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嚇唬我了,我才不怕你的媳婦。”周蕙蕓還在得意之中。
“你不知道那丫頭的厲害,昨天晚上真的差點就把我給閹了。”方言口快說了出來。
周蕙蕓愣住,又是臉紅,喃喃的說道:“什么,把你閹了。”
“真的,我要是有一句話說錯,她就把我給閹了,真的不能惹,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現在很嚇人,我都要很小心才行。”
周蕙蕓才不相信呢,說道:“看來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并不太好。”
她得意了起來,方言急忙說道:“誰說我們的關系不好,再好的夫妻,也會有點矛盾的。”他開始琢磨,立刻去找一輛馬車才行,把這丫頭送走。
可是周蕙蕓一下子便把他的手給甩開了,嚷道:“誰說我要離開漣漪城了。”
“你不離開?”
“我當然不離開。”
“隨時可能被人滅口的!”
“少在嚇唬我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呢。”周蕙蕓向肉包子鋪去了。
“什么,你真不是她的對手,這一次,把她惹急了,漣漪城不是你的地盤,你真的會吃虧的。”
“她還能夠把我怎么樣。”周蕙蕓好不容易出來,才不會那么容易就被他騙走,忽然說道:“你說我給你當小老婆,怎么樣?”
方言目瞪口呆的看著周蕙蕓,真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徹底的服了他,這是個著急生仔的。
周蕙蕓抱著他的一只臂膀說道:“我已經最大限度了,給你當小老婆,你還不愿意呢。”
“怎么能夠這樣的委屈你自己呢,怎么說你都是公主型的,被人伺候著的,可能給別人當小老婆。”
“我也不想呀,可是沒有辦法,誰叫我喜歡你呢。”已經進了包子鋪。
“嘿,你的腦袋肯定是給驢踢了,怎么這么笨,就為了嫁給我這種不靠譜的。”
“是你的腦袋給驢踢了,我確實是有些委屈,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喜歡呢。”
“別說胡話了,蠢丫頭,找一個你可以虐待的挺好的,為什么找一個委屈自己的呢。”方言要來了兩籠叉燒包。
不管方言說什么,這丫頭不上道,帶她轉了一圈,這丫頭沒有回家的意思,真是把方言著急壞了。
可也沒有他法。
方言的口水都說干了,只能拋出一句:“你就是一頭倔驢,還是蠢的。”
周蕙蕓卻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一聲冷笑。
“還笑,臉皮都不要了,你真以為這里是鳳凰城,可以隨便呼風喚雨嗎!”
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了,他們剛剛吃了午飯。
看她沒有被說服的可能,方言也蔫了不少,再說已經沒有意義。
“你去哪里?”周蕙蕓緊跟在方言的后面。
方言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么別的。
“真的生氣了呢?”
“是的,確實生氣了。”無法把對方說服,肯定是有一些沮喪的。
“我還生氣呢,擔心了你那么多天,以為你真的給人殺死了。”周蕙蕓鼓著臉。
方言才回過頭,見這傻丫頭如此這般,說道:“知道你擔心我,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周蕙蕓啃著糯米雞,一臉不服氣的模樣。
方言嘆了一口氣,也有些犯頭疼了,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馬場。
韓颯風就在馬場那邊等著他呢。
這是他爹爹上一次出事的地點,因為沒有找到目擊證人,無法進一步證實他爹爹是被王浩坤襲擊而死的,更加糟糕的是,找不到那個駝子,要是能找到駝子就好辦了,就算王浩坤不承認,也能將他繩之于法。
該死的二楞卻不承認。
現在又未能讓王浩坤認罪,只能來這里碰碰運氣了,也許都是王浩坤干的,可能留下一些意外的線索。
韓颯風還是有些驚訝的,他竟然帶著一個姑娘過來,還長得挺漂亮的,更驚訝的是,他就這樣走街串巷,難道就不怕被人看見。
“別看了。”方言立馬介紹了一下。
韓颯風似乎更關心他和跟著丫頭是什么樣的關系。
“放心吧,我媳婦已經知道了。”他知道他們在擔心什么。
韓颯風合不上嘴。
“趕緊說說這兩天的情況吧。”方言不想廢話,已經浪費了半天。
周蕙蕓算是聽清楚了,他們是在查案子,來前他從齊簫那邊得知方思祖父親的事情,看來他是懷疑自己的父親不是死于意外,而此刻就在查這件事情。
韓颯風開始說起那天的情況。
原來那一天,他爹爹和王家的老爺王運彰,還有王運彰的兒子同時出現在馬場,可以是巧合的碰上了。
然后開始選馬,可就在選馬的時候,產生了矛盾,事情的起因是王浩坤看上了一匹馬,他跟旁邊的馬夫說了一下,可那個馬場的馬夫沒有記下來,因為沒有作了記錄,而這匹馬卻卻給他爹爹買下了。
本來方家和王家這一段時間,在生意上斗得就非常的厲害,這時候王浩坤喜歡的馬,被搶去了,當然不高興,但是那匹馬又正好是方老爺最喜歡的。
而且沒有人告訴他,已經被買走了,這時候又付了銀子,此時肯定也不甘示弱,憑什么因為一個愣頭青,幾句話,就把馬讓給他。
那一段時間,王運彰干了不少壞事,方宆怎么可能不知道,老是給他們方家找點麻煩,想到這里,他就生氣了,決定讓他失望一下,刺激一下他的神經。
結果王浩坤真的跳來跳去。
但是最終他還是失敗了,因為責任在馬夫的身上,怪不得方老爺子,后來,以誰付錢先,馬就是誰的,嘛當然落在了方宆的手里。
所以那天早上,王家的人十分的不高興,很快就先他們離開了馬場。
這應該是一次最典型的面對面交戰了。
算是方家勝了一籌。
方言當然知道,他爹爹還是有些好強心的,雖然一大把年紀了,就是喜歡這么干,有點小孩子的脾氣,可那就是他的爹爹。
這時候走來了一個人,大概五十歲左右。
韓颯風趕緊給方言介紹,說道:“這是當天早上馬場的負責人。”說出了他的名字,又給他同樣介紹了方思祖。
中年人急忙說道:“叫我楊師傅就行了。”
方言連連點頭,已經在馬場的大門口。
韓颯風剛剛告訴他,當時他的爹爹正好到了這個大門口,要往街道上去,然后那邊的馬就忽然像是瘋了一樣,十幾匹,忽然中邪了一般沖出來了,還好當時發現的早,要不是提前推開,還真別說,會不會有什么性命危險了,就算沒有性命危險,也十分有可能會因此而受傷。
方言大概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了,這里的人還真不少。
漣漪城最大的馬場,就是不一樣。
方言和楊師傅并肩向前走去,還問道:“楊師傅,那天早上,你們馬場的馬,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我也調查了一下,具體原因,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受了驚嚇,然后掙脫了那個圍欄,瞬間就沖了出去,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失控了。”楊師傅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個圍欄,解釋的說道:“就是從那個圍欄逃出來的。”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嗎?”
“怎么可能,一般都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天早上就發生了,還踩傷了好幾個無辜的人,當時我又不在場,否則肯定能夠控制好局面的,不過幸好沒有出人命,賠了一些銀子了,也算是僥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