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感謝莫首領對我的信任。”張洋極度的謙虛。
“只要抓到,他們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你就等著成為小衙蔚。”莫凌天朝地牢的門口出去,他是有些不敢相信,要跑過來看一眼的,又說道:“抓到了兇手,接下來怎么樣,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我們的任務算是順利的完成。”
凌蟠的逃走,讓他臉上無關,抓回了殺死蘇慕川的兇手,算是扳回一城,說道:“我怎么聽說,他好像說自己不是兇手。”
“是的,他一路跟我都是這么說的,說自己被人敲暈了,然后用他的武器,殺害了另外的一個人,替代了被殺的蘇慕川的尸體。”
莫凌天說道:“一派胡言,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看這家伙肯定還在夢游,要不然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洋微微的點頭,說道:“我也不相信那家伙的鬼話。”
莫凌天像是松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只要抓到人就行,有什么事情,還是明天早上再說吧。”
“明白。”
“記住了,千萬別讓他逃出去了。”
“放心,這是在執法衙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逃出去,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還派人盯住他的。”
“行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說,你等著坐上小衙蔚的位置吧。”
“承蒙你的提攜,我才有這機會。”
“不說了。”莫凌天就要離開。
這時候一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進來,正是吳昊然,一進來,就聽到他說:“喬默不是兇手。”
聽到這個莫凌天就來氣,反問道:“他不是兇手,那誰是兇手呀?”
“馮伍才是兇手。”然后吳昊然劈里啪啦說了一堆。
也許莫凌天是剛剛喝了酒,沒有一句是聽進去的,怒道:“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跟那家伙見過面,要不然你怎么會聽那家伙的渾話,見到他也不抓他,我還沒有跟你算賬。現在還跟我說,他不是殺人兇手,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家伙給你吃了什么藥,你要這樣的幫著他?”
吳昊然很著急,想要說什么。
可莫凌天搶了先:“就知道你不會幫我抓他,竟然會相信那家伙的鬼話,真有你的,還想用這種鬼話來說服我,要是我把抓殺人犯的事情交給你,估計想也別想抓到兇手了。”莫凌天越說越激動。
張洋趕緊跑上去,說道:“首領,你還是別動氣了,身子不好,真的給氣壞了,可不好。”
那莫凌天才說道:“真是恨鐵不成鋼,還好有你這么個能用的,要不然,還真是抓不住兇手。”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吳昊然,轉身就離開了。
吳昊然也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所以打消了他繼續說話的念頭,這時候跟他說什么都沒有用,是自己太過著急了。
莫凌天把事情一邊交給了張洋,不想聽吳昊然的,便匆匆的離開了。
張洋警惕了一下幾個地牢中的伙計,說道:“看住了,那可是殺人兇手。”
吳昊然白了他一眼。
張洋喃喃的說道:“我也聽了他說了一段,但真的覺得難以置信,要不然我情愿相信一回的。”便往外面去了。
留下了吳昊然一個人站在大門口出。
吳昊然走進了地牢,在地牢中的喬默,已經聽到吳昊然和莫中衙剛才的爭吵,覺得十分過意不去,說道:“看來又讓你操心了。”
吳昊然假笑了一下。說道:“莫衙蔚他喝了酒,有點醉意,你別擔心,只要他明天酒醒以后,我再跟他說清楚就好,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
方言搖搖頭:“事情對我很不利,重要的是,假的尸體上沒有傷口,而且那件衣服上也沒有洞口。”
吳昊然看著方言。
方言繼續說道:“誰會想到,在掙扎之中,扯開了蘇慕川最為外面的那件衣服,刀子扎進去,只是扎穿了里面的那件底衣,要是把外面那件衣服扎穿,在那件衣服上面留下一個洞來,或許還能在當時引起你們的主意。可就是那么巧合,沒有把外面證明蘇慕川身份的衣服給扎穿,要不然假尸體穿著一件胸口有個洞的衣服,一定會令人懷疑為什么的,真正的蘇慕川絕對不會穿一件胸口有一個洞的衣服出來。”
吳昊然長嘆一口氣:“我應該好好的檢查一下那件衣服,也許能在那件衣服上找到血跡,可是當時我只顧著他臉上的傷,還有身上有沒有別的傷口,完全忘記了這一茬。”
“怪不得你,看到那么一件尸體,誰會想到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
吳昊然低著頭來,現在那件衣服早就隨著尸體物是人非,說這個毫無意義,便道:“你放心吧,雖然很不利于你,但這兩天,我們也查到了很多可疑的事情,弄清楚了不少,雖然不算多,但應該是有用的,馮伍的嫌疑甚至比你的還要大,到時候只要有疑點,就不能亂來。”
“我相信你的話,你想為我洗清嫌疑,我能夠理解,也非常的感激你。”方言搖搖頭,說道:“怎么就給張洋找到了呢,真是驚訝。”
吳昊然急忙說道:“很可能是被蘇慕澤告的密。”
方言看著吳昊然,說道:“蘇慕澤?”
“對,剛才凌微來找我了,說你被抓的一個小時之前,蘇慕澤來找凌微了,不過他沒有進來,應該是在大門口,就看到凌微往凌蟠的房間去,她當時還端著餃子,你應該是被躲在門口外面的蘇慕澤看到了,他沒有進去,轉身就離開了。”
方言聽了恍然大悟,說道:“那就沒有什么疑惑了,你要是不說是蘇慕澤干的,我還懷疑是不是凌微的母親孫氏干的呢。”
“啊,你懷疑凌微的母親。”
“是有那么一些懷疑的,凌微的母親不是很喜歡我,她覺得我在耽誤凌微尋找幸福,一直就不怎么喜歡我跟凌微來往,不過孫氏不喜歡歸不喜歡,但她這個人,倒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她不是那樣的一個人。”
吳昊然看著方言嘆了一口氣,還說道:“這一次你失算了吧。”
“是失算,把執法衙的人算準,卻沒有算準蘇慕澤,誰會想到那么晚他還會過來找凌微呢,估計沒有蘇慕川的事情,那么晚,見到我在凌微家里,三更半夜還跟他的準媳婦吃餃子,那也夠刺激的。”
吳昊然聽了冷冷一笑。
方言搖搖頭,說道:“完全是大意了,以為自己很牛,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怎么變得那么笨了,竟然拿自己的安危來開玩笑,這一次是玩大發了。”
“也不要那么喪氣,情況還不是很糟糕。我們不是把馮伍查出來,就連那個段進豐也查到了嗎!”
方言卻是冷冷的一笑:“不,我想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糟糕。”
“嘿,感覺你沒有什么信心。”
“不是沒有信心,而是真的很難夠讓別人信服,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說的沒有錯,馮伍確實有嫌疑,但我的嫌疑比他的更加大,這一點才是我最擔心的。”
吳昊然看著方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哎,玩大了,真的玩大了,但愿那個朋友只是想跟我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