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鄭仙兒帶著幾分自信,說道:“不可能,你真以為我這么好騙呢。”
方言不知道,怎么她的自信心就回來了,而且變化的還很快,由開始的有些生氣,說道:“你以為我是在騙你的。”
她絕對不可能是去會什么青樓女子,一個青樓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抹香氣,而且那些女孩子身上的香氣還特別的濃,要是真的有這么一個女孩子,他的身上肯定也會帶著香氣的。
很明顯在欺騙她。
“你不相信我在外面有喜歡的人!我能告訴你,她叫什么名字喲。”
“現在就在漣漪城?”
“對呀。”
“你每天都去見她,跟她吃早餐。”
方言當然說:“是呀,你又不愿意陪我,我只能找她打發時間了,你要是能夠,我當然很樂意陪你吃早飯,而且陪你吃晚飯都行。”
“不用,你還是好好的陪她吧。”
這丫頭怎么一下子就不著急了,還真是有些奇怪,沒有理由呀,她應該著急才對,要不然怎么好玩呢,他到底是不是看穿了。
方言這樣的想著,但還是很好奇她是怎么就找回了自信。
想騙她,沒有這么容易,可是他為什么著急,她犯不著為他的事情著急吧。
她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就是被逼,然后就不得已的過來了,當時還是認為他已經死了,要是知道他還活著,她還得好好的猶豫一陣。
不過有一個活著的丈夫,確實比一個寡婦好,先別說能不能夠解決寂寞,畢竟長氣一些,不會有人敢欺負她了,有尊嚴一些,這幾天她能夠感覺到這種好處了,不是以前能夠相提并論的。
“查案子了吧!查到了什么嗎?”鄭仙兒問道。
方言也喝了一杯茶,沒有什么時間陪她,沒想到她對案子好奇了,說道:“在查,也不知道算不算查到了。”
“什么意思?”他的話,不像什么也沒有查到。
“鬧事的傻大,應該是拿了別人的銀子,被請過去的。”
“誰是傻大?”鄭仙兒問道。
“長虹樓一個死者的媳婦的弟弟。”
“他拿銀子,什么意思?”
“就是拿了別人的銀子,過去鬧事的。”
“鬧事?”
“他們應該不是沖工人的工錢,還有死者的賠償去的。”
“就是可能另有目的,害死你爹爹去的?”
“現在還不確定,但有這個可能,還沒有查到這里,不過一定是有問題的。”
見到他很肯定對的一副模樣,看來真的查出一點什么了,問道:“誰主某他們去鬧事的?”
“可能是王家的人,不過到底是不是,明天就肯定能夠弄清楚了。”
鄭仙兒愣了有一陣。
方言不想聊這些,一天都弄這個,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跟她聊天,自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說道:“你真的不擔心,我會帶著一個比你長得漂亮的回來。”
“帶回來呀,我又阻止不了你。”
“哎喲,看來你認清現實了。”這丫頭確實不一樣了,想得比以前清楚。
鄭仙兒不作聲。
“你真的不擔心我帶一個比你漂亮的回來,完全不在意嗎!”
“那是你的自由。”
“還挺坦蕩的,不過我不相信你一點也不在意。”
“我為什么要在意呀!”
“放心啦,我真沒有,剛才說的都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現在可忙了,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事情上,我要不盡快找出兇手,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我相信你也希望我盡快找到兇手。”
“確定是王家的人嗎?”
“隱隱約約,不過還是要花一點時間。”
“你要自己查?”
方言想了一陣:“知府那群家伙是沒有什么鳥用的,只會在浪費時間,要是他們真的用點心,估計也能夠查出點什么,而我現在看到的是,他們像是跟他們沒有什么關系一樣,完全是不當一回事的,要等他們破案,估計頭發白了也不能找出兇手。”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特別的危險嗎?”
“你是在擔心我?”方言還是很高興的。
“呵呵,我才不擔心你呢。”
“還是更希望當一個寡婦?”
鄭仙兒斜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你要是這般,我也只能再找一個了,你也知道,我娘老是催我趕緊生一個,你又不愿意,我自己又生不了,你讓我怎么辦,要不你幫我想想辦法。”方言有些委屈的模樣。
鄭仙兒才不吃這一套。
“我擔心被我娘發現我們分開來住了,到時候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那肯定是你告訴娘的。”
“不會。”
“我現在很多事情要做,沒有心思。”
“那我們今晚是不是可以住在一起了呢?”
“別做夢了。”
“那我只能到外面找了,到時候你也別責怪我,畢竟我也是男的,會寂寞冷的。”
“等你沒有那么臭再說吧,我沒有時間搭理你,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干呢。”鄭仙兒已經站了起來,直接朝房間去了。
方言喊了一聲:“白碧春,給我準備熱水。”
白碧春喃喃的說道:“這么晚還要泡熱水澡,你還要睡覺嗎?”
“那當然,你沒有聽我夫人說我很臭嗎!我得從現在開始,就愛好干凈,趕緊去準備吧。”
從他的臭汗味,可以判斷,他今天,肯定不輕松,應該是在查案子,鄭仙兒猜測。
方言又安靜下來,腦子里在想一個問題,要是明天傻大承認了這件事情就是王浩坤讓他干的,接下來又應該怎么查呢!
還得回到那個坍塌的臺上面,很可能有人先一步動手腳了,會不會有人見到了動手腳的人這些還得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人,特別是在塌臺子的時候,他得了解,他爹爹所處的那個位置,在當時有什么人在附近。
雖然燈籠掉下來,周圍一片漆黑,亂了起來,但周圍肯定有很多人,還真的很難說,就是有人看到了。
目前來說,王家的人動機是很大的,特別這一陣子來,有他爹爹在,和王家的競爭,開始不斷的惡化了,誰能夠說得準,王家的人就是認為,只要解決了他爹爹就解決方家,畢竟當時都以為方思祖死了了。
他們家重回首富,那也就是時間問題,當然方言不愿意相信,首富會是動機,但是可能方家讓他們很難受。
所以就走到了這一步,誰能夠說得準,況且他們家那么有錢,花掉銀子,可能輕易,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這件事情變成意外,可能他們還琢磨,方宆死后,不會有人去在乎真相的。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他回來的時候沒有人想為他爹爹報仇,他母親也是有心無力,韓颯風雖然想要干,但他一個人能力有限,別的人都想著自己。
知府的人,基本上就是假仁假義的查一下,沒有什么線索以后,基本就不管不顧了。
正好是動機者設想的。
方宆死了,直接把方家給搞掂了。
窗戶旁的鄭仙兒正看著他。
方言回過頭,瞧了她一眼,問道:“怎么樣,我進去給你暖被窩。”
“不要做夢了。”鄭仙兒把窗戶給關上了。
雖然說,方言好像真的把所有的事情一下子踢給她了,其實沒有,他關心著呢,一直都在注意著,可是她沒有給他出手幫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