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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3章:不同流合污

第(1/2)頁  紫玫瑰那句話的意思很簡單,道不同,不相為謀。

  離開老板,結局注定是悲慘,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

  紫玫瑰的能力,殺手界眾人有目共睹,想要逃離仇家的追殺,易如反掌。

  可禿鷲就不同,組裝的狙擊槍,處于弱勢主導位,所以逃跑的時候等同于累贅。

  “嗯,你也是,早點休息。”

  禿鷲繼續在海邊呆了半個多小時,而不遠處的紫玫瑰,同樣盯著他。

  或許,禿鷲在思考接下來要走的路,以及對未來的規劃,

  而紫玫瑰則不同,她需要看清楚禿鷲的心,到底有沒有“反水”的可能性。

  可結果,紫玫瑰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只能順其自然。

  就這樣,紫玫瑰等到禿鷲離開后,也直接離開小島嶼。

  既然禿鷲醒過來,有必要告訴徐長卿這件事。

  而此時的徐長卿,依舊是在火車上,距離抵達SZ高鐵站,還有三個小時的路程…

  “孔因,你如果困了,就去睡會兒,我們倆各半個小時?”

  徐長卿看了眼孔因,

  “徐長卿,我不困,主要就是很久沒有出來過,有些不適應。”

  孔因說的是實話,在于永發手里,他們這群人實力再強,也不過是被人所用。

  可徐長卿不同,天南地北到處闖,而且還上過大學,見過的世面也就更寬闊一些。

  這就好比,同樣家庭的男子,對待妻子卻是不同的態度一樣,

  有人對妻子好,漂亮賢惠,不需要太做作,

  而有人也不同,拳打腳踢,惡語相向,弄得周邊的人心神不靈。

  “你居然很久沒有出來?”

  徐長卿有些震驚,難道老爸徐海所說的都是真的?這群人,真的,都是表面功夫罷?

  “嗯,應該快五年沒有離開過京城,準確來說,是大院和部隊。”

  孔因是大院里走出來的孩子,俞楊成也是,這群人背后的家族,無一例外,非富即貴。

  一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注定一輩子不平凡。

  縱始碌碌無為,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不愁沒錢用。

  而在他們的長輩眼里,這群人也就是只能用來傳宗接代,而并非獲得利益最大化。

  更有甚者,會集中利用,等同于普通人的回收利用一般,寓意何為,只有他們最清楚,也就是所謂的“廢物”利用化。

  “大院里的那群孩子,現在的人脈關系網,應該很恐怖吧?”

  徐長卿想了想,看了眼孔因問道,

  “可以說是決策整個京城局勢動蕩的關鍵,也不為過。”

  “徐長卿,可能在你眼里官方和部隊不相往來,其實并不是這樣。”

  “只要是人,都會有想法,每個人的追求不同,所需求的利益,也就不同。”

  “在他們眼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人脈。”

  聽到孔因這么說,徐長卿反倒是有些好奇,

  “孔因,利益為重,其次才是人脈?”

  “嗯,徐長卿,利益是指能拿到的分成,而人脈,是與生俱來的。”

  “無非就是強強聯合,或者就是那種家族之間利用婚姻或者認干兒子、干媽、干爹的這種儀式感。”

  孔因的解釋,并不全面,不過徐長卿也明白過來,感情這群人還真是以“利益”二字,為前提,進行活動。

  “原來如此!等下次過去,帶我見見你那些大院里的孩子,怎么樣?”

  徐長卿知道,孔因不會拒絕,但是孔閑,卻不這么想,

  “徐長卿,不是我瞧不起你,單純憑借兵王的身份,確實可以吃香,但是并不能,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橫著走。”

  “陳浮生,你應該認識吧?還有趙甲第?”

  聽到這二人,徐長卿也就明白過來,最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底蘊。

  “孔因,那我該如何做,才能見見那群人?”

  徐長卿現在急需人手,如果不是孔因提及大院二字,他也不會想得到太多。

  “做好自己,不被束縛,不同流合污就好。”

  “可能你不信,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和孔閑以及鍥子,包括俞楊成在內,可都是處男。”

  “女人是我們的禁忌,而且部隊里也不允許我們談戀愛。”

  孔因嘆了口氣,看了眼徐長卿,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你這次,豈不是又要犯戒了?!”

  徐長卿有些錯愕,若是孔因因為自己而犯錯,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不一樣,老俞跟我說,跟你混不同,最起碼你能保護我們,不受傷害。”

  “老于還是老俞?”

  徐長卿好奇的問道,

  “俞楊成,我的老大。也是咱們的兄弟。”

  孔因笑了笑,看了眼徐長卿,

  “為何鐵定,跟了我就不會受委屈?你剛才可是說過,我現在還沒能力能夠進入大院,去見那群年輕人。”

  徐長卿自嘲的看了眼孔因,

  “不不不,徐長卿,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我所說的現在不能,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時間太短太短。”

  “陳浮生用了十年的時間,從NJ市到GD省,一路闖蕩,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龔紅泉的人馬,當年可都是在京城混的響當當的存在,黑白兩道,全部吃得開啊!”

  孔因作為于永發身邊的人,數據絕對準確,所以徐長卿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你知不知道,趙甲第是因為陳浮生去SH市找過他兩三次?”

  “也就是那次,那群人里面的最高負責人,才認可趙甲第的存在。”

  聽到孔因這么說,徐長卿有些困惑,

  “難道那個負責人,是最有話語權的?”

  孔因搖了搖頭,

  “徐長卿,其實并不是這樣,最高負責人只負責接待新的黑馬進入。”

  “真正的話語權,我也不知道是誰,畢竟,門檻擺在那。”

  孔因看了眼徐長卿,這個解釋,再次顛覆了徐長卿對權利和地位的認知。

  “孔因,我想,以干爹和千面郎君他們的身份,進入應該易如反掌吧?”

  徐長卿想要以年長生和楊業作為分水嶺,來試探那個地方的深淺,孔因何嘗不明白?

  “完全不是問題,但是他們不會讓他們倆進。”

  聽到這里,徐長卿又是一陣發涼,

  “孔因,這又是為什么?”

  “徐長卿,每個人的身上多少都有些主角光環。”

  “年長生的醫術,天下無雙,而且被人貫稱為神醫圣手。”

  “反之千面郎君,倘若他摸清楚這群人的身份,搖身一變豈不是制造恐慌?”

  孔因的意思很明確,有威脅者,無法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于說,外界帶來的因素不能取決于進入那里的條件是吧?”

  徐長卿看了眼孔因,皺了皺眉頭,

  “對,事實就是這樣,不到迫不得已,這群人都不會制造恐慌。”

  “大院里的那群人,最恐怖的不是權利,而是人心。”

  “想要以身涉險,最大的牽連就如同過去的誅九族。”

  “所以,這也是我跟你說,你進不去的重要原因之一。”

  孔因說完這句話,徐長卿便深呼吸一口氣,

  事情,好像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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