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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警告

  很快方言就找到了孟陽。

  孟陽正跟著一群家伙在逗兩個路上碰見的丫頭。

  方言喊了一聲:“孟陽。”

  結果聽得一聲:“誰那么大大,敢直呼我們孟老大的名字。”

  那群人都朝方言看過來。

  “干嘛呢,光天化日調戲女孩子,你們還真是大膽。”

  “關你什么事情。”一個小子嚷道。

  方言發現他們之間,有一個,一看就知道是頭的,問道:“你就是孟陽?”

  “對,我就是孟陽,你他嗎的是誰呀?”

  還真是有些囂張,方言不想浪費口舌,說道:“執法衙的,要找你問話。”亮出了令牌。

  見此,后面的幾個小子,收斂了許多。

  “又問方柏達那個案子?”孟陽反問道。

  “就是那個案子。”

  “不是都已經問過了嗎?”

  “是問過了,但還不夠清楚,還想在問清楚一些。”

  “你想問什么呀?”

  “回執法衙就知道了。”

  孟陽還是很警惕的,又道:“你們不會懷疑我是殺死方柏達的人吧?”

  “不是,你怎么會這么想。趕緊吧,回去問清楚,你就可以回家了。”

  “在這里不能問嗎?”

  “你害怕?”方言反問道。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孟陽冷笑了一聲。

  “那就走吧,執法衙離這里不遠,我們還要做筆錄,我還想趕緊問完回家吃晚飯呢。”方言有些不屑的說道。

  孟陽是徘徊了一陣的,才對身后那群人道:“你們回去吧。”

  “他們要是喜歡,也可以跟著過來的,反正會非常快的。”方言故意這么說。

  那些要道執法衙去,都不怎么喜歡,可能覺得晦氣,紛紛搖頭。

  很快就剩下方言和孟陽了。

  “你們要問什么呀?”孟陽很好奇。

  “在方柏達被殺的那天晚上,那段時間里,你們在做什么。”

  “在房間里聊天呀。”

  “哦,跟誰聊天?”

  “跟胡瑞。”

  “你們去那邊定了一個房間,不找姑娘?”

  “當然找了,不過我們也想借這個機會見見那些有錢人,看看能不能勾到什么有錢的公子哥,你知道的,他們拔一根汗毛都夠我們半年。”

  “沒錯,那勾到了沒有。”

  “很遺恨,都是一些老頭子,而且鬼的很,比我們更加寒酸。”

  “那不是浪費了你們的房間錢。”

  “投資,總是有風險的,賠了,你也要承擔。”

  “說得對,非常的有道理。”

  “你們就只問這些,那我就不用去執法衙了吧。”

  執法衙就在前面不遠處了。

  “恐怕你不能不去。”這時候他的那幾個兄弟都走了。

  孟陽變得警惕了七分,問道:“什么意思?”

  “我懷疑你跟胡瑞,聯手陸明克,綁架方柏達,因為出現意外錯手殺了方柏達。”…

  聽了這話,孟陽一驚,就要逃串,可是還沒有等他起步,方言就搶先一步,撲了上去,瞬間就把對方壓在了地上。

  孟陽像一只土鱉,開始不斷地掙扎,還嚷著:“你胡說八道,完全是冤枉好人。”

  “那你跳干嘛?”

  “我沒有跳。”孟陽嚷著。

  他已經被方言徹底的擒住,動彈不得了,說道:“你以為什么事情都沒有呢。”

  “就是什么事情都沒有,我們就是去春風樓那邊玩,你要是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殺了方柏達,也不會自己一個人過來了。”孟陽嚷道。

  “行呀,你小子,還有點囂張。”方言更是相信這家伙有問題。“起來,給我走。”

  疼的孟陽嗷嗷的叫著,很快就到了執法衙的大門口,歐朔就在門口等待著。

  方言喚了一聲:“歐朔,你去找韓朝佐,把陸明克帶回來,還有溫紫,也把他帶回來。”

  今天晚上,她就要把這一切弄清楚,看看到底是不是這一回事。

  跑出來兩個執法衙的弟子,方言說道:“把這只螃蟹關進去。”

  兩個手下趕緊幫忙把孟陽帶進去了。

  這時候正好給馳遠豪看見,馳遠豪還有些驚訝,問道:“怎么了?”

  才見到歐朔把一個不知道什么事的帶進去,現在又看見方言抓了一個。

  “有可能方柏達是他們殺的。”

  “有證據嗎?”

  “應該算是有一點線索,現在還不確定,到底什么情況,陸明克給帶回來,就知道了。”

  馳遠豪還是有些震驚的,喃喃的問道:“他們殺了方柏達,動機是什么?”

  “應該是綁架,錯手把方柏達殺了。”

  “綁架?”

  “這是我的推測,現在還要確定。”

  馳遠豪旁邊的林洪見對方一臉的自信,喃喃的說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結案了。”

  方言只是微微一笑。

  馳遠豪道:“走,請你吃晚飯。”

  方言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在吳昊然被殺,藍石凱有可能不是主謀的事情,他懷疑馳遠豪,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找到證據,但他是非常警惕的。

  “怎么了,這么不給面子。”

  方言一個淺笑,還是不要把關系鬧得這么僵,人家畢竟是他的頭,要給點面子的,便跟了上去。

  馳遠豪笑問:“關于藍石凱的案子,你認為他是主謀嗎?”

  這很明顯是在試探,方言道:“應該是吧。”

  馳遠豪又道:“那他的動機呢?”

  方言趕緊說道:“很可能有人不想找到失蹤的皇子。”

  馳遠豪當然知道他的意思,說道:“那他也不是主謀呀。”

  “現在還談這事情,好像沒有什么意義,不想查了。”

  馳遠豪看著方言,問道:“你不要查出殺害吳昊然的真正主謀了?”

  “惹不起,我還要命呢。”…

  “你不像是這樣的人。”

  “都死了那么多人了,該收手的時候還是要收手的。”方言道。

  “那樣也挺好的。真是朝廷那邊的,還真惹不起。”

  方言聽了,看了一眼對方,卻只是淡淡一笑。

  “其實我挺看好你的。”馳遠豪說道。

  方言莞爾一笑。

  “我說的是真的,你的能力很強,又十分的年輕,連蕓兒也喜歡你。”

  方言趕緊解釋道:“我們什么關系也沒有。”

  “年輕人,把握好機會,對你是有幫助的,很多人想得到這么一個機會,卻沒有呢。”

  “那首領對這件事情什么看法?”

  “我!”馳遠豪遲疑片刻,才說道:“適可而止,果真藍石凱是新皇后的人,我們這些人惹不起,真的把她惹急了,我們沒有好果子吃的。”

  方言微微點頭,還說:“衙蔚說的有道理。”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當然,我們做好事的機會還很多,為什么要在這件事情上深究呢,執法衙那些人都清楚這個,你如此的聰明,不應該聽不懂我的意思。”

  “衙蔚教訓的是。”

  “不是教訓,是建議。”

  “當然,我一定會銘記在心。”方言不得不擔心,雖說他在不斷的深究殺死吳昊然的兇手,藍石凱可能是個打手,果真是這樣,要是把別人惹怒了,他可能會有危險,正如對方把陳書殺害,就是最好的一個說明。

  他不得不謹慎一些,這些天,他每一次回家,都特別的小心,就擔心被人背后捅刀子,他幾乎把所有人都翻出來了,當天晚上殺害吳昊然的人,基本弄清楚,還有陳書的死。

  “我了解一些,聽說的,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馳遠豪知道這家伙不容易死心。

  “講呀!”

  “吳昊然的事情是個意外,藍石凱自作主張,其實他的主人,只想讓梁逸峰閉嘴,并沒有想要殺其他人的,可這個酒鬼喝多了,搞出了這么多事情,后來又死了那么多人,他的主人不會饒過他的。”

  馳遠豪繼續說道:“關于陳書,他是自己把自己害了,你不能責怪任何人,這件事情夠大了,死的人還不夠多嗎!你應該適可而止,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把控的。”

  “聽說的?”

  “呵呵,別說你惹不起,我們也惹不起,會把天捅破的,本來就一件事情,卻死了那么多人,把事情搞成這樣的人,不會有好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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