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這塊玉佩還有記憶嗎?”
面對落淵的問題,長云君緩緩道:“只有一些零星的記憶,若我想獲取其中附帶的神魂的話,我得將其提取出來。
但只有半塊玉佩,現在提取的話,提取效果實在是浪費。”
聽此,落淵微微點頭。
“這么看來,還是得需要另外半塊玉佩才能最大化效果啊。”
“小子,你對明天晚上花魁樓的邀請怎么看?”長云君問道。
“還能怎么看,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落淵無奈苦笑一聲,繼續道:“對方明顯不是在乎錢財,而且應該是有求于我,那人知道我肯定需要另外半塊玉佩。
既然他有求于我,那我就不必擔心了。”
“等到時取到另外半塊玉佩后,將兩塊玉佩合二為一,我再施展提取其中神魂。
想來應該能恢復我不少實力,起碼也能找回我生前的一些記憶。”長云君緩緩的說道。
“總之還是得看明天了。”
落淵輕聲嘀咕一句。
落淵對于那個人還是挺好奇的,能約在花魁樓那種地方見面,對方應該也不簡單。
畢竟定于后天的花魁大會也是在花魁樓舉辦的。
而且這種時候,對方要自己去花魁樓,想必也是有特殊原因的。
主要落淵其實也想去花魁樓看看,畢竟這個名字一聽就…
就他么是男人的夢中圣地啊!
落淵還沒看到過這個世界的那種地方是什么樣子的呢!
念及此,落淵收起了玉佩,懷抱著向往的想象睡覺了。
燕霞城城中心,城主府府院內。
此時一位白衣紗裙,面帶面紗的絕美女子坐在主位之上。
而在其面前跪著一名白袍老者,這名老者臉色表情十分的恭敬,眼神看向女子之中盡是尊敬。
“仙子,屬下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此次花魁大會進程一切順利。”
老者拱手恭敬的說道。
“辛苦你了,羅城主。”
司馬月茹仙子輕笑一聲道。
她的聲音如輕靈之音極其動聽,在堂內環繞。
聽到仙子的話,羅城主的頭低的更下來了。
“不敢,為仙子辦事實在是屬下的榮幸。”
這樣的場景如讓外人見到,定然會大吃一驚。
堂堂的燕霞城羅城主竟然會甘心下跪,如此恭敬的對一名女子。
但這人若是名滿天下的司馬月茹仙子,倒也不奇怪了。
“羅城主不必如此,畢竟在燕霞城之中,你還是城主的身份,而我不過只是一女子罷了。”
司馬玉茹仙子微笑的說著。
“不不,無論在哪,屬下都聽圣女差譴。”羅城主恭敬道。
果然,圣水帝國數一數二鳳月之都的城主都是知天樓的人。
“羅城主,你先退下吧。”
“是,仙子。”
待羅城主退下許久后,司馬月茹看向前方輕笑開口:“叔父,您來了。”
“圣女萬安。”
隨著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前方虛空一扭曲,一道身影浮現而出。
一位身著樸素武服,神采奕奕的老者出現在堂內。
看見老者,司馬月茹微笑道:“叔父怎么來燕霞城了?”
“自然是為了天命之子之事。”
老者輕撫長長白須,笑道。
聽此,司馬月茹也知家族對天命之子的重視,她認真道:“預言沒錯,真命之子已經基本確定了,是一位名喚落淵的人。”
“哦?他的背景身份如何?有無大勢力的身份背景,或者武道天賦又如何。”
老者不緊不慢的開口。
“他身份背景不高,為圣水帝國天云城落家嫡子,武道實力為武靈九重。”司馬月茹道。
“身份背景低了點,武道修為倒還可以,只是也遠遠達不到天命之子該有的層次。月茹,你確定沒找錯?”
說著,老者臉上略顯失望的問道。
對此,司馬月茹卻是搖了搖頭,神秘一笑:“叔父,那你可知在半年之前,那落淵還只是一個武者三重的廢體?”
聽到司馬月茹的話,老者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如此便有天命之子的樣子了。”
說著,老者看向司馬月茹。
“月茹,既然天命之子已經找到。你此行的任務也完成了,待花魁大會結束之后,你便回家族吧。”
說完,老者便走向旁邊的座位上坐下,輕輕拿起茶壺倒下一杯茶水。
“是,叔父。”司馬月茹輕聲應道。
老者拿起茶杯,可卻發現了司馬月茹臉上的異樣之色。
他輕輕抿一口茶水,開聲道:“月茹,有什么心事是不能跟叔父說的嗎?”
“月茹沒有。”司馬月茹微微搖頭。
老者卻是忽得一笑:“月茹,叔父可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
你有無心事,你覺得叔父看不出來嗎?”
見老者都這樣說了,司馬月茹稍微猶豫,隨即開口道:“叔父,我們能否出手幫助落淵?”
聽到司馬月茹的話,老者臉上是笑容截然而止。
“哦?你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
“叔父,既然我們知天樓已經預演出了天靈大陸即將發生的事情,也預演了落淵就是天命之子,為何不出手幫助他?
要知道以我們知天樓的力量,幫助他快速崛起豈不更好?”
司馬月茹情緒有些激動的說著。
聞言,老者輕嘆一口氣。
“月茹,你想的太簡單了。面對這場災難我們知天樓只能明哲保身。
更何況我們不是已經將我們預演的事情,與天命之子的事情告訴落淵了嗎,這樣也算是幫助他了。”
“月茹知道,可是這樣還不夠…”
“夠了!”
司馬月茹剛要繼續說話,老者厲聲打斷,手中茶杯瞬間裂開。
“月茹,這場災難乃天靈大陸千萬年來的最為嚴重的一場災難。
族內的你的那些個叔父們花費了多大的代價,才預演出了這一重要消息。
凡是牽扯進這次災難的勢力,都將會遭到滅頂之災,你想我們知天樓也如此嗎?”
面對老者的厲聲,司馬月茹卻是臉色毅然的繼續道:“可您都說了這是一場有關整個天靈大陸的災難,那我們知天樓又怎能難獨善其身。
再者說既然我們知天樓有能力阻止這一場災難的話,為何不出手?”
對于司馬月茹的固執,老者臉色一冷:“你不用再說了,此次有關這次災難的事情我知天樓概不參與,這是族內的決定,更是你父親的決定!”
“就這樣吧!”
老者淡淡說完,隨后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待大堂內重新歸于平靜后,司馬月茹俏臉上帶著憂郁的表情。
“從告訴他天命之子的事情開始,我們知天樓就無法置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