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的另一個手下林相杰來牢里見孟祥。
林相杰把吃的遞過去,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才小聲的說道:“明天他們就要放你出去了,你最多也就是再呆一天。”
孟祥也看了一眼四周,問道:“你真的不知道簡鵬去哪里了?”
林相杰才說道:“真不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就那天晚上,你被懷疑給抓起來以后,我就再也沒有撿到他了,連他的家里人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孟祥很驚訝起來,說道:“不是第二天晚上才查到他的嗎?”
“是的,第二天晚上,那個叫吳昊然的,從阿山那邊,查出了簡鵬來,簡鵬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被那個乞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真是大意過頭了。”
孟祥搖搖頭道:“沒有道理呀,簡鵬要是想逃走,起碼應該跟你說一聲,打個招呼才對吧。”
“是的,他起碼問我要點銀子,然后再走,確實很沒有道理。”
“城主怎么說?”
“你認為他去找城主,城主把他藏起來了,不會吧,這事情,他不需要找城主,城主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還來找我問呢。”
“城主找你打聽簡鵬。”
“不是城主,是沈沐,要是城主知道他的下落,還讓沈沐來問我做什么呢。”
“這就很難說了。”孟祥冷笑一聲。
林相杰喃喃的說道:“你不會懷疑城主把簡鵬給殺了吧?”
對于跟李明坤多年的孟祥來說,他太知道李明坤的手段了,有可能威脅李明坤的人來說,他從不會手軟的,很明顯簡鵬就有絕對的威脅性,說道:“為什么沒有這個可能呢!我出事以后,他知道那些人可能有威脅,怕到時候指證自己,先搶在執法衙人的面前行動。
“簡鵬要是被執法衙的人抓了,他是圓不過去的,畢竟那么多人見到他假傳消息給阿山,他根本圓不過去,這時候對于城主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再也不能說話。”
林相杰還是有些驚訝的,惶恐的說道:“不會吧,要是這樣的話,他還讓沈沐找簡鵬干什么。”
“這個你就不懂了,他讓沈沐找簡鵬,是想告訴你我,他不知道簡鵬的下落,想讓我們不懷疑他殺了簡鵬,要是我們知道他殺了簡鵬,多少會害怕他,誰知道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我們呢。”
“城主應該不會這樣吧。”
“呵呵,你太天真了,才跟城主多久,怎么可能有我知道他,他狠著呢,比誰都狠,特別是在以前,這些年才沒有怎么了,以前寧可他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他。”
林相杰聽了,臉色還是不太好的。
“你不相信我的話!”
“不,我當然相信你的話。”
孟祥長吸一口氣,說道:“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簡鵬忽然消失了,他真的要逃走,肯定會跟你說一聲的,怎么可能悄無聲息,這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事情,解釋不通。”
“別想了,明天你就要出來了,等你出來以后再說吧。”
“把那些該死的工具趕緊處理掉,留著就是禍害。”
“明白,我會盡快的處理掉的,你就放心吧。”
孟祥還是浮想聯翩了,自己剛剛被抓,簡鵬就不見了,閉著眼睛,都能夠想到,有可能是誰干的,這時候他已經給別人懷疑了,李明坤為了安心,完全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覺得城主應該不會這么做。”
“所以說你很天真。”孟祥又說道:“本來我是不想干這事情的,真的不想干的,想讓他叫沈沐干,可是李明坤說道,死的是他的兒子,我只要幫他干完這事情,就放我自由,要不然我真不會親自來干這件事情,但還是出了問題。”
“哎,沒事,事情還沒有那么糟糕,你很快就可以放出去了。”
“反正你也小心一點,別給人抓到把柄才是,抓到了把柄,什么事情都得靠你自己了。”孟祥喃喃的說道。
“知道了,我會特別的小心的。”
“這時候,我不想任何人出事情,特別是你們都跟著我這么久了,都希望你們什么都沒有。”孟祥說道。
“那個錢袋子,怎么就會掉在馬車附近,我們還被別人看見了。”林相杰有些不解的說道。
“我被人盯上了,錢袋子幾天前就不見了,要不然不會那么巧合的事情。”
“被誰盯上?”
“最有可能就是蘇文博的人,那馬車里面出來的一男一女,不就是蘇文博的人嗎!更是說明了這一點,現在的蘇文博,就希望李明坤出事情,到時候就沒有李明坤幫助方柏達了,對蘇文博來說是大大有利的。”
“那這個家伙太卑鄙了。”
“不管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孟祥也特別想趕緊離開這該死的地牢,他越感覺這里不安全。
方言無所事事的在街道上閑逛,結果聽到了一個消息,說孟祥的一個手下扔掉作案工具的時候,被顧家豪的人正好逮一個正著。
原來在孟祥被抓了以后,執法衙的人就悄悄盯上了孟祥的那些手下。
就今天早上,孟祥有個叫賴皮的手下,拿著一袋東西,扔到了垃圾堆,卻被跟著的人翻了出來,一看,嚇了一條,里面有三把小孩子玩的那種彈弓,還有一些拆釘子用的工具。
因為那匹馬背上的傷,基本證實,就是用彈弓給打得,這時候重大嫌疑的簡鵬不知所蹤,而孟祥還沒有放出來。
賴皮扔了一袋這種東西,他們立馬把賴皮抓了起來,而且打消執法衙放走孟祥的想法,畢竟這個賴皮是孟祥的人,執法衙的人說,要認認真真的查清楚賴皮的事情再放他。
方言若有所思的向執法衙走去,他想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
正好看見吳昊然從執法衙里面出來。
“聽說抓到一個扔作案工具的賴皮。”
吳昊然微微點頭,說道:“被顧家豪的人盯上了,他扔完東西,就準備離開,可小心謹慎的顧家豪,從垃圾堆中把東西放出來了。”
“是彈弓和耗釘子的工具?”
“對,三把彈弓,還有錘子和鉗子,就是拆馬車輪子的工具。”吳昊然指著前面的一個茶鋪。
方言跟上去,又問:“那賴皮怎么說?”
“打死不承認,我們問他,為什么有這些東西,他說打鳥,制造工具,當我們問他為什么忽然扔了,他說不喜歡就扔了,我們可不吃這套,但是他一口咬著不是作案的東西。”吳昊然搖著頭,說道:“可那些不是殺人的工具,而且不能保證,那些就是打馬的彈弓,更不能說那些就是拆輪子的錘子和鉗子。”
方言聽了一笑,問道:“那現在怎么辦,不是拿賴皮沒有辦法嗎?”
“是,他要死不承認,我們確實拿他沒有辦法,不過賴皮很可能參與其中,要不然那些東西怎么在他的手中,他應該是負責人之一,現在執法衙的人想要查出他那天晚上的行蹤,與及他身邊的人,反正要讓他無法狡辯,需要花點時間,但愿這也是一條線索吧,能夠挖出更多,到時候他不想承認都難。”吳昊然坐進了一個位置。
方言坐在他的對面,問道:“聽說不放孟祥了。”
“不能放了,現在要是放走,像簡鵬一樣逃走了怎么辦,考慮到這一點,而且賴皮有重大的嫌疑,必須要查清楚,不會輕易的放孟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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