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老張,去哪兒了啊,想問問有什么好玩兒的事,最近有點兒無聊。”
萬歲正在和張楚嵐打電話,因為知道他作為主角身邊應該不會太平。
“什么?去六盤水找金鳳婆婆了?那是誰,我只知道金花婆婆,謝三哥。”
“啊?我要不要來?來啊,怎么不來,管飯嗎?那ok,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
張楚嵐看著眼前這個金鳳婆婆隱居的房子,他叫萬歲來,其實主要是因為他是一個戰力。
而且背靠天下會,勢力龐大交好不虧。
“老張,所以金花婆婆在哪兒?”萬歲的聲音在張楚嵐身邊響起。
張楚嵐嚇了一跳:“你這可快的可真是效率啊。”
萬歲:“基本操作,我在你們身上留了坐標的。”
“那我可謝謝您。”張楚嵐瞪起了死魚眼。
隨后不管萬歲走上前去準備敲門。
然而…
門突然打開,一個帶著蚊香眼鏡白發蒼蒼的矮小女人打開門,吼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一次又一次的,你們到底想干嘛!”
這,什么情況?!
張楚嵐懵逼了。
按照資料,這確實是金鳳婆婆,不過金鳳婆婆不是被綁架了嗎?怎么被放回來了?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喂,對,我跟著張楚嵐他們。”一個聲音從張楚嵐他們身后傳來。
連萬歲都很詫異,因為自己居然沒感覺到他的存在,這不合理,只要是生物,哪怕是現在的老天師都無法屏蔽萬歲的感知,他是做到的?
“嗯,長發,戴眼鏡的婦人,你們來吧,情況有點兒變化。”
巴倫!這個跟全性不清不楚的混蛋!
“張,蟑螂女孩,我們又見面了。”巴倫看向萬歲,眼神里有一絲警惕:“還有,,太子。”
“巴倫·格里爾斯!你怎么會在這兒!?”張楚嵐大聲質問著。
巴倫:“你們進入六盤水我就跟著了,不過太子的出現倒是讓我出乎意料。”
從城里就跟上了!而且寶兒姐沒發現!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不過,氣勢不能輸!
“不,,不管你想干嘛。”張楚嵐挺起胸膛:“你,,你最好老實點兒!這里都沒人怕你的!”
“看!”張楚嵐看向馮寶寶。
沒人。。
馮寶寶的聲音從遠處原來,她警告著張楚嵐:“別吹牛叉了!這個你沒戲!我也干不動!”
張楚嵐:“…”
“沒,,沒關系,還有老風。”
張楚嵐回頭。
還是沒人。
萬歲的聲音從身前傳來。
他問道巴倫:
“你認識貝爾·格里爾斯?我和他比較熟,不過沒聽說過他還有什么兄弟。”
巴倫搖頭:“不認識。”
“是嗎。”萬歲嘆了口氣:“我還讓貝爺帶我拍一期荒野求生呢。”
“荒野求生?”巴倫有點感興趣,他在沒有成為異人前也想過拍一檔求生類的節目。
“對。”
隨后,萬歲就和他聊起了荒野求生的節目大綱。
張楚嵐看著越聊越歡的兩個人,他陷入了沉默。
老風真的是來幫自己的嗎?
最后,萬歲甚至和巴倫交換了手機號,因為他們打算合伙拍一部荒野求生。
本來巴倫是覺得萬歲只是個仗著天下會資源的太子。
沒想到聊了一會兒之后發現萬歲知識儲備挺充足的。(活的太久了)
兩人相見恨晚,決定拍一檔荒野求生。
不過,還是在這件事解決之后再說吧。
半小時后。
“金鳳!!”
一個矮小的老頭子飛撲向金鳳婆婆。
“別碰我!”
金鳳婆婆直接一記過肩摔!
而張楚嵐,則看向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帶著眼鏡把頭發綁成馬尾的人,而且還燙過頭。
萬歲走了過來打量起了這個帥哥。
他總覺得有點兒眼熟。
“帥哥你誰?”
“哈哈!”金發眼鏡帥哥笑了起來:“好朋友是我啊,王震球球兒啊!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你是王震球!?”萬歲又被驚住了:“王震球不是娘炮嗎!?怎么變成這么一個,,一個。。”
“斯文敗類。”張楚嵐做著補充。
王震球:“喂喂,你們這么說我很傷心啊,誰規定我就不能漂漂亮亮了?這是個人的生活習慣好吧。”
萬歲:“也不是說不能吧,,就是你這反差有點兒大了,就好像我突然變性了一樣了。”
“誒?誒!”王震球一把摟過萬歲,感興趣的說道:“好兄弟,之前我沒怎么注意,現在一看你也是個女裝的好料子啊,怎么樣,要不要試試?”
萬歲掙脫了他,義正言辭的說道:“不了,女裝只有一次和無數次,我和巴倫兄弟商量過了,要去拍一檔純爺們的節目。”
王震球:“別介啊!就因為是純爺們的節目你們兩穿女裝去更有噱頭啊!”
萬歲想了想點頭:
“這么一想,,你說的,挺有道理。”
“個鬼啊!”
“別想讓我穿女裝!別想!想都別想!”
“啊——呸!”
“算了算了。”張楚嵐過來攔住兩人:“先不說這些了,金鳳婆婆他們進屋了,我們先進去吧。”
進屋以后。
眾人圍著桌子就坐了起來。
而萬歲就不一樣了。
張楚嵐嘴角抽搐的看著萬歲:“你t,,,至于搬一張龍椅過來嗎?”
沒錯!萬歲搬了一張龍椅過來!
就是電視劇里演的那種。
“談話就要有儀式感嘛。”萬歲拍了拍自己的龍椅:“你看,我這么一坐,不就顯得比你們的小木凳更高級嗎。”
王震球捏了捏下把:“有道理。”
他看向萬歲:“給我也整一個唄。”
然后,張楚嵐就看見萬歲和王震球一個躺在龍椅上,一個坐在龍椅上。
張楚嵐舉手:“俺也想要!”
馮寶寶舉手:“俺也一樣!”
萬歲起身,雙手放在唇前:“好了,說正事,金鳳婆婆,抓你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金鳳婆婆:“我也不知道,我的記憶只停留在那個小姑娘把我毒暈的時候,等我醒了,就已經在六盤水城里了,我沒有受到什么損傷,回來后檢查過了,也沒人翻我的屋子,總之”
“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