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厲害,要不然連齊簫都這么害怕他。
“不會吧,你會狗眼看人低。”方言故意這么諷刺他。
齊簫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中,看他那囂張的模樣,就知道了,齊簫到底為什么那么怕他,她有些好奇起來。
“好,你想怎么樣,有什么想罵我的,難聽的,只要你心里高興。”
“不會吧,這些就難聽了。”
“對,我是傷害了你,我對不起你。”
“怎么可能,你沒有傷害我,我會這么容易被人傷害的嗎!”
“你說吧,想讓我喝幾杯。”
“我怎么敢呀。”
另外的幾個姑娘,完全插不進話來。
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是想跟你…”
“只是后來發現,我確實不如他,忽然后悔了是嗎?能夠理解的。”他絕對不相信那天晚上,要是兩個人沒有那個意思,怎么可能會睡在一起呢,這種情況只有傻瓜才會相信。
“你要是這么想,那就是了,我是后悔了。”
“對吧,承認了就好,我以為你不敢承認。”
她說的后悔,可不是他想的那個后悔,而是她后悔找齊簫喝酒了,現在齊簫這么對她,這下子又如此的戳他。
方言冷笑了一下,真是個狠女人,把他當成猴子來耍,不過是個備胎,備胎也應該有點尊嚴的,先讓他高興一陣,然后再給他一巴掌,讓他無法自拔,耍弄感情的臭女人。
“走。”方言氣勢洶洶的站起來。
“你要干嘛?”穆婉兒被他抓疼了。
“還能干,齊簫讓你來干嘛的?”方言反問道。
穆婉兒才沒有掙扎了。
方言拉著她的手,直接就往他早已經定好的房間去了,走的時候,還朝另一邊的齊簫看了一眼,可是那個齊簫好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我以為你撿了什么寶貝呢,不過如此。”他冷嘲熱諷的對穆婉兒說。
后面別的女孩子并沒有跟過來。
見齊簫沒有跟上來,他覺得更加生氣,那家伙竟然無動于衷,他以為齊簫會過來的,可竟然真的沒有過來。
“真以為你老母雞變鳳凰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是不是高看自己了,你沒有鑲金。”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方言反問道:“你的主人讓你來干什么呀?”
這話一下子懟住了她,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別鬧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別裝清純,我們都是成熟人。”方言一把拽她進到房間里面去。
后面有人擔心出事,跑過來,但給方言大喝了一聲:“給我滾開,別打攪大爺的雅致,小心我讓你拿著包袱滾蛋。”就關上了房間的門。
把兩個人擋在了外面,不過很快就聽到了他們離開的腳步聲,應該是齊簫讓她們退了下去。
“怎么,你不知道自己干嘛的?真以為在這里能夠賣藝不賣身?你以為自己是誰呢?”
“你…”穆婉兒一巴掌過來。
結果被方言一手就給抓住了,另一只手原本就給他抓在手上。
穆婉兒一下子就給她頂到了門板上,兩只手也壓在了門板上,兩個人面對面,就只有嘴巴就只有三公分的距離,雙方的呼吸都十分急促,還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與及看到對方的緊張。
方言帶著濃濃的酒勁,帶有諷刺的說:“他沒有來救你,只有我才像一個傻瓜一樣,把你當成個寶貝,我還真以為你這只老母雞變鳳凰了,其實你沒有那么重要,都老女人了,在人家那邊,一個屁都不是。”
她說話出話來,她有些害怕,沒有見過對方這樣,但他的話卻又讓她無言以對,他確實沒有說錯,只有他才把她當成一個寶貝,聽到她要被燒死,立刻撲進大火中,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只要他,為了跟她在一起,想盡了辦法,幫助她弟弟,想讓她開心,把她當成一個公主,伺候著她,她太自以為是,其實不過一只老母雞。
想到這里,那眼睛就不自覺的紅了。
方言就是想看看,那家伙敢不敢不來,就是要好好的羞辱她一方。
“你也沒有想到吧,他竟然一點也不在乎。”方言冷笑了一聲:“你這個蠢女人,像是蠢豬一樣,連誰對你好你都不知道,就以為自己撿到寶貝了,還好意思哭,還流鼻涕。”
雖然這些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可那一刻他確實是愛上了她,他要沒有愛上他,又怎么可能會這么生氣,還這么激動,如此的暴跳如雷。
她像一條小狗一樣,需要人愛護的小狗,此時這個像瘋了的人,把她揭露的體無完膚,看到了自己的不堪與狼狽。
“蠢到極點了,你哭,我還想哭呢。”
心里的委屈化成了眼淚,沿著臉留下來。
方言像個野獸一樣親了過去。
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可穆婉兒沒有任何的反坑,想到的是齊簫說的,日后怎么樣,就看今晚,但她一直再流眼淚。
雖然她確實沒有反坑,但對方的那些話就像刀子一樣,讓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她側著臉,任由對方亂來。
可就在方言解開外面衣服的時候,忽然就停了下來,他聽到了抽泣的聲音,那聲音讓快醉了的他,重新清醒過來,他要的絕對不是這個。
如果他要的僅僅是這個,那么買下她那一刻,他就能夠得到了,裸著上半身,還穿著一條褲子的方言,背靠著床,就坐在了地上。
忽然也哭了,就這樣大聲的哭了起來,還咆哮了幾聲。
然后說了一句:“滾吧,我是來買開心的,可不是來找一個家里像是死了人的喪門星。”好像一下子就冷靜了。
穆婉兒沒有想到,這個野獸一樣的男孩子會忽然就住手,還坐在地上哭起來。
她以為可以一次,把欠他所有的還清,可他沒有給他機會,也許事覺得她污穢。
“想還清,沒門,我得讓你一輩子活在自責當中。”
她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趕緊把快要解開的衣服重新系好。
整理了一下被打亂的頭發,擦了一下眼淚。
她才發現對方已經坐在地板上,好像自己的媳婦跟別人跑了一樣哭。
她覺得十分奇怪,最應該哭的人是她,他把她的遮羞布全部掀開,把她罵成了像一頭笨豬,又是老女人的,他應該特別高興的才對,他都成功把她羞辱的體無完膚了,自己被他看穿,已經沒有任何的秘密,也任由他擺布,怎么就哭起來了呢。
那一刻,不用解釋了,他不是無緣無故的生氣,他成功的把她弄奔潰了,哭起來,還能為什么呢,傻瓜都能夠明白,他是很鐵不成剛。
只是這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
“滾吧,蠢女人。”
沒臉見人,連躺在床上讓人隨便擺布,人家都不愿意,還有什么比這個跟讓人覺得羞辱的。說真的,她也很心疼,想安慰對方,可是她沒臉去安慰他,只能轉身逃出了房間。
他成功的把對方羞辱了,可他沒有任何的成就感,反而越加的失落了。
口中還罵著“蠢女人”這幾個字。
把她扒了,又能夠怎么樣,就可以證明自己,他們的事情,就能夠當作沒有發生,已經發生的,除非你裝作沒有發生,她已經跟齊簫了,說不定不久后就能夠診斷出懷孕了呢,如果是這樣,現在把她怎么樣了,又如何,只能讓她更加沒臉見人。
豈不是害了她,他怎么能夠不顧后果,這么的不成熟呢,該理性的時候還是要理性的。
不能因為自己的沖動,不考慮后果。
用這種手段,得到一個不心甘情愿的,有什么意思呢。
就算心有不甘,還是要接受這個結果的,他想回家了,真的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