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對了,買下稻香苑的事情如何?”
齊簫認真了起來,說道:“公子分析的沒錯,蘇慕澤和方柏達斗的確實很緊張,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鉆這個空子,或許能夠成功,畢竟他們想靠自己吞下李家和白家在春風樓的生意,確實有些困難,他們想拉幫結派,現在執法衙的人都參合進來了。”
“執法衙?”
齊簫解釋說道:“你們的大衙蔚,也是很有錢的,雖然比不個蘇家和方家,也想參合一股,畢竟靠執法衙那份收入太低了,他們要能參一股進去,也能夠分紅,為什么不呢,就連你們的衙主,都有這個想法。”
“也是,只不過這樣搞,很容易出問題。”
“說得沒錯,畢竟要參合進去,要么就是跟蘇家,否則就跟方家。”
“沒有選擇中立的?”
“也有,但是中立的會越來愈少,畢竟這兩家人都在拉幫手,都是從中立的那些人中挖,所以都會慢慢的被挖過去。”
方言微微點頭。
齊簫忽然問道:“公子,你覺得我們投靠誰最合適呢?”
“現在形勢怎么樣?”
“當然是方家好一些,方柏達成為了城主,蘇家被打擊了,可是方家在鳳凰城的根據沒有蘇家的大,畢竟他們是外來的,來這里沒有多少年,而蘇家一直都存在,雖然是弱了一些,但也沒有太弱,還真不好說。”
方言說道:“先別那么快表態,利用這個機會,壯大自己的實力。”
“這倒是,為我們不需要那么快把底牌亮出去,先讓他們斗,等待時機才是最重要的,反而利用這個機會壯大是應該的。”
“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你給我拿下稻香苑。”
“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方言繼續喝著茶,看著那張賣身契,感覺太容易。心里琢磨,要是那丫頭知道她已經賣給他了,會是什么反應呢,這該死的齊簫,怎么就那么知道他的想,真是的。
“你妹妹問我跟你什么關系,我該怎么說。”
“就說我們是朋友。”
“那他問我們怎么成為朋友的呢。”
“隨便給她編一個故事,就說我在查案上,幫過你們。”
“嗯,那要不要想個辦法,讓你和穆婉兒有更多的接觸機會呢。”
“還是把你的心思放在買稻香苑上面吧。”方言已經站起來。
“行,什么時候拿下了,再告訴你。”
“但愿沒有什么意外吧。”方言已經從里面出去了。
“你放心,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等你拿下了再跟我說吧。”
方言向外面走去。
是不是應該到新的院子去看一看,他還沒有去過呢,連具體是一個什么院子,他都不知道,他只是記得那個位置。
怎么也應該過去看一眼了,方言又想起了陳書來,陳書那些話,他還真拿捏不準。…
他會不會因為想要跟柳鳳蘭在一起,所以狠下心來呢,為什么不可能,要是沒有發現,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找柳鳳蘭成親了。
現在被找出了證據,他自己也承認,確實拿了銀子,可是他是不是真的死里逃生,或許只是在演戲,誰能夠證明,就憑他的兩句話,這完全證明不了。
可應該怎么辦呢?
盯住陳書是非常必要的,總不能就這樣把他抓起來吧,就算因此把他抓起來,也沒有用,怎么說也是朋友一場,雖然說他越來越不相信這個了,那些只會影響他的思維。
胸口紋著一只鷹,跟蔣宇有關系。
蔣宇要真的和徐胥有關系,有必要為了梁逸峰,把那三個人殺掉嗎?
他只需要想辦法抓到梁逸峰就行了,完全沒必要殺了那三個人,真的是因為那三個人可能從梁逸峰那邊知道了失蹤皇子的線索,就要殺了他們三個,那是不是太不冷靜了,若是這樣的話,還要傻多少人。
越想越覺得古怪。
吳昊然,他的兄弟,在他差點被殺頭的時候救了他,否則他早就死了,為了那么一個媳婦,爭一口沒有必要的氣,真是太不值得了。
要真是蔣宇的話,執法衙很負責,都可以隨隨便便就殺三個人了,給他一個警告,那就是兇手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到了猖狂的地步。
想起那一段時間,自己在最無辜的時候,像一只耗子似的,左躲右閃,不知道該找誰幫忙,就是吳昊然幫了他一把。
這兄弟的命也太苦了,就這樣給人殺了,連報答他也還來不及。
他知道吳昊然倔強,但是吳昊然是把他當成兄弟的。
無比的沮喪,不知道該跟誰述說。
可能這件事真還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擺得平的,十幾個黑衣人呢,連殺三個人,可能要是沒有人替他的兄弟主持公道,誰還能夠幫他主持公道呢。
那邊有兩個喝醉酒的是誰,兩個丫頭,竟然當街道上的人不存在的,哇啦哇啦的叫嚷著,誰家的瘋丫頭,竟然也沒有人管了,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可走近了以后,才發現,竟然是李潔蓉和周蕙蕓,那李潔蓉還算清醒,周蕙蕓在唱瘋人歌,也不知道自己唱地有多惡心,那母鴨子地聲音,讓人不自覺地起雞皮疙瘩了。
她像個是打醉拳的一樣,馬路是她的房間,似乎還有點熱,不斷地剝衣服,街頭喝酒的,張著眼睛,琢磨她什么時候才能把褲子脫了。
方言也抱著臂膀在看。
那李潔蓉拉不住她,她已經有八分醉。
李潔蓉除了幫她撿東西,還要阻止她。
那邊有幾個小子在吹口哨,還有人在鼓掌呢。
聽的有人說:“褲子,先把褲子扒了比較涼爽。”
氣得李潔蓉目瞪口呆,怒吼著:“回家看你娘脫。”
看到了方言在那邊嘻嘻地笑著。…
李潔蓉嚷道:“猴子,你還不過來幫忙。”
方言笑著說道:“她這么喜歡脫,讓她脫呀。”
“別開玩笑了,趕緊過來。”
方言這才走了過來,再不阻止這丫頭,她真的在馬路上跳脫衣舞了,說道:“想跳脫衣舞,我們回房間里慢慢來好吧。”趕緊幫她把衣服拉一拉。
那邊的幾個小子很是掃興。
周蕙蕓真的喝醉了,就像那發情的母猴子。
方言搭著她的一直肩膀,他像跳蛇舞的白骨精。
“你能不能把她背起來,別凈想著摸她行嗎?”
方言看過來,說道:“別胡說好不好,是她在摸我。”
她的鞋子都脫下來了,那邊的人還在吹口哨。
“趕緊把她背起來。”李潔蓉在發脾氣了。
方言才蹲下來,還真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把她背回家,好不容易把她背上來,問道:“這丫頭失戀了嗎?”
李潔蓉撿起了鞋子,氣洶洶的嚷著:“還不是因為你。”
方言委屈的看過來:“別開玩笑了,因為我。”
周蕙蕓趴在她的后背,像個弱智的姑娘,不斷跳動著。
滿滿一身的酒氣。
“不是你刺激她,她怎么可能喝那么多酒。”
“我刺激她,我怎么就刺激他了。”方言覺得委屈。
“你冷落她,排斥她,還不是刺激她?”
“什么,我冷落她。”方言搖著頭,那丫頭就差在她背上跳舞了,李潔蓉緊緊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