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仙兒還不知道他從后面過來,依然看著那個消失的男人的背影。
像是剛剛斗了一場似的,整個人鼓鼓的,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
該死,他錯過了重要的對話,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那些話又是什么意思,鄭仙兒跟那個男人的關系肯定不簡單。
方言雖然只是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起初他懷疑是盧少爺,可是從那個瘦小,而且好像有些營養不良,明顯可以判斷出來,那絕對不是盧少爺,盧少爺很壯的,怎么可能那么瘦。
“那個男人是誰?”雖然那個男人有些營養不良,但是腳不卻奇快,健步如飛,可能是受氣了的緣故。
鄭仙兒被嚇了一跳,完全被驚到了,這家伙就像鬼一樣出現在自己的后面出現,嚷了一句:“你走路沒有聲音的。”
見到鄭仙兒忽然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更是讓方言覺得有些奇怪,越加的好奇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雖然說,半年前,他認真的調查過鄭仙兒,可以說對她了如指掌,可是這半年,發生的事情肯定很多,足夠讓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發展一段新的愛情。
在這半年中,他都發展了好幾段呢,更別說美若天仙的鄭仙兒。
“我走路有聲,只是你的注意力不在后面,你好像很緊張。”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才不緊張呢。”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方言帶著質問的口氣,又道:“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看來是追不上了。
“你管不著。”
“什么,我管不著。”方言有些激動了起來,他的媳婦竟然說他管不著,這種話都能夠說得出口。多少還是有些吃醋的心里,特別是,他老婆,三更半夜,在這種林子會野男人,他堂堂的方家少爺,怎么能夠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鄭仙兒卻反問了一句:“你能夠找姑娘聊天,我就不能找男人。”
“什么?”這丫頭是故意的。
“剛才那個紅衣女孩子是誰?”鄭仙兒理直氣壯了起來。
有種倒打一耙的感覺,真沒有想到,他和周蕙蕓聊天,已經被她看見了,方言解釋的說道:“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碰上了而已。”
“那我的也是一般的朋友,碰上了。”鄭仙兒便轉到一邊去。
方言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身后,嚷道:“鬼才相信你們碰到了呢,到這種沒有人影的林子來,還是你們兩個人,這是一般的朋友嗎?”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你們的關系不簡單,你是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
這家伙這么小心眼,還真是難得,竟然會把他急成這個樣子,這還是鄭仙兒第一次見。
“他是不是抱你了。”他感覺剛才,好像聽到了掙扎,
鄭仙兒瞪著他,不過還是很僥幸,沒有被他聽見前面的對話,更沒有被他抓一個正著,否則就完蛋了。
“怎么,我有說錯嗎?”方言知道她在生氣,可他更加生氣。
“你還是管好自己的那點屁事吧,你到處沾花惹草,還想要來管著我。”
“胡說,我才沒有沾花惹草。”
“沒有,剛才跟那個丫頭眉來眼去,以為我不知道,我不想去戳穿你罷了,你也別來管我的事情。”
“你這是什么話,我不管你的事情。”
“對,就像我不關你的事情一樣。”
“如果這么說,那我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方言停住了。
鄭仙兒也停了下來,看著方思祖,喃喃的問道:“你是不是想休了我?”
方言不會就這樣打退堂鼓的,說道:“我為什么不能,既然你都已經在外面有了,我為什么不能把你給休了,反正我們什么也沒有,我才不會當活光棍呢。”
鄭仙兒愣愣的看著他,鼓著蟾蜍一樣的臉。
“我算是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方言說道:“我明白你為什么不跟我住了,原來你已經喜歡上了,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堅決,連房間也不讓我進去,我就知道肯定不簡單,我還以為你很單純,十分的害羞,現在才發現,最單純的是我。”
鄭仙兒都想笑了,這家伙還說他單純,可明顯這家伙在出氣。
“我得跟我娘說。”
“什么,你要跟你娘說什么?”
“說你已經有別的人了。”
“你是不是太孩子氣了,你能不能長大一些。”要是這些事情,給老夫人知道,那還得了,肯定天是要塌下來的,怎么能夠讓這種事情發生,到時候肯定被攆出去的。
對于方言來說,從剛才那些對話來看,雖然沒有聽到太多,但很明顯是鄭仙兒在拒絕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可能是喜歡她的,但是鄭仙兒不同意,此時只能把母親拉出來了,只有母親才能夠治的了她,女人治女人是天生的。
“怎么了。”方言好像摸到了她的脈門,怎么可能就這樣一直下去。
還真不能讓老夫人知道,老夫人要是知道了,就麻煩了,到時候一個質問,弄不好大動干戈,他不得不把事情說出來,就算不說出來,要是查下去,那也是一個大麻煩,反正是真的不好辦。
要是弄出大動靜,就更不好了,到時候把一切都查清楚,那么就不是她還能不能夠在方家繼續呆下去的問題了。
如今就只有方家這條路了。
“行,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一起,可以了吧。”
方言還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他不過是想好好的嚇唬一下她,并沒有打算真的就告訴他娘,可他沒有想到,鄭仙兒竟然會服軟了,這幾乎是意外的收獲,喃喃的說道:“你是說真的,今天晚上,我住到你房間,跟你同一房間。”
“對,你想住就住吧。”鄭仙兒繼續往前走。
方言更是有些不敢相信了,這丫頭是在害怕嗎!怎么會這么容易就妥協了,難不成,她真的跟剛才的那個野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你不會真的跟剛才那個人有什么吧?”
“什么?”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剛才那個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你說什么呢!”
方言說道:“我能夠理解的,畢竟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幾個月,發展處一段感情,也是能夠理解的,告訴我,我肯定會原諒你。”
這家伙真當她是個傻瓜,就剛才,他便像公猴子一樣的跳來跳去,實話實說,那還得了。
“我知道很多寡婦,最后都耐不住寂寞冷的,很多都偷偷的找別的男人去了。”
“那是別的人,我沒有。”
“那剛才的人是誰?”
“你夠了吧,我都答應,不分開來住了,你還想讓我怎么著。”
“我是在想,你是不是害怕什么,所以才迫不得已答應的。”
鄭仙兒服了她了,喃喃的說道:“好了,是一個喜歡我的,可我不喜歡他的,老是纏著我!”
方言將信將疑。
“我長得這么漂亮,人家喜歡我,我能夠有什么辦法,就是不死心。”
方言才不相信呢。
“哎,別搞了我了,我現在為你們方家的事情,真的很煩,你以為二十萬兩銀子,就能夠把一切都擺平了嗎!聽說王家要和周家合作,一起來對付我們,知道嗎?要是他們合作,財力可是比我們雄厚得多。”鄭仙兒真不想跟著容易吃醋的家伙繼續瞎掰別的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