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李修宇倒地以后,柳依紅先逃出去,但沒有立刻回到院子,而是先整理衣服,緩和了一陣,才回去,回去后,就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院子的人,院子里有三個丫頭,立刻就去了李修宇那邊,然后確定李修宇死了。
他們找到那三個丫頭。
三個丫頭,不知道他們來干什么,也許因為事情已經了結,兇手都自首了,這時候還來找她們,似乎無法理解。
吳昊然也看出來了,說道:“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問一點事情的。”
他和方言分別坐在茶亭的一側,那幾個女孩子還是站著的。
吳昊然也不打算廢話了,張口就問道:“昨天晚上,柳依紅是什么時候衣冠不整的回到院子的?”
一個高挑杏仁臉的女孩子回答道:“大概應該是子時二刻(23:30)左右。”似乎也不太肯定,看向了另外的兩個女孩子。
那兩個女孩子中的一個回憶了一下,說道:“對,我剛聽到那邊的人在報子時二刻(23:30),柳依紅就驚慌失措的跑進來了。”
吳昊然問道:“緊接著呢?”
杏仁臉的女孩子說道:“她驚慌失措的說了一下發生的事情。然后我問她,李修宇死了沒有?她說不知道,她一見到李修宇昏倒在地上,血染紅了衣服,嘴在冒血泡,就立刻跑了。”
方言問道:“那接下來呢?”
“我們三個人立刻跑到李修宇那院子去,看看李修宇是不是真的死了。”
杏仁臉女孩子繼續說道:“我們見到李修宇倒在了血泊中,一動也不能動。”
旁邊一個矮個子的姑娘說道:“我立刻就用手指去感受一下他的呼吸,但他的呼吸已經完全沒有了。”
吳昊然又問:“那接下來呢?”
矮個子的女孩子說道:“我留下她們兩個人來,立刻去稟報總管。”
“那也就是,你離開的時候,還有兩個人留在那里?”
杏仁臉點點頭,說道:“是的,我還摸了一下他的脖子,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但他身上還有體溫,但已經冷了許多,脈搏確實沒有了,真的死了。”
“你們兩個人一直站到另外的一個女孩子找來人對嗎?”
杏仁臉回答道:“是的,直到大總管過來,后來就報案了。”
吳昊然問道:“那你們撿銀子了沒有?”
杏仁臉嚇了一跳,嚷道:“什么撿銀子?”
吳昊然解釋的說道:“當時李修宇掏出一袋銀子給柳依紅,讓她依了他,那可是好幾十兩,但我們到來的時候,至多零星點點的看到七八兩而已。”
杏仁臉著急了起來,說道:“不,我發誓,我們沒有撿銀子。”
另外的一個女孩子,也同樣驚慌了起來,要否認這件事情。
吳昊然仍然有懷疑,笑道:“沒事的,撿了銀子也沒關系,我們隨口問一下而已,不追究的。”
杏仁臉女孩子發誓,說自己沒有撿銀子。
另外的一個女孩子好像也給嚇壞了,也發誓了,還說:“那時候我們都給嚇壞了,哪還有心思撿銀子呢。”
吳昊天見兩個女孩子異常的激動,她們都快哭出來了,不由得覺得自己特別卑鄙,急忙說道:“別激動,我就是問一下,沒有說一定是你們把銀子撿了去,就算真的撿了去,也沒什么的,就是問一些而已。”
那個杏仁得女孩子哭了起來,還說著:“沒有,我們沒有撿銀子,真的沒有。”
“沒有,那就好,別哭了。”
“不過桌面和地上,好像也沒有什么銀子。“
方言看過來,喃喃的問道:“你說沒有什么銀子。”
“有沒有銀子,不用去數,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那你看到多少銀子。”
杏仁臉回答道:“至多也就十兩。”
另一個奴孩子還是很激動,吳昊然怕再刺激她們,趕緊離開了。
方言跟在吳昊然得后面,若有所思得樣子。
“我們不用關心那銀子了。”
可是方言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樣,說道:“回執法衙一趟。”
“你要干嘛!”
“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干,我有些事情想問一問柳依紅。”
吳昊然還說道:“呵呵,我還想回去睡個覺呢。”
“都下午了,很快就晚上,現在還睡什么覺呀,等一下再睡吧。”
兩個人再次回到了執法衙,柳依紅還沒有給放出來。
方言跟吳昊然走進了柳依紅得地牢中。
可能因為今早見過一次,這時候得柳依紅也緩和了許多,沒有開始之前那么激動。
吳昊然看了一眼方言,說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問吧。”
方言想了一想,問道:“再次打擾,真不好意思。”
柳依紅問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吳昊然趕緊 做出解釋:“不用很久,只要沒有問題,完成手續就會把你放出去的。”
柳依紅緊張了起來,說道:“我聽他們說,李城主要讓執法衙的人判我死刑。”
吳昊然微笑的說道:“沒有這種事情,人又不是你殺的,怎么可能判你死刑的,這執法衙是講道理的地方,不是李家開的,既然是講道理的地方,而且兇手已經自首,承認自己殺了人。
“那么就不是你的責任,既然不是你的責任,他們又怎么可能把你判成死刑呢!整個事情的經過,那都是李修宇自己惹出來的,你就安心,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給放出去了,不用那么著急。當然,要是我自己說的算,現在就把你放出去了,可執法衙不是我說的算的,還要講究流程,雖然有些繁瑣,但絕對不會冤枉你。”
那丫頭才微微點了點頭。
方言抓緊問道:“對了,你說當時李修宇把銀子掏出來給你對嗎?”
柳依紅有點點頭。
“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
柳依紅很不愿意的又回憶起來,說道:“那些人走后,我很想走,可是他擋住了我,而且把門給關上了,而且堵在大門口處,把我拽了回來,讓我陪他喝酒,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從他的。
“他拿出了銀袋子,把銀子掏出來,說所有銀子都是我的了,只要我依了他就行,要還想要,只管跟他說。”
方言問道:“那當時,大概有多少銀子。”
“我沒有數,但應該有五六十兩以上,他一只手都抓不過來,全部攤在了桌面上。”
方言點頭,立刻抓住機會又問道:“你在和李修宇糾纏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的腰間帶著一塊玉佩。”
柳依紅想了一陣,像是在回憶,緊跟著說道:“好像是有一塊玉佩,淺黃色的,像個小牌子,不過上面浮著一條白黃相間的龍紋。”
吳昊然看了一眼方言,像是一下子就精神起來,問道:“你確定他帶著一塊玉佩。”
“確定,他想解褲子,但是那塊玉佩,就在他的腰間晃動,我們相距的很近,所以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吳昊然急忙的問道:“那你能夠通過回憶幫我把那塊玉佩大概的樣子畫出來嗎?”
柳依紅若有所思,說道:“我盡量吧。”緊跟著又問道:“那塊玉佩有什么問題嗎?”
方言趕緊說道:“沒有,你只要把玉佩給我盡量的畫出來就行。”
吳昊然走出來,嚷道:“牢頭,拿張紙和炭筆過來。”
外面應了一聲。
吳昊然又道:“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你很快就可以放出去的,他們不會再為難你,你就權當休息一下。”
柳依紅微微的點點頭。
方言再問了一句:“那李修宇倒地以后,還帶著玉佩嗎?”
柳依紅回答道:“帶著,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開褲子,蘇慕澤就進來了,當然玉佩還佩戴在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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