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知不覺已經黃昏了。
他們從昌宏陶瓷出來。
歐朔有些疑惑的問道:“首領,你是不是懷疑是羅昌宏?”
“還是別叫我首領了,就直接叫我喬默就行,這樣我比較習慣一些。”方言接著好奇的問道:“你們覺得羅昌宏沒有作案的可能?”
歐朔想了一下回答道:“他應該還不會吧,畢竟是一個老板,三千兩銀子,確實很不少,對很多人都是有誘惑力的,可是羅昌宏畢竟是見過銀子的人,對于他來說,要是生意好的好,一年下來能賺不少,他要是干出這種事情,被人查出來,就毀了。
“他還不至于為了三千兩銀子冒這么大的險,他只要勤勤懇懇,兩三年之間,賺三千兩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要被抓,就玩完了。”
方言微微點頭,說道:“是的,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羅昌宏是不至于干這事情,他是見過銀子的,三千兩對他來說,沒那么有誘惑力,除非迫不得已,但我看他們得生意還不錯,應該不到迫不得已得地步。”
“是呀,我也這么認為,所以羅昌宏自己搶走那筆銀子,應該說可能性很小,我是不會相信他這么干的。”
方言笑了笑,問道:“那會不會是羅昌宏下面的人呢?”
“可我們了解了他的那些手下,他們基本都有不在場證明,那天他們大部分人都是在昌宏陶瓷工作,而且很遲才離開,沒有誰趁機溜走。”韓朝佐說道。
“那你們查過羅浩杰?”方言朝韓朝佐看過來。
韓朝佐看向了方言,回憶了一陣,說道:“要查他嗎?”
“當然,所有人都可能,我看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
韓朝佐搖搖頭,說道:“應該沒有查過他。”
“這怎么行呢,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查。”
“可他是羅昌宏的兒子,有的是錢。”
“那可不一定,對于他來說,確實是有錢花,隨時問他老爹要幾十兩零花錢,完全沒有問題,可是幾十兩和三千兩怎么能夠相提并論,對于羅昌宏來說,三千兩他是見過的,但是羅浩杰可能就不曾一下子得到那么多銀子了。”
方言繼續說道:“記住了,我們現在已經把范圍縮小在昌宏陶瓷,也就是說昌宏陶瓷里面的人,誰都有可能,銀子運回到昌宏陶瓷,他兒子肯定知道吧。”
“這應該是知道的。”
“對呀,所有知道這事情的人都值得懷疑,我是不相信說漏嘴,被外人聽到干出這種事情的,肯定是昌宏陶瓷里面的人干的,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參與。”
歐朔微微點頭,說道:“那應該查查這個小子。”
方言朝韓朝佐看過來,問道:“羅浩杰是個什么樣的人?”
韓朝佐笑了,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不干正事的主,整天就想著胡搞瞎搞,有銀子就去找姑娘喝酒,也會去賭場轉轉,到處游山玩水,就想知道那家姑娘長得性感。”
“那不就得了,”方言笑了笑,又說道:“我看他老爹雖然溺愛著他,但也不是任他胡來的,會給些銀子他花,但不可能是他要多少有多少,肯定有個數目,如果羅浩杰大手大腳,他爹爹給他的那點銀子,肯定不夠花的。
“你們不是也說了,因為昌宏陶瓷出了問題,才跟陳府借了銀子,既然這樣,也就是說,昌宏陶瓷的銀子還是比較緊的,那么就不可能有太多的銀子給他花。”
歐朔微微點頭,也有幾分贊同。
方言繼續說道:“更重要的一點,這家伙知道是陳府的人來運送,也就是說,這筆銀子丟了,是不關他爹爹的事情的,應該是由陳府來承擔,那么他就很有理由干這件事情了。”
兩個人都十分驚訝的看著方言。
“可惜,他們家得四個箱子還在。”方言搖著頭,說道:“我也只是懷疑,畢竟知道昌宏陶瓷的人參與其中,得懷疑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是想辦法查一查,那天,這小子在哪里。”
“好的,是要認真的核實一下。”
“我剛才竟讓忘記了這,可能因為他爹爹在場,我不好意思問,但還是要認真查一查那一天,他去了哪里。”
“好的,我們明天在查一查他的行蹤。”歐朔說道。
方言想了一想,又說道:“還要查一查這小子最近在干什么,最重要的在哪里玩,是不是比以前闊綽了。”
歐朔和韓朝佐立即就明白過來,聽的方言分析了一番,好像又找到了方向一樣,歐朔說道:“太對了,也許前一段時間,他不敢拿出來花,但是過了一個月,所有的人都認為執法衙的人都不會查了,很可能就放心大膽的拿出來花了。”
“太對了,不只是查羅浩杰,而且還有羅昌宏下面的那些手下,很可能他們已經把銀子拿出來置辦家產。”方言說道。
“嗯,放心吧,明天,我們兩個人就好好查一查,還有那十八個名單。”、
韓朝佐喃喃的說道:“可我們的人手太少了,是不是應該跟上面的說一聲,讓他增派一些人?”
方言一笑,問道:“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們跟你們分銀子?”
韓朝佐這才想了起來,說道:“對喲,到時候他們也要分銀子的,還是不要找他們了。”
方言哈哈的說道:“這樣吧,要真的需要,去找吳昊然,他還有兩個手下,也會幫助我們的,而且不會那么吸血,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兩個人微微笑了笑。
歐朔說道:“還是趕緊申請把案子轉到我們的手中最好。”
“行,都聽你的,你回去就寫申請,我明天早上就拿著申請去找中衙蔚,這樣放心了吧。”
兩個人像是小孩子一樣呵呵的笑著。
“日后有的是這種機會的,有好處,絕對不會忘記你們的,當然,你們得一心一意的跟著我,我可不喜歡兩面派。”方言的話必須說兩頭,那些當領導的那一個不是話說兩頭的呢。
他們好像找到事情干了一樣,都十分的興奮。
箱子的事情還是困擾著方言,這到底怎么回事,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看來現在說什么都沒有人,只能等調查出那十八個人以后再說了。
四個箱子,肯定得從白鶴木材來吧。
本來想著,會不會是羅昌宏家里買的那十個中的另外那四個呢,看來不是。
韓朝佐問道:“還要查失蹤少女的事情嗎?”
方言看了一眼天色,早就有些犯困了,搖著頭說道:“不了,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各自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他們兩個人紛紛點頭。
“你們也回家去吧,我也回家了。”方言長吸了一口氣,
一個轉角,在春風樓門口分開了。
又是春風樓,忽然停了下來,可惜夏美妮不會回來了,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忽然有些舍不得,還是希望有她,平時還能夠解悶,可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怎么就把他一個人留下來了呢,他曾想過,要是夏美妮離開的時候,問他要不要跟她一起浪跡天涯,他還真可能答應。
可是她沒有問。
現在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了,那些都將成為往事,日后都不會見面了。
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可能有些冷的緣故,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還想了,遲早都會把這一切都忘記得,就像他忘記林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