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我們要出發了。”
“啊嘞?早上了嗎?我怎么誰在地上,,頭好痛,,下次絕對不能宿醉了,,承太郎,我先去上個廁所。。”
波魯那雷夫捂著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著廁所走去,花京院也坐了起來。
承太郎朝著波魯那雷夫開口:“快點,我們還沒有洗漱。”
波魯那雷夫揮手走進了廁所:“知道了知道了,,咦我的內褲去哪里了?”
“啊,怎么在洗手池里啊,難道我昨晚洗過了?”
摸了摸,干的,確定自己昨晚沒有洗過內褲,波魯那雷夫脫下褲子蹲了下去。
“幸好這個酒店還是蹲式馬桶啊,上次那個酒店是坐便式的,我差點一條都沒上過廁所,你說是吧承太郎。”
承太郎:“嗯嗯。”
正在和花京院討論等下絕對不在洗手池里洗臉的承太郎聽到了波魯那雷夫的話,含糊其辭的敷衍了過去。
然后,在廁所的波魯那雷夫又發現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他看著前方的地下:“咦?這里怎么有個玩偶?”
波魯那雷夫拿起來仔細看了看。
是一個帶著帽子有著臟辮臉上還有許多點的玩偶。
“好丑。”波魯那雷夫忍不住吐槽。
“波魯那雷夫,你好了沒有?”門外傳來了承太郎的聲音。
放下玩偶,波魯那雷夫抽了紙出來擦屁股:“好了馬上。”
岑——
“呃啊——!!”
波魯那雷夫正準備提褲子,結果噗通一下單膝跪在地上。
波魯那雷夫向下望去,只見腳踝處飆了一股血。
“波魯那雷夫?!發生了什么?!”門口的承太郎聽到了慘叫。
波魯那雷夫喚出[銀色戰車]提起褲子。
警惕的望四周看了看,除了那個玩偶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啊。
但是一個玩偶是怎么傷到自己的啊,不符合邏輯啊,也沒有看到替身什么的啊。
波魯那雷夫:“我好像被替身攻擊了,等我來開…”
“歐啦!”
承太郎在波魯那雷夫無語的眼神中走了進來。
至于門?只能厚葬了。
承太郎環視了一下周圍,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替身呢?”
波魯那雷夫踉蹌走到鏡子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勢,還在流血,得趕緊止血。
撐在洗手池上的手正好抓到一塊布,波魯那雷夫雷厲風行的抓起來蹲下去綁在腳踝上。
“喂,,波魯那雷夫。。”承太郎忍不住開口,如果他判斷沒錯的話,波魯那雷夫手里的那塊布該不會是??
波魯那雷夫已經綁好了,還非常滿意自己的技術,聽到了承太郎的話,波魯那雷夫站了起來:“怎么了?”
“沒什么。。”承太郎壓低了帽檐,波魯那雷夫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有著奇怪的速度。
忽然,承太郎想起了什么:“對了,波魯那雷夫,攻擊你的替身往哪里跑了。”
“承太郎先生,通風管道之內的狹小地方沒有發現異常。”廁所外的花京院傳來了聲音。
“啊這。。”波魯那雷夫撓撓頭:“其實我也不確定啦,不過廁所里確實有一只奇怪的玩偶。”
“玩偶?”承太郎皺眉:“哪里有玩偶?”
波魯那雷夫:???
承太郎瞎了嗎這是。。
波魯那雷夫頭也沒回直接指向了玩偶所在的地方:“在哪兒,特別丑的一個玩偶。”
承太郎看了過去,發問:“所以,波魯那雷夫,你指的地方并沒有玩偶。”
波魯那雷夫驚呼:“怎么可能!?玩偶又不會…”
待他轉頭看去,一時間啞口無言。
因為那里確實沒有什么玩偶。
承太郎轉身走了出去:“看來襲擊你的替身就是你口中的玩偶了,我們得謹慎一點波魯那雷夫,先出來大家待在一起吧。”
波魯那雷夫:“好!”
見承太郎并沒有懷疑自己精神出來問題,波魯那雷夫松了一口氣了。
因為他剛剛的表現多少有點不正常。
“你們出來了啊。”花京院端著一盆水從門口走了進來,肩膀上搭著毛巾,手里還拿著一次性牙刷:“這是我剛剛向服務員要得熱水和牙刷,先來洗漱吧。”
波魯那雷夫挑眉:“就剛剛那點時間你就問服務員要了盆熱水毛巾和牙刷?”
如果是的話,波魯那雷夫就覺得不管是花京院還是服務員,效率都高的離譜。
花京院笑了笑,遞給波魯那雷夫一塊濕毛巾,示意他把臉洗了:“準確的說,熱水是隔壁沒人去打的,牙刷毛巾都是檢查狹小地方的時候拿的。”
“謝謝。”波魯那雷夫接過毛巾擦起了臉:“不過你的效率真高啊讓人很安心啊花京院。”
“謝謝。”花京院客氣完,又叮囑波魯那雷夫:“不過還是有不理智的時候,就像昨天還和你把別人給揍了。。”
“你們什么揍人的?”承太郎皺眉:“我怎么不知道?”
波魯那雷夫:“是啊我也不知道。。”
花京院緩緩道來:“就是昨天啊,波魯那雷夫喝酒喝多了想上廁所,但是他搖搖晃晃的我很擔心他就扶著他去廁所,出來之后就有一個人挑釁我們,波魯那雷夫就直接把他給揍了。”
花京院一只手不好意思的捂住嘴:“我看拉不開波魯那雷夫,而且那個人一直挑釁,就和波魯那雷夫一起把他揍暈離開了。。”
“是嘛哈哈哈。”波魯那雷夫臉紅的撓撓頭:“看起來我超勇的嘛。”
然而承太郎已經看穿了一切:“你們揍的人,,他挑釁什么了?”
花京院想了想:“其他的都記不清了,不過他反復的強調了一句話…”
“我是詛咒的迪波,你們統統都會死。”
“這句。”
“詛咒的迪波。。”承太郎呢喃著。
花京院:“怎么了?你認識他?”
“嗯。”承太郎點了點頭:“打著星條國土著巫師幌子做生意的職業殺手,全球有不少人雇傭過他,而且每次都是先挑釁別人對他動手,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別人殺死,偽裝成巫術的樣子讓他名聲大噪。”
“但充其量也只是個替身使者,我知道他也是因為很久以前他被人雇傭來殺我。”
“哦?”花京院比較好奇:“那后來怎么了?”
承太郎:“后來?后來我聽說他在床上躺了幾年吧。”
“哈哈哈!”不同于花京院笑不露齒,波魯那雷夫很豪爽的笑了出來:“所以說,他挑釁承太郎之后直接在床上躺了幾年?!哈哈哈哈!!”
啪!狂喜中的波魯那雷夫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低下了頭表情變得很蛋疼。
“糟了,,我忘了自己綁傷口的是沒洗過的。。”
花京院、承太郎對視一眼:“哈哈哈哈哈。”
轉載請注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