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坐在車里,其實也沒有幾分鐘,徐花出來的時候,徐長卿差點沒認出來。
“花姐,這么晚打擾你,有點不好意思。”
徐長卿笑了笑,眼前的徐花完全看不出來三十多歲少婦的模樣,
不對,徐花還沒有結婚,所以只能說是看不出來半點年齡大女人的樣子。
“徐長卿,你怎么老盯著我?難道我臉上有東西在?”
徐花有些不自在,畢竟肖然和徐長卿是兄弟,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擺在那里。
“沒有沒有,花姐。你誤會我了。”
“我約你出來,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蘇家出了什么事?”
聽到徐長卿問起蘇家,徐花翻了翻白眼,
“徐長卿,我以為你來找我,是想問我奧氏集團或者神華集團的,沒想到,居然是蘇家?”
說歸說,不過徐花也知道,不是奧氏集團和神華集團的事,那就好。
“蘇家這次,算是栽了個大跟頭。”
“蘇大紅那邊,聽說被神華集團的人給取代了。明面上,對外開放,說是得罪了人,其實那群人,心里想什么,大家都懂。”
聽到徐花的話,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難道是想著壟斷市場需求,或者說是想要取代蘇家在當地的聲譽?”
“差不多是這樣,不過我也不清楚,畢竟我不是當事人。”
徐花搖了搖頭,看了眼徐長卿問道,
“你怎么突然關心起蘇家來了?還是說,你和蘇落音認識?”
徐花很好奇,平時肖然經常提及徐長卿的事。
可僅僅半年不到,徐長卿的生活,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徐海,居然是兵王級別的存在,這件事,也是徐花后期,才知道的。
除了驚訝,更多的則是傾佩,畢竟徐海,隱藏這么久,徐長卿居然不知道。
再加上,肖然所在的奧氏集團,包括自己的香溪美地,都沒有弄清楚對方的真正身份,仔細想想,當真是可怕!
“我認識蘇落音,但是有人跟我說,最好別跟蘇家走的太近。”
徐長卿苦笑一聲,事情確實是這樣,
走的太近又能怎么樣?改變結局嘛,別逗了,大家都是大忙人。
“神華集團的人跟你說的吧?”
徐花笑了笑,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不是神華集團的,而是身邊的朋友。”
“算了,不說這個,花姐,你最近跟花花聯系過沒有?”
見徐長卿換了個話題,徐花也松了口氣,
“沒有。”
“上次奧氏集團發生那么大的事,董事會也開了緊急會議。”
“市長對這件事很上心,畢竟兩個集團,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被人接手,當作他人嫁衣,不值得啊!”
徐花嘆了口氣,有些心疼道,
“肖盛偉的死,確實是奧氏集團的心頭病。”
“古天河呢?他在哪個醫院修養?”
聽到徐長卿問古天河的現狀,徐花嘆了口氣說道,
“徐長卿,古天河在奧氏集團出事那天后,就瘋了,現在依舊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除了他外甥女見過一次面,之后面就沒人敢再去見了。”
徐長卿聽到徐花的話,皺了皺眉頭問道,
“怎么回事?陸羽就見過一次,后面就不允許再見?”
徐長卿理解錯了意思,徐花依舊是嘆了口氣說道,
“徐長卿,古天河現在是唯一的目擊者,可是他瘋了,一切言辭都是虛擬的,你能不能明白?”
徐花的話,讓徐長卿回過神來,是啊,古天河瘋了,又有誰會信精神病患者的話呢?
“原來如此,那這件事幕后的主使人,查出來沒有?”
見徐長卿有些激動,徐花很難理解。
“徐長卿,你怎么突然之間關心起奧氏集團那邊的事情了?”
徐花盯著徐長卿問道,
“花姐,這件事,我會向你解釋。”
“肖然現在,在京城那邊,已經是李長安陣營的人馬。”
“我需要調查清楚,奧氏集團發生那件事的經過和結果,我希望,你能幫我。”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他這么做,也是在救肖然!
要知道,李長安和龍墨以及買邵白,都是不省油的燈。
倘若肖然真被李長安當槍使的話,徐長卿真不敢下狠手,面對面的打一次,更舍不得!
怕就怕的,李長安威脅肖然,最后再來威脅他徐長卿!
徐花聽到徐長卿的話,搖了搖頭說道,
“徐長卿,神華集團你是斗不過他們的。”
“李長安拉肖然下水,無非就是想要名利和權利雙收。”
“我明白,你是想要將奧氏集團從瀕臨倒閉,再拉回來,是不是?”
聽到徐花的話,徐長卿點點頭,
“花姐,奧氏集團還沒有徹底倒閉,肖盛偉死了,還有肖正在。”
“肖正還有肖然,還有我這個兄弟,還有他母親紀年芳,以及妹妹肖雅他們,他們都在的!”
徐長卿知道,想要救奧氏集團,不是一般的困難,可是,他不能見死不救!
“唉,徐長卿,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可是奧氏集團,真的回不去了。”
“可能你不在,你不知道奧氏集團現在的情況。”
“資金不足,我們香溪美地也可以出手援助。可官方出手,我們無能為力啊!”
徐花嘆了口氣,看了眼徐長卿,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在你沒來找我之前,神華集團的人,也想要一并收購香溪美地77的產權股份。”
“我承認我是弱女子,是女人,可是我堅決不會妥協,也絕對不低頭。”
徐花此刻,像個正義使者,她骨子里的那種堅強,確實讓徐長卿有些心疼。
“花姐,奧氏集團,若是不能被救活,那花花,也就沒了退路啊!”
徐長卿長嘆一聲,他知道,徐花愛肖然,愛了整整一個青春。
可徐長卿更清楚,相比較李安然來,徐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怎么沒有退路,難道一個奧氏,有那么重要?”
“徐長卿,你是個帶把的男人,肖然也是,凡事只要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徐花很是堅定的朝著徐長卿說道,語氣之中更是有著“義不容辭”的意思在。
“花姐,可是香溪美地現如今,也在風口浪尖,你們現在,還是先穩固自身吧!”
徐長卿很清楚,香溪美地的情況,不容樂觀。
盡管說大門衛都是神華集團那邊的人,可那又如何,就像徐花說的,離開神華集團的奧氏,難道就不能獨立生存了嗎?
“徐長卿,我明白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將奧氏集團東山再起。”
“奧氏集團的股票代碼200773,你給我記著,目前還沒有進行拍賣,備足資金,讓你信任的人過去拍賣,聽明白了沒有?”
徐花說完這句話,徐長卿有些激動,
“花姐,你居然…”
“徐長卿,你能來找我,說明你還把肖然當兄弟看待!”
“我的身份太敏感,這幾天我還在處理私事,公事公辦的時候,神華集團的人,也會跟蹤我。”
徐花嘆了口氣,言語中的意思,透露著種種不方便。
“處理私事?”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嗯,有些事不太方便跟你說,出了點大事。”
徐花嘆了口氣,徐長卿卻緊追不放,
“花姐,你別把我當外人看待,在我眼里,你和安然一樣,都是嫂子。”
一句嫂子,讓徐花徹底“淪陷”,可她也清楚,這是家事兒。
“徐長卿,就你小子嘴巴甜,現在有了對象,說話都這么自信啊?”
聽到徐花的打趣,徐長卿有些不太好意思,
“花姐,哪里,我這不都是跟著花花他…”
話說到一半,徐長卿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跟花花他什么?怎么不繼續說下去了?”
徐花繼續打趣,徐長卿有些尷尬,
“花姐,沒什么,為什么,就是花花他,他對我挺好,對,就是挺好的!”
“我跟你說,我們之間那關系,當年那可是人…”
沒等徐長卿繼續扯淡,徐花擺擺手道,
“行了行了啊,猴年馬月的事情,就別再拿出來說事兒了,知不知道?”
難得被徐花數落,徐長卿嘿嘿一笑,點頭答應,
“徐長卿,本來這件事你也沒必要知道,畢竟是家事。”
“寧浩你認識吧?我的人。”
頓了頓,徐花問道,
“知道,之前還見過一兩次,他怎么了?”
徐長卿問道,
“他沒什么,他那個女朋友,在我們公司前臺很有來頭。”
“這是寧浩和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對你說太多,總之,他那個女朋友死了。”
徐花嘆了口氣,徐長卿也知道,她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了。
“花姐,是不是有些棘手?”
聽到徐長卿的話,徐花郁悶的說道,
“特別棘手,寧浩那個女朋友不是省油的燈。”
“香溪美地的董事會,那群老男人,她也應該都輪流伺候過了。”
“她出了事,董事會那群人,堅決認定,寧浩就是殺人兇手。”
徐花嘆了口氣,董事會那群人,明擺著就是拿這件事做文章。
不管是寧浩,還是死去的段海霞,或者說是她徐花,總的來說,責任都逃不掉的。
“花姐,這還不簡單,你是局外人,又不是局內人。”
“你把這件事,全權交給寧浩負責處理,不就行了?”
“那個女人,我也見過好幾次,不瞞你說,上次去蘇落音那邊的時候,碰到過他們倆。”
徐長卿攤了攤手,做了個猥瑣的表情,表示你應該知道,他們倆在做什么。
“交給寧浩,然后呢?”
說真的,徐花倒是想聽聽看,徐長卿能有什么主意。
“寧浩在香溪美地,現在的權利,你上次應該獎勵過了吧?”
徐長卿笑了笑,意思有些耐人尋味。
“徐長卿,上次是我的意思,你別怪他,他也挺難的。”
徐花有些尷尬,不過他也知道,徐長卿這么久才說出來,表明了不會追究這個責任。
“我沒有怪他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女人有欲望不假,但是要懂得分寸。”
“我叫你嫂子,是因為你真的愛花花,不然,我直接叫你徐花,不是更舒服一些?”
徐長卿笑了笑,不理會徐花的反應,繼續往下說道,
“將權利交給寧浩負責,一方面他也可以節省時間去胡思亂想。”
“畢竟,自己的女人突然之間遭遇車禍,換誰都無法接受。”
“更何況,你也說了,董事會那群人,喜歡拿這件事大做文章,不如直接將計就計。”
“事情鬧大,對他們來說也不好管控,而你,不也可以全身而退,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嗎?”
不得不說,徐長卿這招“將計就計、見招拆招”確實讓徐花有些心動。
“徐長卿,沒看出來,你現在的腦回路,比以前可愛了不少啊?”
徐花本就嫵媚,女人味不比于晶晶差太多。
再加上兩個人又是趁著夜色,燈光不太亮,氣場有些曖昧。
“咳咳咳!花姐,你別夸我了,我現在是真的把持不住自己。”
“你也知道,這半年時間,我基本上都不在。”
“之前家里給我介紹的女孩子,現在已經懷孕,而學姐那邊,她也在替我分擔壓力。”
徐長卿低著頭,一邊說一邊走著,
“徐長卿,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口是心非?”
不明白徐花為何突然這么問,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花姐,你是說花花對你的態度吧?”
“其實,我和花花提及過你,畢竟之前,你們原本可以結婚。”
“如果不是那場車禍,興許你們現在,都有寶寶了吧。”
徐長卿知道,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
就好比,如果年少有為有膽魄,接受了那些對他好的姑娘的好,是不是早就結婚生子,努力工作,掙錢養家了?
“花姐,睹物思人的事情,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做。”
“你知不知道,小媳婦現在懷了孕,還得了產前抑郁癥?”
徐長卿知道,徐花不可能不知道,小媳婦是誰。
“女孩子得這種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徐長卿,對她好點,畢竟女人不比男人活的容易。”
女人最懂女人,徐長卿也清楚。
可是,徐花這么說,明顯就是話里有話。
“花姐,你和花花的事情,我不想參與。”
“總而言之,你若是想要徹底逃脫枷鎖,也只有這次機會。”
“我相信,你既然選擇了將寧浩提拔上來,應該早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吧?”
“只不過,讓你感到意外的,是背后那雙手,突然加快了腳步,我說的沒錯吧?”
徐長卿瞇著眼睛,這雙手很可能就是于永發,
徐花和于永發的關系真是干女兒這么簡單嘛?在徐長卿眼里來說,不見得,沒有夾雜關系。
“徐長卿,你今晚來找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這句話吧?”
徐花總算聽出來了,
“那倒沒有,只是很多事串聯在一起,我不得不多想。”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想要插手去處理花花的事情,記得找我,我隨時等你的電話!”
徐長卿笑了笑,頭也不回的離開,
徐花有些遲疑,說真的,徐長卿說的沒錯,想要幫助花花,也只有這一次機會!
可放棄香溪美地,對徐花來說,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或者是職業市場的變動,
以及對女性隨機應變的能力上來說,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挑戰!
徐長卿并沒有走多遠,因為他發現,斜對面的碧海藍天,居然出其不意的關門了!
“還真是會玩,也不知道,吳杰和葛培到底達成了什么協議!”
碧海藍天的關門,是徐長卿整個大學生涯、包括畢業后以來,第一次碰到的事情。
不過,對他來說,這是吳杰和葛培的私事,和他無關。
徐長卿看了眼手表,從打車到香溪美地門口,再到約見徐花,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距離朝天闕那邊,還有兩小時,下一步,去哪里?
說真的,徐長卿有想過去一趟黑子陳得喜那邊,只是時間上來講,絕對不夠。
尋龍訣的事情,或許從黑子陳得喜那邊,能找到線索。
可是徐長卿也清楚,陳得喜的娘,可能不太好搞定,李麗好賭成性。
恐怕上次,學姐于晶晶替她擦屁股,也無法滿足,那種欲望。
干脆放棄去陳得喜那邊的想法,直接再去一趟香樟灣,找紀年芳!
不得不說,疫情帶給徐長卿的只有口罩的煩惱,以及不方便。
距離小大還有一周的時間,短短一周,徐長卿需要解決很多事,著實有些難度!
京城那邊,如果這次過去,極有可能無法與眾人團聚,因此,徐長卿需要慎重考慮。
去香樟灣的路上,徐長卿忍不住困意,睡了很久,直到堵車結束,司機師傅將他帶到目的地后,才叫醒了他。
“師傅,謝謝你。”
“年輕人,晚上早點睡覺,別再熬夜了,你看看你那黑眼袋。”
司機師傅嘆了口氣,指了指徐長卿的眼睛說道,
“知道了,師傅,謝謝你啊,打擾你了。”
徐長卿朝著司機師傅揮揮手,后座位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師傅,我太困了,壓力太大,如果睡了,記得到目的地后提醒我。
坐墊下面是我的一點心意,也是你不打擾我的一個回報。
我知道,你是城市里的一道光,這點錢,不是給你一個人的,而是給你背后,需要的人用的,生活不易,要好好努力!
司機師傅,也許我們出生相同,起點不同,命運不同。
可是,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還是自信和責任感,感謝你,不打擾我的休息,也謝謝你,為這個城市,增添一道光。
司機師傅,你要相信,每個對生活努力的人,都是不求回報的,因為他們知道,活著不容易,為生活努力的人,更不容易!
這筆錢沒多少,給孩子買些學習的書,給阿姨和爺爺奶奶們買點生活用品,收下吧。”
司機師傅接待下一個人的時候,才發現這張紙條,夾雜著紙條背后的,居然有十張華夏幣。
不得不說,司機師傅有些心疼,現在的年輕人不懂得養護身體。
成天沒日沒夜的玩手機、浪費時間,不好好休息,感到有些悲痛。
其實,他們也清楚,大部分年輕人熬夜,都是在掙錢,過日子。
就像他,每天開著出租車兜圈子,為的不就是有錢給孩子上學,給老婆買點衣服嗎?
司機師傅有一點點感動,更多的則是感觸。
也許,當代年輕人的生活壓力,不是來源于如何掙錢,而是來源于對生活的那種無奈吧!
因此,司機師傅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拉完這一批客人,原路返回,等徐長卿出來!
此刻的徐長卿,正在和紀年芳談話,
至于離開這里,說真的,紀年芳也沒準備好,索性還是暫時不折騰自己。
“紀年芳阿姨,肖雅妹妹這幾天不經常回來?”
話音剛落,肖雅就從樓上走了下來,邊走邊說道,
“徐長卿哥哥,人家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
“你是不是有了嫂子她們,就忘了我這個可愛的妹妹啊?”
好家伙,肖雅現在,越來越亭亭玉立,該飽滿的地方,該翹挺的地方也都逐漸形成。
“你這孩子,怎么跟你哥說話呢?”
紀年芳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徐長卿說道,
“徐長卿,肖雅這孩子現在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上次你派人聯系學校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紀年芳的感謝,全部寫在了眼睛里,
“紀年芳阿姨,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和花花,是兄弟。”
特意將兄弟二字咬的很重,徐長卿笑了笑說道,然而,紀年芳臉色更紅了幾分,
“媽,我待會還要回學校,明天周末我就不回家了。”
“學校那邊,后天就放假,到時候,記得過來接我。”
肖雅其實改變了許多,大概是因為肖盛偉的緣故。
沒了爹的孩子,多少會被別人指指點點,可肖雅的堅強,也讓徐長卿有了點心疼。
“肖雅妹妹,你這次考試若是能考進前二十,你哥我答應你一個條件,隨便你挑,怎么樣?”
陳沖答應覃欣睿的那個條件,徐長卿搬弄了過來。
仔細想想,他對肖雅的那種愛,和對覃欣睿的那種愛,沒什么實質性的區別。
大概,也都是自己,拼盡全力想要保護的人吧!
“啊?真的嗎!那太好了,歐耶!”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肖雅恨不得立馬考試,立馬出成績,再要求徐長卿完成自己的事!
“你這丫頭,你徐長卿哥哥,是要求你全年級前二十,可不是全班!”
說實話,當代家庭,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可不是說著玩的。
徐長卿本來還想說什么,沒想到肖雅還很自信。
“媽,我當然知道,徐長卿哥哥是要求我考全年級前二十名!”
“身為紀年芳女士的女兒,如此家教和傳統文化理解于一身的我,怎么可能區區于全班前二十難么簡單呢?”
不得不說,肖雅這丫頭的情商,絲毫不屬于覃欣睿那丫頭!
“行了行了,媽就不聽你的馬屁了,你讓你哥送送你吧。”
“正好我去廚房,給你哥準備一些晚飯,他應該還沒吃。”
肖雅很懂事,點點頭,拉著徐長卿的手,直接跑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徐長卿本來想著叫計程車,卻沒想到,看到了熟悉的車牌號。
居然,還是那位老師傅…
司機師傅一直盯著別墅門口,果然等到了徐長卿的身影,
如果不是香樟灣有明確規定,司機師傅早就開了過去,奈何身份不允許。
“肖雅妹妹,我們過去吧,我朋友在那邊。”
見過一次面,直言朋友的,恐怕除了徐長卿,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看著徐長卿和那個女娃娃一步步走來,司機師傅仿佛看到了人間天使的降臨。
熟練的打開車門,小跑了過去,
“小兄弟,我終于等到了你呀,我…我…”
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詞窮,司機師傅有些傻呆呆的,讓徐長卿忍不住笑出了聲,
“師傅,你一直在這里等我嗎?”
說真的,徐長卿很感動,很感動。
“沒有沒有,我就是碰巧路過,想著你應該會出來,所以就等了等。”
司機師傅是普通人,所以對于徐長卿能夠在香樟灣有一套房子,都不敢直言面對。
眼神中的不穩定,也讓徐長卿下意識的明白,身份的差距和底氣,是與生俱來的。
“肖雅妹妹,你過來。”
“這位是我的朋友,你叫一下叔叔,我讓他送你去學校,怎么樣?”
肖雅是女孩子,膽怯倒是沒有,認生倒是真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肖雅咧嘴笑了笑,朝著司機師傅說道,
“叔叔,晚上好,我叫肖雅!”
能讓肖雅開口叫自己一聲叔叔,活了這么多年的司機師傅,知道徐長卿在做什么。
還有,之前那四個字,也讓司機師傅有些震驚不已。
我的朋友,難道這四個字,對于普通人來說還不夠震驚?
“師傅,這是我妹妹,她需要去一趟學校。”
“我先謝謝你,能在這里等這么久,送完她,你繼續忙你的吧?”
聽到徐長卿的話,司機師傅也知道,凡事點到為止,越過界,只會讓人反感。
“好,那我們先去學校,那你用不用,我再回來等你?”
聽到司機師傅的話,徐長卿笑了笑,遞過去一張明信片,
“司機師傅,十點半準時在這里等我,十一點,送我去朝天闕,能不能完成?”
司機師傅接過來徐長卿的名片,24K純金紙質厚度的名片,著實有些讓人眼花繚亂…
“小兄弟,送完你妹妹,我直接回來找你!”
很顯然,司機師傅認真了,
“司機師傅,不需要,你先掙錢,到了時間,準時來接我就好。”
徐長卿笑了笑,離開了馬路,
司機師傅掉了個頭,直接朝著肖雅學校方向而去,
路上,司機師傅詢問肖雅徐長卿的情況,肖雅沒有說太多,
她只告訴司機師傅,徐長卿哥哥不簡單!
司機師傅也很感慨,如果說徐長卿愿意,那么他也愿意,為這個城市增添一道光!
他始終堅信,相信光的人,運氣不會差!
因為他也是,奧特曼的一位忠實小謎弟。
折返回去的徐長卿,看到了忙碌不停的紀年芳,有些心疼,
走進了廚房,從背后摟住紀年芳的小蠻腰,
“紀年芳阿姨,還做什么飯,我不吃飯,吃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