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知道程月對他沒興趣,但他是因為程月,才和喬默他們好的,他們的友誼并不是建立在他和程月的關系上。
“你該不會真的非我的妹妹不娶了吧,那丫頭眼界高,我是知道的,沒有吃過苦頭,總是想著什么白馬王子,哪有那么多白馬王子,白馬騙子倒是很多。你的優點,我是看到的,你比較老實,看著覺得笨,其實一點也不笨,你待人是真心實意的,至少有一點,我知道你是不會騙程月。”方言很認真的說。
大胖很高興他這么說的,卻也知道,兩個人的事情,就算喬默和程月這般的關系,但也不能壓著程月跟他好,程月和他到底會怎么樣,還是只能他們兩個人來定。
方言認真了起來,說:“那丫頭遲早都是要后悔的,沒有吃過苦頭,太過天真無邪,早晚要來個大跟頭,才明白現實是什么。”
“你也別這么說程月,我就是喜歡程月的天真無邪,正因為她什么都直來直往,所以我才會喜歡她的。”大胖有些打抱不平。
“直來直往,可不是什么好話,都說直來直往是真性情,大家說會喜歡這種人,表面說喜歡,未必就能當真。”
“你出去一天,都打聽到了一些什么呢?”
“沒有打聽多少有價值的,不過交了一個朋友,卻十分的值得。”
“交了一個朋友?”大胖好奇的問道。
“是的,吳昊然。”
“你跟吳昊然交了朋友?”
“嗯,碰上了。”
“你是想從他那里知道執法衙查袁可泰消息。”
“可以這么說,但也是為了以后做準備,我總要有個人,幫我了解執法衙那邊到底怎么了吧。”
“他愿意幫你?”
“他是個很好的人,就像一個大哥哥。”方言知道,吳昊然是因為擔心他發生什么意外,才選擇跟他合作的,這正好又可以證明,吳昊然是個好人。
“他們查到了什么,有懷疑的對象了嗎?”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到找到兇手以后,會告訴你的。”
“行吧,我知道你是因為害怕我有危險。”
“今天很辛苦吧?”為了出去查事情,方言讓大胖過來幫忙。
“那倒沒有,我還想好好的減一減身上的肥肉呢。”
“你得找一個聰明的姑娘,才能對付的了你后娘,和你的弟弟。”
大胖不以為然微微一笑。
“真的,別看程月那張嘴很凌厲,腦子可笨了,她也就厲害在那張嘴上。”
大胖急忙說道:“沒有,她很聰明的。”
“呵呵,長得帥一點的,三句話就可以騙得她去暖被窩。”
“怎么可以這么說自己得妹妹呢。”
“我可不是亂說的。”
“那也不能這么說你妹妹,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到底能不能成,看天意,我也不想強求。”
“呵呵,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說非程月不娶。”
“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你和袁可泰的事情,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吧。”
“我和袁可泰的事情?”
“袁可泰和何玉英得事情,就不多說了,你和凌微得事情,給我最大刺激,兩個人都走了這么長的一段路,都可以成婚了,說分手就分手了,讓我更加明白,有些事情,盡力了就行,正應了那句,盡人事聽天命。結果是怎么樣,還真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
“哇,我和凌微的事情,還是給了你這么大刺激呢,沒有想到,把你的愛情觀直接扭曲成這樣。”
大胖淡淡一笑,說道:“你應該知道凌微跟蘇慕澤在一起了吧。”
“知道了,那可是一件大事情。”
“哎,我真不應該提這事情。”
“沒什么的,我決定和凌微分手,就想到了這個,他們在一起挺好的呀。”
“挺好的?”
方言解釋的說道:“我倒是害怕,凌蟠會給他隨便的找一個,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直接把她推出去,那才最糟糕呢。”
“你還真是替別人操心不少。”
方言嚴肅認真起來:“他跟著蘇慕澤在一起,不正好,那樣我也可以放心,我呢,就可以真正的自由了,接下來該怎么走,世界有多寬,就沒有人絆住我了。”卸了喬默給他的包袱,當然輕松一些了。
“還有人會這樣安慰自己的。”
“不是安慰,是真心話,真的是這么想的,你以為我會特別難過呢,沒有的,這種事情很正常。”對,這種事情換到二十一世紀太正常了,別說經歷過情感折磨他,還在輪椅中折騰了八年,就像在一個地牢里生活了八年,他怎么可能會被所謂的愛情給重新的綁架呢。
好不容易再活一次,他得為自己而活。
“能看到你勇敢的站起來,不為感情所困惑,我還是很高興的,不過,我相信你的才華,遲早都會像金子一樣綻放光芒,只是現在沒有人發現。”
“你也學會拍馬屁了呢。”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沒有拍馬屁的意思。”
方言嘻嘻的笑著,眨眼十串肉串吃完了。
大胖喊了一聲:“老板,再來十串羊肉。
已經半夜。
“你找到吳昊然幫忙,我就放心一些了。”
“你應該相信我,我可還有秘密武器的。”
“行,我相信你,知道你的能力,還有你的秘密武器。”
“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一定會找出兇手。”
“不管找不找得出兇手,先保護好自己。“
方言點點頭,說道:“你也別打聽了,免得心煩,有結果以后,我會告訴你的。”
“明白的。”
“天氣又變冷了,估計很快就會冷下來。”
“沒有想到,這個冬天,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是呀。”
“還想著,到時候給袁可泰慶祝呢。”大胖搖著頭,有些失望的樣子。
方言也給感染了。
“你剛才說袁可泰喝酒了,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裴繼方打了何玉英,袁可泰在火雞客棧,找到了裴繼方,打了一架,散了以后,他就喝酒了,他的心事太重了。”
“和裴繼方打架?”
“是的,喝完酒以后,可能很難過,不知道該往何處去,就上了白玉潭,應該是想上去清靜一下。”
“啊…那裴繼方…”
“不是他,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也核查了一下,他那個慫貨,還不敢殺人,袁可泰和他打架的事情,也不是一兩次,為了這一次,就把袁可泰殺了,他沒有那樣的膽量,重要的是,他有不在場證明,雖然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核查,但我相信很快就會核查清楚了。”
“你今天就是去了解這個。”
“是的。”
“喝酒,上白玉潭?”
“對,就是這么回事,我早讓這家伙不要參合何玉英的事情,他就是不聽,能有什么辦法。”
方言又道:“這件事情,可能不會那么簡單。”
“你是說,很可能真是劉家父子。”
“你記得我們撿的那塊玉嗎。”
“白玉潭撿的那塊玉?”
“對,那是和田玉,而且還是和田玉中的極品,不是有錢人,根本帶不起,我去問過當鋪的人,一塊就能值一套院子。”
“一套院子?”
“他說的確實有些夸張了,但至少說明,那塊玉很貴,可是卻沒有人來認領。”
“你是說,那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只能說這種可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