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蓉跟著無精打采的周蕙蕓走在街道上,還是忍不住的問道:“蕓兒,你是不是喜歡那猴子了。”
抱著臂膀的周蕙蕓說道:“怎么可能!”明顯沒有那么肯定,也不敢看她。
李潔蓉一笑,說道:“我知道,那家伙對你有救命之恩,為了你用手掌擋刀,要不是他懷疑那輛馬車,你就被抓去了,他要不是不顧危險的跳河救你,也應該淹死了,可那都只是碰上,你不需要非得以身相許的。”
周蕙蕓詫異,冷冷的說道:“放屁,我怎么可能以身相許,他那副模樣,我能夠看上他嗎!”
“那你怎么老打聽他的事情,聽說他家就要搬到你家的隔壁了,高興的就好像明天跟別人成親一樣。”
周蕙蕓斜眼看過來,喃喃的說道:“沒有你說的這樣!”
“誰說沒有,感覺像那叫春的貓,估計就你這般樣子了,現在又開始垂頭喪氣了。”
周蕙蕓不搭理她。
“我覺得沒必要,他就是順手救你一次,也改不了,他喜歡抱青樓女子的壞形象。”
周蕙蕓說道:“我只是想跟他做個朋友,沒有別的想法。”
“我看他就是個花心公子,不會干出什么好事情來的,我是怕你傷心。”
“我有什么好傷心的。”
“我看他對那個叫穆婉兒的有想法。”
“怎么可能,他和穆婉兒完全不認識。”
李潔蓉冷冷一笑,說道:“是不是有想法,通過這個人看別人的眼睛,就能辨認出來的,不管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他看穆婉兒的時候,好像整個世界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這難道是沒有想法。”
聽了這話,周蕙蕓看著李潔蓉,也覺得李潔蓉說得有幾分道理,那家伙看穆婉兒,的確好像和別人不一樣,道歉那天晚上,她也發現了,很明顯,他在見到穆婉兒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害羞,和見到她完全是不一樣的。
“你不相信,還是你不愿意相信呢!”李潔蓉又道:“他是一個不會被女孩子困住的人,你也應該聽說他和凌微的事情,好像處了三年,但說分手就分手,而且很快就跟夏美妮好上了,還一夜情呢,你看現在夏美妮走了,他也不難過,一般人,還得花上好一段時間,才能夠從里面出來,可是他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一樣。
“我想告訴你的是,他不會一心一意對你一個人的。”
周蕙蕓看著李潔蓉:“你胡說什么呢,好像我真的喜歡他似的。”
“我只是想跟你說清楚,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別陷入進去,會很疼的。”
周蕙蕓不說話。
“反正我的話就這么多了,你千萬別認真,那家伙會把你折騰的體無完膚的。”李潔蓉清楚,周蕙蕓表面上十分的強悍,好像打不死的蟑螂,其實在感情上很單純,不比一杯白開水要純,很容易陷入進去。…
忽然周蕙蕓停下來,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李潔蓉朝她視線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方言帶著歐朔匆匆走過,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樣。
他們沒有看到她們。
周蕙蕓立即興奮起來,忽然就打雞血似的,說道:“走,我們跟上去。”
也不等李潔蓉點頭,她就率先跟上去了,好像要盯著自己的相公,別讓給他去找女人似的。
李潔蓉只能搖了搖頭跟上去了,似乎剛才說得那些都是在放屁。
“他們肯定查到了什么。”周蕙蕓見他們走得那么快,帶著懷疑。
李潔蓉冷冷一笑,卻沒有說話。
“你不想知道殺死那三個執法衙的弟子的是誰嗎?”
“不想知道,關我屁事。”
“別這樣,查案子挺好玩的一件事情。”
“一點也不好玩,無聊透頂了,還不如逛街買東西過癮。”
“別只顧著買東西逛街,也要關心一下鳳凰城的大事情,死了三個人呢。”周蕙蕓還說道:“我準備跟我外公說,讓我也到執法衙試一試。”
“什么!死變態的事情,還沒有把你嚇退呢?”
周蕙蕓趕緊解釋的說道:“那只不過是一個例外。”
“例外,差點就淹死在河里了,沒有他的人工呼吸,你就死了。”李潔蓉喃喃的說道。
周蕙蕓狠狠的瞪著她,卻不作聲。
“哎,反正你就是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不跟你說了。”周蕙蕓加快了腳步,快速的跟了上去。
這時候前面的方言,已經放慢了腳步。
前面就是吳昊然的家了。
方言確認,柳鳳蘭只有一個丫頭,而且確認柳鳳蘭就在里面。
周蕙蕓見到他們走進了吳昊然的家里,還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當他們進去以后,周蕙蕓立即帶上李潔蓉匆匆跟了過去,還疑惑的說道:“那不是死者吳昊然的家嗎?”
“好像家里還有一個夫人。”李潔蓉說道。
周蕙蕓已經來到門口,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院子里面,確認他們都進房間去了,這才推門進入,像是兩個小偷似的。
他們隨說話的方向走過去。
“這兩個家伙,不會強搶民女吧?”李潔蓉喃喃的說道。
“胡說什么呢。”周蕙蕓輕步走過去,擔心這會被里面的讓人發現似的。
聽的有個男人的聲音,但不是喬默的聲音,聽得質問道:“柳鳳蘭,別藏了,你和陳書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
柳鳳蘭看過來,嚷道:“我們有什么關系呀?”
“還裝,你跟陳書瞞著吳昊然偷情,然后殺害吳昊然。”
“放屁,你胡說八道啥,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丈夫是被一群黑衣人殺死的。”
“那你敢說,你沒有和陳書偷情?”
柳鳳蘭看著歐朔。
“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你跟陳書偷情,你去陳書家,不是一兩次吧,你以為沒有人看到,而且每一次,都是關起門來,在里面帶上一兩個時辰。”…
“我們聊天不行嗎?”
“偶爾還逛街,買一下東西呢。”
“難道不行?我們認成親兄妹了,怎么樣!”
歐朔冷笑,說道:“可以,不管你是不是管跟陳書偷情,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但現在問題是吳昊然死了,被人殺死了。”
“你不會懷疑我們請了那十幾個黑衣人,聯手殺死了吳昊然吧?我們要是真的想謀害吳昊然,沒有必要把另外兩個執法衙的人殺掉,你還是不是執法衙的人,考慮問題是不動腦子的。”
“你說的沒錯,你們只需要殺死吳昊然,就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偏偏撞上一群人,他想抓到梁逸峰,正好陳書想殺死吳昊然,要不然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殺死吳昊然,他除了得到你,還得到一千兩銀子。”
柳鳳蘭目瞪口呆的看著歐朔,喃喃的說道:“什么一千兩?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歐朔想說話,方言卻揮了揮手。
方言琢磨,也許殺死吳昊然的事情,柳鳳蘭并沒有參與其中,似乎她也有必要知道,這件事情,陳書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問道:“你不承認和陳書的關系?”
似乎已經沒有什么必要隱藏了,柳鳳蘭已經想好要跟陳書在一起,而吳昊然也已經死了,不需要繼續隱藏,說道:“沒錯,我跟陳書是有關系,不想跟吳昊然在一起了,那家伙,除了在外面沒本事以外,床上的功夫也不行,誰會想跟這么一個人在一起呢。
“跟了他這么多年,住在一個漏雨的破院子,沒有任何的盼頭,就算他師傅原來小衙蔚那個位置空著,他也爬不到這個位置,我為什么要跟這種無能的家伙繼續一起。”
說真的,他真的想一巴掌過去,替吳昊然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