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于見面,鑫~冠~醬~”
雖然嘴上說的是俏皮話,但語氣卻是狠厲,從辛童的身上,更是散發出冰冷刺骨的殺氣。
“你真的還沒有死!”
“你都還沒有死,我怎么可能會死呢?”
“你一定要糾纏著我,你知道嗎,這樣很煩人的。”
“我當然知道,我也很煩的,要不然我們打個商量,你站著不動,讓我殺死你,既然大家都可以解脫了。”
“…”
鑫冠沉默不說話,這種事情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活膩了,還沒有到想自殺的地步呢!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真是太遺憾了,我只好用點強硬的方式,讓你離開這個世界了。”
“辦得到你就來吧!”
雙方互放狠話的環節,到此結束了,鑫冠對身旁的美杜莎說道:“你先走!”
美杜莎點點頭,便徑直的離開了。
辛童看了離開的美杜莎一眼,跟身邊的太歲說道:“你去解決她!”
太歲猶豫了一下,因為以辛童跟鑫冠,此時之間的實力差距而言,辛童是沒有勝算的,除非他開掛。
很顯然的是,辛童真的準備開掛了,真正的動用他身為菌主的能力,這一幕太歲很不想錯過,可辛童的命令他又不得不聽。
權衡了一番之后,太歲屈指一彈,一個指甲片扎進樹干之中,他留下了一個眼線,然后自己去追趕梅杜莎,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之內,將美杜莎干掉,那樣回來的時候,應該還不會錯過精彩時刻。
正因為如此,所以太歲面對去追逐美杜莎的時候,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想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其抹殺。
一個剛誕生不久的王級病毒,在太歲這一只老怪物面前,就仿佛是嬰兒那般的脆弱,即使在這里的只是太歲的一個分身,也照樣可以一巴掌就把它拍死。
太歲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去,瞬息之間便來到美杜莎的身后,就在太歲要像捏死螞蟻那般,輕而易舉的捏死它的時候,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美杜莎猛然一回頭,一雙琥珀色的豎瞳,綻放奇藝的光芒,在這一陣光芒的照耀之下,太歲的身體出現了石化現象,行動也因此停滯了下來,無法再繼續進行。
秒殺美杜莎,自然也成為了一個空談。
太歲微微皺眉,美杜莎的這種病毒,是他沒有接觸過的,而且這種病毒很可怕,它不是改變性向,從根本上去改變微生物的本質,而是將與之接觸到的一切物質,都給感染同化,帶上了石化的特性。
這些病毒自身可以解除石化狀態,然而被它接觸感染到的,卻沒有這種能力,所以一旦被石化了,就宛如逆轉。
當然了,對于太歲而言,這個無法逆轉,可不是絕對的,以他的能力,很快就可以解析出來。
“石化,美杜莎,原來如此,名字倒是挺貼切的。”
“過獎,那么待會見了。”
美杜莎笑盈盈的點了點頭,然后便離開了,按照地獄之眼的指引,進入到51區的地下基地之中。
反派不補刀是一種定律,美杜莎并不是想要遵從這個定律,可太歲現在只是被控制起來了,并不是殘血,想要補刀收人頭,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你這一刀要是補下去,反而會打破太歲的被控制狀態,到時候誰補誰一刀,那答案就顯而易見。
所以將太歲控制起來之后,美杜莎就明智的跑路,她很清楚,這個石化控制,并不能控制太歲太久,所以她必須盡快完成自己的任務。
“石化病毒,這個并不是菌主大人的作品,是地獄之眼自己自創出來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倒還算是一件蠻有趣的事情。
思考間,石化已經完全覆蓋了太歲的身體,將其變成了一尊石像。
太歲就這樣完全靜止在原地,就連思維似乎也靜止了下來,解析石化病毒的工程,因此并沒有辦法展開。
此時,太歲需要光!
不過此時辛童正忙著,沒有時間管太歲,所以他只能繼續石化著,自己自救了。
辛童和鑫冠實打實的對攻了一拳,吃虧的毫無疑問是辛童,鑫冠毫發無損,就連被撼動一下都沒有。
而辛童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一連撞斷了十幾棵幾人合抱不過來的蒼天大樹。
咯吱的磨牙聲之中,這十幾顆蒼天大樹緩緩的倒下,壓倒了一大片的樹木,造成了小范圍的破壞。
作為始作俑者之一的辛童,躺在地上,他全身的骨頭已經都碎了,這要是換做還沒有升級改造之前,估計辛童會直接被轟殺成為一灘爛泥吧。
全身粉碎性骨折,對于辛童而言,不過就是區區的致命傷,根本不足為懼。
只是過了幾秒鐘而已,辛童便已經治愈好了身體,重新站立了起來。
“為什么你對我那么執著呢?”
凝視著眼前這個換了一身皮囊的辛童,鑫冠不是很明白,為什么,為什么辛童一直揪著自己不放,是自己擁有什么魔力嗎?
“為什么,因為曾經有這么一群人,將消滅你當作是他們的使命。原本他們是可以成功,但因為我的關系,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就算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也終究無法成功,讓一切都成為了空談,泡沫,幻影。”
辛童緩緩說道,拳頭一點一點的握緊,神情無比堅定。
“所以,他們的使命由我來繼承,斬殺你,就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使命,真是無聊的東西,你想殺我,但就憑你現在的實力,可以做得到嗎?”
“你覺得呢!!!”
這句話聽上去像是反問,但卻有一種是在平淡講述一個事實的感覺。
你覺得呢,我能不能殺了你?
對手是辛童,鑫冠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跟辛童說不可能。
因為他是菌主,當他下定決心使用菌主的能力時,那就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將殺死鑫冠,當做是自己使命的辛童,在下墜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