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春竟然比他們回來的還要快,原來她擔心鄭仙兒給別人拐跑了,回來的時候她還特別生氣,心里罵鄭仙兒竟然離開的時候也不告訴她一聲。
還把她嚇了一大跳,反正有些生悶氣。
方言倒是很好奇了起來,她到底擔心誰會把鄭仙兒拐跑,心里琢磨,她是不是知道那個神秘男子,誰能夠說得準。
她是鄭仙兒的丫頭,對鄭仙兒的事情肯定是最清楚的了。
鄭仙兒這時候讓白碧春去鋪房間。
方言喃喃的說道:“今天晚上,你真打算放我這只野獸進去?”
“怎么了,害怕了嗎?”鄭仙兒問道。
“是你害怕了吧,對于我來說,有什么損失的呢,生孩子的又不是我。”方言心里想著已經死去的穆婉兒,他和穆婉兒徹底的成為過去式了,雖然還不能把穆婉兒忘記。
鄭仙兒喃喃的說道:“那我怎么發現你好像有些緊張呢。”
“你不會懷著別人的孩子了吧?”
方言的這一句話,真的讓鄭仙兒詫異,問道:“你什么意思?”
“要真的是這樣,我能夠理解的,畢竟很多時候人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會因此而成為別人的孩子的父親吧。”
真是把鄭仙兒惹急了,給他的臂膀狠狠的一巴掌,嚷道:“你當我是什么呀。”
“我只是驚訝,你告訴我,可能會后悔,我想不明白,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
“呵呵,你真會胡思亂想。”
“有可能將來,你生了孩子,我以為是我的,其實卻不是,那我真的就有可能會后悔。”
“你這家伙,永遠都是這么令人討厭。”鄭仙兒都開始后悔,怎么就答應了,這家伙怎么就這么不靠譜,但是在方家,要想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還是要按流程辦事的,她真不想每一次見到老夫人的時候,老夫人總是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既然非得這樣才能得到她想要的,那就這樣吧。
“你要不要先帶個大夫過來,幫我摸一摸脈,確定一下,我是不是懷孕了,再跟我洞房呢?”
“不用,把手伸過來給我就行。”
“什么?”
“我當過幾天的大夫,而且是婦科大夫,摸脈,我十分在行。”
“什么?當大夫?”
“說來話長,我確實當過幾天大夫,我流落到的那家人,就是當郎中的。”
“你流落那家人當大夫的?”
“這些不提也罷。”
“那你這半年都干什么了?”
“除了當大夫,就是破案了,但我更多的心思,都是用在破案上面。把你的手伸過來,我給你摸一摸,什么婦科疾病我都給你摸出來。”
“真是可惡。”鄭仙兒推開了他的那只手,簡直覺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你不敢讓我摸脈?”
“呵呵,對,就不給你摸脈,怎么了,你要到我房間就到,不要進來就拉倒。”鄭仙兒便站了起來。
“嘿,我不是不信任你。”
“你就是不信任我,既然這樣,你自己永遠在那個房間里呆著吧。”
“不,我不摸脈了行吧。”
鄭仙兒已怒氣匆匆的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還真別說,該死的白碧春和兩個丫頭,把房間搞得竟然真的像是新婚夫人跟丈夫要洞房的房間一樣。
“別著急呀,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怎么可能不相信你,你這么淑女的一個人。”心里又想著,這丫頭那么淑女,最重要的是,他并沒有發現對方有懷孕的跡象,畢竟他是個婦科大夫,就算只有幾天,要是一個懷孕的,應該也是能夠看出來的,除非剛剛懷孕不久。
還是不能把對方惹急了,否則就真的難進她的房間去了,還真不能怪人家,他半年就跟好幾個姑娘搞了關系,人家可能意外什么的,他就能夠責怪別人。
這么好的一個媳婦,她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方言也站起來,走了過去,還說道:“嘿,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真是可惡。”
“沒有就行,我相信你還不行。”
“真是太壞了,還要給我摸脈,我沒有想辦法把你這半年的事情查清楚就好了,你還想著摸我的脈。”
白碧春帶著兩個丫頭,準備推出去。
方言也進來了,說道:“還真像一回事,不過我心里有些壓力。”
“你趕緊給我出去。”鄭仙兒喚道。
“不是說我能住在里面嗎,今晚就可以。”
“那你還懷疑我。”
“當然不懷疑了,絕對不懷疑了。”還真不能惹這個丫頭,今晚把她搞掂再說,日后就會變乖的。
“那也出去。”
“還要出去呢。”
“你一身臭汗,去洗趕緊再進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
“滾。”鄭仙兒已經把她直接推出去了。
方言又在院子里發呆起來,只能讓白碧春去弄熱水了,不過想一想也挺可惡的,相信鄭仙兒下了很大的決定,才會同意她今晚住進來,他竟然還說那些話,簡直太不像話,越覺得自己在自找麻煩。
方言唱著《肉麻情歌》
太露骨的話恕我說不出來你說想走遍世界一步都沒有“有空我一定陪你”算不算承諾請別再問我有天老了做什么陪陪你數皺紋聽聽你的啰嗦愛不就是這么蔓延開嗎 沒有什么比今晚更值得開心的了。
當方言泡完澡以后,都下半夜了,院子里面安靜的有些嚇人。
他推開了鄭仙兒的房間門,要進去了。
但她好像已經睡著了,裝著不知道他進來的模樣,方言服了了她,這時候還裝矜持。
“媳婦,我來了。”
“你還要不要摸脈?”鄭仙兒開口了。
“不摸了,絕對不摸了。”
“當婦科這一段時間,摸過不少姑娘的脈吧。”
方言急忙解釋說:“那是職責所在。”
“你都是怎么當婦科大夫的呀?”
方言真不想談這個沒有味道的話題,說道:“就幾天而已。”
“沒少做壞事吧。”
“怎么可能,我是有婦之夫,天天想著你呢。”他坐在床頭,手要伸過去了,要動手動腳了。
“等等,我們先說好了,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你都是我媳婦了,這個還真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
“那肯定的呀,而且愛你一生一世。”
鬼才會相信他的這些話,相信他這些話,就可以上樹了。
“別急呀,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鄭仙兒說道。
但對于方言來說,好像那些剛剛從牢房里面放出來的,猴急猴急的就來了。
見到對方脫了上衣,鄭仙兒說道:“我們玩點有情趣的好不好。”
方言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瞧的那眼神,又特別的好奇,說道:“情趣的?”
“對呀,我們都是文化人,當然要文明一些,得有點劇情,你說是不是。”
“好像有幾分道理。”方言感興趣了起來,笑問:“你準備怎么情趣法?”
“我綁著你。”
“你綁著我?”
“對呀,怎么樣,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鄭仙兒竟然從枕頭下面拿出了繩子來。
很明顯,早有準備,真是驚訝,沒想到這丫頭喜歡這種玩法,真人不露相呀。
“好像蠻刺激的。”
“刺激吧,而且有想象空間,相信你從來都沒有玩過。”鄭仙兒帶著淺淺的微笑。
“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怎么可能,這可是最刺激的,而且非常的有味道,你不喜歡,你不是說自己喜歡受虐嗎。”
“你喜歡這樣玩。”
“是不是挺有想象空間。”
“很有空間。”
“那我可要綁著你。”
“行呀。”方言還真沒有這樣玩過,確實應該好好體驗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后悔了,當鄭仙兒成功的把他綁上,掏出枕頭底下的剪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