固自身的利益!

  “劉策,告訴所有人,如果有人愿意買下翡翠白菜,我們必定,坦誠相待,世代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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