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然又聞了聞那個香囊,喃喃的說道:“對呀,年輕人不應該帶這么重藥材味的香囊,就算是男孩子,也不會喜歡藥材味那么濃的香囊,這樣也太刺鼻了吧,他們應該都會趨向于女孩子,也帶花香的,就算真的帶藥材的,也不會那么刺鼻,這樣會直接把女孩子嚇跑的。”
方言說道:“是呀,這種香囊,一般都是那些老頭子才會帶的,他們的鼻子沒有那么靈敏了,要帶一些濃烈才能夠聞得到,不喜歡那種清淡的,那種淡淡的花香不夠刺鼻,帶著和沒有帶基本沒區別。”
吳昊然看著方言,說道:“老頭子!怎么可能?李修宇得大套間里面,不可能出現老頭子或者老婦人呀,我知道的,那里也不談生意,李家的生意,也不用李修宇來談,他們那大套間,基本都是年輕人,還有等待他摧殘的年輕少女。
“如你說的不會是李修宇那群狐朋狗友留下來的,要是帶著這么濃的藥香,還有陳皮的味道,被人知道了,肯定要笑話的,不應該帶著這,你說的很對,除開那是一個很奇葩的年輕人,比較的固執,要不然不會帶這么刺鼻的藥香囊。”
方言抱著臂膀,喃喃的說道:“可是那血跡,很明顯應該是蘇慕澤的血。”
“你是想說,香囊肯定是昨天晚上誰掉落的。”
“難道不對嗎?”
“也是,確實對,要是以前留下來的,肯定給清理掉了,不可能還遺留在房間里面。”吳昊然繼續說道:“看來我應該找昨天晚上那幾個小子聊一聊,看誰帶著這么刺鼻的香囊,還有那群丫頭,很快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個奇葩的人遺留在房間里面,我們也免去,在這里瞎想了。”
走了一會,吳昊然看到了一個餃子鋪,說道:“還是吃餃子吧,等一下我們還要買一把同樣的刀子,找個豬肉鋪子,好好測試一下,那種刀子是不是真的那么鋒利呢。”
方言知道他昨天沒有休息好,問道:“你還行不行呀,要不行的話,就明天再說吧。”
“放心,完全是沒有問題得,我好得很呢,昨天晚上,那么多人中,可能算我休息得最好了,我才不像他們那么積極,當李明坤在罵大街得時候,我立即抓住時間就休息了,才沒有時間陪他點頭。這還真是一個多事之秋,白云霆得事情被卡住了,又出現這一檔子事情來,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了。”
兩個人走進了餃子鋪,要了韭菜的,又要了一些香菇肉餡的。
“要這樣下去,真的有一天,媳婦跟別人跑了,自己都不知道。”
方言聽了哈哈一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日子真沒法過,不過就是李修宇死了,而且還是一個混賬的家伙,卻搞得整個執法衙的人不用睡覺了,你還能夠說什么呢!好像整個鳳凰城都是李家的了,我們不過是在為李家的人服務。”
方言給他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
“真不是笑話的,兇手都自首了,還要搞上一夜,誰也不敢回去睡覺,這都是怎么回事,先是鬧出一個蘇慕川,再鬧出一個白云霆,現在鬧出李修宇,三家都齊全了。”
方言驚訝的點點頭,說道:“對喲,這三家最近的運氣都不太好,全都死人了,而且都死兒子。”
吳昊然聽了一笑,說道:“很可能是鳳凰城流年不利,真不知道下面會不會再發生更嚴重的事情來,要真的是這樣,鳳凰城的人,得找個風水師,好好看一下,看看是不是鳳凰城的龍眼破了,要不然最大的那三戶人家,怎么接二連三的出事情。”
餃子很快就上來。
方言說道:“沒你說的這么懸,那都是他們自找的,他們都是活該,除了白云霆不知道到底是被誰謀殺的以外。”
“來吧,吃東西,還要查香囊的事情呢。”
方言拿起筷子來,兩個人都分別要了點陳醋,陳醋正好可以激發剛剛上鍋的餃子香味。
忽然,吳昊然好奇起來,問道:“果真測出,蘇慕澤就是在自己暴怒之下捅死了李修宇,那怎么辦呀?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方言繼續吃著餃子,說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唄。”
“可要真是這樣,那丫頭不取消定親,就慘了,可要是真的取消定親,將來怎么嫁出去呀,就算不是故意殺人,判成意外,李城主緊咬不放,那也有可能流放幾年,幾年以后,凌微可就變成大姑娘了,活生生的就變成大姑娘了,那豈不是害了她?”
方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今天的一個上午,他都在想這些。
“我看你還是想辦法讓凌微取消定親吧,在外人看來,多少會介意,但你不會,所以取消,對你來說沒有影響,你們還是可以照樣過自己的日子,我看你們只能復合了。”
吳昊然喃喃的又說:“我說的有道理吧,還能怎么樣,你們又是有感情的,也是因為事出有因,他們兩個人才訂了親,但現在出現了變故,蘇慕澤坐牢了,你可不能讓凌微受苦吧,你本來是想讓凌微享清福去的,現在清福沒有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沒有你想得這么簡單的。”
“不會因為凌微和蘇慕澤卿卿我我一段時間,你就嫌棄人家吧,人家可是為了保護你,才跟蘇慕澤在一起的,你竟然會嫌棄人家。”
方言聽了淡淡一笑。
吳昊然解釋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去稻香苑找到陪蘇慕澤喝酒的那幾個丫頭了,我聽那幾個丫頭說,蘇慕澤這段時間常出現在稻香苑喝酒,那是因為凌微的緣故。
“我想你應該也猜出原因了,就是因為蘇慕澤把你躲在凌微家里的事情告訴了張洋,張洋把你抓了,刺激倒了凌微,凌微生蘇慕澤的氣,一直都沒有跟蘇慕澤和好,蘇慕澤一邊死了哥哥,另一邊又感情受挫,才會到稻香苑喝酒的。”
“那關我什么事情呢?”方言好奇的問道。
“怎么不關你的事情,你真以為,就為了這件事情生氣而已?”
“那你認為還有什么原因。”
吳昊然冷笑,說道:“別裝了,還不是因為你,現在蘇慕川這個障礙沒有了,但凌微心里還是有你的,一直放不下你,才沒有和蘇慕澤和好,你看剛才的蘇慕澤,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仇人一樣,虎視眈眈的,就沒有想個這其中的原因,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那么復雜的案子,都可以分析的頭頭是道,不可能在感情的事情上面張眼瞎,除開你故意的。”
方言搖搖頭,一盤餃子,去了有一大半。
“怎么了,你真的因為嫌棄凌微被摸過,還是什么的不愿意?”
“嘿,你也不我大好幾歲,說起話來怎么就這么俗呢!”
吳昊然笑了笑,說道:“知道你不會因此嫌棄凌微的,你要真的因此嫌棄凌微,那我就真的要罵你兩句了。”
方言淡笑著。
“是時候考慮一下,要不要跟凌微復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