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了,有這種動機,李明坤不就是因為忍不住了,讓自己的手下把白玉榮給意外了,他會不會也會因為被人耍了,認為耍了他的是蘇文博,而動殺機呢?
以李明坤對白玉榮干的事情,他完全有這種可能,蘇文博把他當猴子來耍,他怎么能夠放過蘇文博。
要是這樣問題就大了,隱藏者倒真是厲害。
方言吃了拉面,就去找陸元,但沒有找到,不過卻打聽到了張乾旭。
那是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家里忽然暴富了,不算富有,但按照現代人來說,做點小生意,在鳳凰城也算是中產階級那群人。
他走了大半條街,來到了一個燒烤鋪子,他打聽到,張乾旭晚上經常會在這邊吃宵夜,他一路問過來。
“老板,認識張乾旭這個人嗎?”
那個老板有些疑惑,看了一眼他。
他急忙說道:“我是執法衙的。”亮了一下吳昊然給他的那個牌子。
老板才放松了警惕,說道:“就在前面,說話最大聲的那個。”
方言轉過頭去,的確發現有個人的嗓門最大,問道:“穿白衣服的那個。”
“是的。”
“謝謝。”方言走了過去,喚道:“張乾旭。”
那個家伙收住了笑聲,看了一眼方言,問道:“你誰呀?”他旁邊那幾個伙伴也紛紛看過來。
方言掃了他們一眼,說道:“執法衙的。”同時再亮了一下牌子。
張乾旭急忙說道:“我可沒有犯事情。”表現出了幾分警惕來。
方言看見前面不遠,有個位置,喚道:“我們到那邊聊聊吧,要是順利的話,不會打攪你很長時間,否則我只能帶你回執法衙聊了。”他裝出一副執法衙那些人辦案子的模樣來,這時候不嚇唬一下人,還等什么時候呢。
張乾旭先看了一眼他們的伙伴,說道:“你們繼續吃著,我很快就回來。”大搖大擺的就從里面出來了,一副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的模樣。
方言帶他來到那個位置。
張乾旭還是有些著急,或者心里有鬼,搶先道:“我最近可沒有犯事情。”
“呵呵,說說你和蕭城、陸元的事情吧。”
他更加的警惕了起來,拋出一句:“我和蕭城的關系可不怎么樣,一年也沒有幾次照面的,算不了太熟。”
“是嗎!那這月初六,你們在一起喝酒,談討白玉榮茅廁花了多久,還說有人給銀子,這事情有吧?”
張乾旭看著方言,喃喃的說道:“肯定白玉榮茅廁半個時辰的人是蕭城,可不是我。”
方言聽了冷笑,說道:“我只想知道,誰花銀子讓你們這么干的!”
“不知道。”
“行,看來我們不是很順利,還是回執法衙去說。”方言繼續說道:“你可要清楚了,白玉榮很可能就是因為你們干的這件事情死的,這可不是件小事情,弄不好你們是幫兇。”
“我們不過是實話實說,他確實上茅房花了半個時辰。”
方言冷道:“少跟我來這套,我只想知道誰給你們銀子,到底是不是半個時辰,我才不在乎。”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沒有收到銀子?”
“我收到銀子了。”張乾旭繼續說道:“我真不知道誰給的銀子,其實我跟蕭城差不多,是被陸元拉了進去,比他知道的也不多。”
“你不會告訴我,就是陸元叫你干的吧。”
“確實是陸元負責的,他說有人不希望沈沐被白玉榮騙了,讓我們說實話。”
“那你知道白玉榮上茅廁花了多久,你盯著來算啦?”
“我沒有,說真的,我完全不知道白玉榮上茅廁花了多長時間,但我需要銀子,誰不想得到銀子,雖然我家里生活還算不錯,但二百兩銀子,還是很吸引人的,他跟我說,只要說白玉榮茅廁半個時辰就行了。”
張乾旭繼續說道:“后來就遇到了蕭城,他當時好像受了刺激,很快在陸元的串合下,我們一拍即合,不過我還是表現得很警惕,琢磨誰花那么多銀子干這個事情,目的又何在,但我還是受不住二百兩得誘惑,可我沒有像暴脾氣的蕭城,他是最確定的,我只是在一邊陪襯。”
“你說是陸元讓你干這事清的,你也不知道誰給銀子。”
“真不知道,但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后來不是爆了出來,不過我還是因為僥幸,因為最積極的是蕭城,我不過是幫襯。”
“你知道陸元在哪里嗎?”
張乾旭說道:“他住在麻湖小巷那邊。”
方言今天下面才到麻湖小巷那邊,就是因為沒有找到他,才來這里找張乾旭的,問道:“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張乾旭說道:“我也好幾天沒有見過他了,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可能是蕭城的事情,他知道可能有人回找他,應該是躲起來了吧,李明坤的人還在找幕后的人,想知道是不是 蘇文博呢。”
方言很驚訝的問道:“你也認為是蘇文博?”他知道這個叫張乾旭的,和張元的關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張乾旭疑惑的看了一眼方言,說道:“可能不是蘇文博,當然,大家都認為蘇文博有這樣的動機,他不喜歡白玉榮,白玉榮還要找他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呢,而且還跟著他爭奪下一屆城主之位。
“按道理,他確實有可能這么干,這就是借刀殺人,在大家伙模擬兩可的時候,坐實白玉榮殺了李明坤的兒子,讓李明坤動手除掉白玉榮,很容易想到這里的,不過我認為,幕后應該不是蘇文博。”
“你為什么認為幕后不是蘇文博。”
張乾旭喃喃的說道:“蘇慕川沒有死前,也就是在一兩個月以前,張元和蘇慕川打過一架,當時是為了春風樓的一個小妞,先是張元看上的,蘇慕川后來也看上了,非得插一腳進來,把這個小妞硬生生的搶走了,一點面子也不給。
“張元的財力怎么可能和蘇慕川相比,但是氣不過來,就找他理論,畢竟是先看上的,最后卻很不講理的給修理了一頓,你想張元會幫助蘇文博干這種事情嗎?”
“也許為了銀子,他肯這么干。”
“對,你說的沒錯,但是在陸元,跟我提起有人愿意花錢,讓他幫忙坐實白玉榮茅廁花了半個時辰,我曾經懷疑過,問他,幕后出錢的人是不是蘇文博。他一聲冷笑,說那家人就算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可能幫他們干這種事情。我相信他的話,他不跟蘇家的人打交道,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后來我問他,那是誰,他讓我別問那么多,但不是蘇文博,因為答應了出錢的人,只問了我一句,愿不愿意干。”
張乾旭繼續說道:“當時我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我不是沒腦子,知道這樣可能會惹到麻煩,因為那是坐實白玉榮殺害李修宇。說道,這樣會不會有事情呀,他說,你只需要幫襯,不會對我有多大的影響的,就這樣碰到了蕭城,蕭城當了出頭鳥。”
“你真的不知道,誰干的?”方言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估計你連他現在在哪里都知道。”方言才不會那么輕易的相信他的話,這家伙跟陸元的關系那么好,完全可以包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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