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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神龍鼎

  陸破天這么一說,那神龍鼎果真從第二頁中化成一道紫金煙柱,繼而幻化成一個巨大的丹鼎,周邊附九條九爪飛龍,龍頭朝天,龍身則互相纏繞,而細看之下,又似乎布成了一個九宮八卦圖案。其中,天地山水雷澤風火各種自然界元素一一浮現。看來此鼎可以成為神龍鼎。

  陸破天已然十分驚喜于神龍鼎的幻化,這下他是不會懷疑神龍鼎不能幫自己脫困了。陸破天便對神龍鼎道:“載我沖天,沖到月球游行一趟也好哦。”那神龍鼎在陸破天說完后便緩緩轉動,只是轉了半天,陸破天也沒有發現這神龍鼎又帶他出去的意思。陸破天便收好《煉丹寶鼎》,自己動手翻身進入神龍鼎之中。

  陸破天一進神龍鼎之中,全身一抖,嚇了一大跳。因為他所看到神龍鼎的內部,是那諸多飄浮而起的山石,山石之下的云霧飄飄渺渺。陸破天緊緊抓住鼎頂之壁,生怕一松手,整個身子就掉入了神龍鼎中的神秘世界,或許跌得粉身碎骨,又或許會有別的奇遇。但陸破天現在可不想要什么奇遇,他只認為掉下去只有死的份。

  陸破天抓緊鼎壁后,神龍鼎便即緩緩升空,而其玄龜鼎足之下,發出一些浩然正氣,將整個烈焰山的火焰給壓住。如此,一股強大的反沖力量推著神龍鼎快速升空。

  呼嚕嚕陸破天只感到周身氣流如利劍刺透一般,痛苦至極,而陸破天卻只能忍著。陸破天根本沒有心思去觀賞周邊如星河一般的軌道。當陸破天快要支撐不住時,他迷糊地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甩到了水里。

  良久,陸破天才聽到有人在對著他大喊:“淫賊,竟然敢到本官小姐的浴缸里睡大覺。再給我狠狠地打。”

  陸破天聽清楚了這話,才感到身上似乎有那么一點點痛。與其說痛,似乎是在撓癢。但陸破天已然看到四五個大漢似乎用出了吃奶的力,揮舞著粗壯的鐵棒,猛烈地對著自己敲擊。背上、胸前、頭顱。而那看上去鬧滿肥腸的中年人早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怎么偌大鐵棒打下去,這廝竟然還安然無恙?難道他與這五個奴隸是一伙的?

  那官老爺便轉而看下在主子面前十分賣命敲打陸破天的五個壯漢,大喝道:“你們跟他是一伙的?”

  官老爺這話可就把五個壯漢給弄懵了?怎么我們跟他是一伙的?不過,他們很快意識到主人的懷疑還是有道理的。眼前這小子不是好好的沒一點事嗎?當真怪胎,或者是妖孽?

  五壯士不能去解釋什么,只能更加賣命擊打。只是,陸破天右手輕輕一動,一壯士連人帶鐵棒給丟出房間十丈之外,余人也遇到類似遭遇。

  陸破天也總算明白了神龍鼎將他甩到一浴缸里。讓陸破天感到可惜的是,那官老爺的千金沒有在浴缸里。陸破天對于那五壯士的敲打不放在心上,畢竟自己一點損傷也沒有。

  陸破天一開始也是對自己感到驚奇的。不過,想想自己在神丹閣之下的際遇。恐怕自己的肉身當真比銅皮鐵骨更甚了。

  陸破天一沉氣便震碎了那個浴缸。而那鬧滿肥腸的官老爺自然被陸破天給提著,戲謔問道:“老頭兒,你姓甚名誰?官居幾品?女兒還是處女乎?”

  官老爺雖然對剛才陸破天的表現感到驚懼,但現在聽陸破天言語,心下極為惱怒,又罵道:“大膽淫賊賤民,敢藐視本官,罪當致死。”

  “我看你是橫行慣了腦子不好使,還是現在做官的根本就不用什么好腦子,有錢就可以買來做?”陸破天一巴掌將中年官人給扇出了房間之外。那個粉紅色的木門直接被砸碎。中年官人哎呦幾聲。

  但陸破天沒有去同情他,又將他提了起來,道:“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中年官人終于被打醒,顫抖說道:“小人田小山,官居九品芝麻小縣令。女兒至今是閨中之秀。”

  “哦…。”陸破天將中年官人一只手給折斷。而后拉著田小山到了他家正堂。正堂茶具餐桌之類都是古色古香,看來樣樣價值不菲。

  而且看這地板都用什么軟綿綿的東西鋪成,這廝一小縣令就過得如此奢華,可見乾定王朝官員作風糜爛到了什么程度。為此,陸破天那顆有著憤青式正義感的心理發作,又扯斷了田小山另一只手。田小山發出慘叫之聲。一邊早有諸多下人家丁站著不敢動,只能看,臉上露出或興奮,或同情,或不忍的神色。

  陸破天對田小山道:“做官幾年?”

  “兩年。”

  “如何做上的?”

  “花錢買的。”

  陸破天聽言,本想廢田小山一條腿。

  只是外邊有一穿著黃裳的女郎沖了進來,大聲叫道:“放開我爹爹。”陸破天絲毫不理會田小山,只是看著那黃裳女郎,搖頭道:“她不是你親生女兒。”

  “沒錯,是十八年前收養的養女。”田小山顫抖說道。

  “那時你在作甚?”陸破天將沖上來的黃裳女郎給輕輕扯開,黃裳女郎便即被“請坐”在一椅子上。田小山直呼不要傷害她,又趕緊回陸破天:“當時小人還是個小商販,販賣水果的。”

  “你可以不用死。但你廢的雙手是報應使然。”陸破天冷冷道。但那黃裳女郎卻站了起來,絲毫不畏懼陸破天,怒道:“你害我爹爹雙手殘廢么?”

  “小姑娘,你聽好,不是害,是報應使然。”陸破天笑道。眼見這黃裳女郎臉蛋標志圓潤,胸部也鼓鼓的,陸破天真想干她一干。但聽黃裳女郎怒喝道:“大膽狗賊,竟敢強詞奪理。明明是你干的,卻說什么報應之類的荒唐言語。身為一個男子漢,卻敢做不敢當。此仇小女子田瑩必報。”

  “可以!”陸破天吐出了兩個字。陸破天說完又問田小山:“你的養女倒有些骨氣,敢問這到麒麟鎮多遠?”

  “往東南方行五十里便到。”田小山已然不怎么顫抖,畢竟,陸破天說了他可以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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