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成了方言的手下,但能不能夠真心的當他的手下,還是很難說的,畢竟執法衙的混蛋還是不少的,他們在執法衙有三年,見過的人和事肯定不少,要是能夠給他們一點甜頭,說不定真的就把關系打好了,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壞處。愛閱讀 關于銀子,也不少,但是對他們兩個來說,這種機會可能很少,他們鄉下來的,和那些有錢的公子哥不同,那些家伙可能不在意這些銀子,可他們應該會特別的感興趣。
方言說道:“平時很少有這種機會喲,而且這是合法的,算是獎賞,當然,要是能夠找回那筆銀子,大家才能夠平分,但我覺得,好過去碰那些殺人案,我覺得挺不錯的。”
歐朔也感興趣了,也許是因為方言說了箱子這條線索,感覺事可以找到兇手的,道:“我也同意。”
方言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也挺窮的,要真的弄點零花錢,還能破案,有什么不好的呢。”自從不當方思祖后,他才知道窮是什么滋味。
韓朝佐說道:“說的太對了,破了還有銀子賺,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當然得干。”
“蔣宇是努力了,但他的方向應該是找目擊證人,他沒有注意到箱子也是一天重要的線索,不能責怪他。”方言又說道:“我們還是回到箱子上來,可以肯定的是,作案者是知道他們運銀子用的箱子,但是,運貨的同時還運銀子,應該是上個月初三的前幾天才知道的,也就是說,準備箱子的時間,也就是初三前的幾天,我想不會超過五天。”
歐朔說道:“按照昌宏的老板說,也就是上個月初三前幾天才籌到銀子的。”
“對,而且箱子應該是在籌到銀子以后,才知道銀子是用那種帶白鶴標志的箱子裝著。”方言又說道:“我就不相信作案者,那么湊巧,就在家里找到了四個白鶴木材,一模一樣的箱子。”
“對,你說的對,他們一定是先到白鶴木材,買四個和裝銀子一模一樣的箱子。”韓朝佐說。
方言點點頭,說道:“沒錯,他不能自己來打造,這樣他們也不可能弄出跟白鶴木材一模一樣的箱子,找別的店鋪,別的店鋪的箱子和白鶴木材的不一定一樣。”
“是,說的太對了。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到白鶴木材買四個那種箱子。”韓朝佐說道。
歐朔道:“我們可以立刻到白鶴木材,查在上個月初三前幾天,有誰在他們那里一下子買四個箱子。”
“對,我正是這個意思。”
那兩個手下興奮了起來,似乎想要大干一場了。
韓朝佐猜測說道:“如果是這樣,很可能是內部人參合干的。”
方言一笑,問道:“何以見得?”
“路線,箱子,還有一切的計劃,要是對方不知道這個,根本不可能成功,說漏嘴的話,也不是這樣說漏嘴的,因為一個下人,不會知道的那么清楚的,肯定有內部的人參與。”韓朝佐說道。
方言道:“那么內部參與的人肯定在昌宏陶瓷。”
歐朔也明白方言的意思了說道:“對,一定在昌宏陶瓷才對,陳老板那邊的人,不可能知道,他們是用什么牌子的箱子裝著銀子,只有昌宏陶瓷的人才可能知道。”
“對極了,看來我們又把范圍縮小了一些。”
歐朔道:“首領,我們應該跟馳遠豪中尉申請,讓他把這個案子轉給我們,由我們來負責,別到時候破了,蔣宇他們搶了功勞。”
“有這么明目張膽嗎?”方言笑問。
“真的,這種事情我見得太多了,所以說沒有積極性,很多時候是我們破的案子,功勞就給別人搶了去,別到時候,連陳老板說的那一成賞金都給別人搶了。”
韓朝佐趕緊補充說道:“是真的,他們總是這樣干的,有黑鍋就給我們,有好處,他們全部都占了。但你要是親自出面,讓中衙蔚,把這件案子轉給我們,到時候他們就不能這么干了。”
“你是小衙蔚,中衙蔚肯定會同意的。”
“好吧,就聽你,確實不能到時候,還跟他們分銀子,銀子也不多。”
“太對了,絕不能跟他們分銀子。”
“明天早上,我就跟中衙蔚,把這案子接過來。”方言說道。
歐朔和韓朝佐都很滿意。
“現在呢,最重要是沿著這條線索,看看能不能夠找到買箱子的人。”
他們來到了白鶴木材,立刻找到了他們的老板。
歐朔搶先上去給他們的老板介紹,聽的方言是他們的執法衙的,而且還是小衙蔚。
立刻畢恭畢敬的來見他。
方言也不打算跟他們說那么多廢話,畢竟這木箱子,是發生在一個月前,應該還會有些印象的。
“茶就不喝了,我想看看你們這里的箱子。”
“箱子?”白鶴老板說道:“我們這里的箱子很多,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
他們已經走進了那個大倉庫。
韓朝佐看見了,指著前面的箱子,說道:“就那種。”都朝那邊走過去。
歐朔喃喃的說道:“對,就是這種。”
方言先問道:“你們這里打造出來的這種箱子,都是你們自己在賣嗎?還是批發出去給別人銷售?”
“不,這些打造出來的箱子,金貴著,本來就很少,不像別的箱子,基本是我們自己在銷售,自己都不夠賣,怎么還能批發給別人賣。”
方言微微點頭,說道:“很好,我想知道,上個月,在初三的前幾天,你們白鶴木材,到底賣了多少只這種箱子。”
“上個月初三前幾天?”
“最好前五天,你們白鶴木材賣出的這種箱子,都賣給了誰,應該有記錄的吧。”
白鶴老板說道:“記錄著每一天賣出多少只這種箱子,但不一定記錄著賣給誰,但我們可以盡量幫你回憶起賣給誰。”
“嗯,我們想知道,一次性賣出四個同樣的箱子的,這個應該也會有點印象的。”
白鶴老板說道:“我可以找銷售過來。”便跟自己的一個跟班說了幾句,那個跟班下去了。
方言又問道:“你們是不是賣過不少這種箱子給昌宏陶瓷。”
“對,昌宏陶瓷的很多木箱子都是來我們這里訂的,包括這種便宜簡陋用于運陶瓷的,他們對這種箱子的需求很大,對了,好像兩個月前,他一次性,就從我們這里定了十只,你剛剛說的這種箱子。”
方言喃喃的說道:“一次性十只?”
“是的,他認為我們這里的箱子比較厚實,耐用,當時跟我定了一批裝陶瓷用的,就順便訂了十只這種。”
“還記得什么時候嗎?”
“應該有兩個月了,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是那天,但一定有兩個月了。”
方言謝過了對方。
很快白鶴老板剛才那個手下帶來了一個人,白鶴老板說道:“他就是我的銷售掌柜,你要問那幾天賣了多少只這種箱子,賣給了,誰找他就行了。”
方言問道:“你就是銷售掌柜。”
“對。”
“你有這種箱子的銷售記錄嗎?”
“有的。”銷售掌柜帶著他們到了一個柜臺,找到了一本賬簿,認真的看了一下,說道:“這些就是從我們這里賣出去你剛說的那種箱子的記錄,三個月之內的記錄都在這里了。”
方言一手接住,立刻真正的看起來,尋找到上個月初三前的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