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蘇聯沒有能力找到這一批黃金,我的家族想到了盜墓公會。再一次發出邀請,這算是第二次接觸。那個時候公會已經意識到了將來發展全球的必然性,于是蘇維埃變成了他們邁出國門的第一步。
后來公會和蘇維埃經歷了多次合作,其中的中間人就是我們家族。那個時候我們家族的一支也來到了中國。漸漸的成為了公會中的一支力量。到現在為止,公會和國外合作最密切的也是俄羅斯。”
愛麗娜說道,“我們一支也孫家十分交好。到了常生父母的那一代更是親如兄弟。也不知道是哪天,常生父母跟孫達盛的父母定下了約定。在中國就叫娃娃親。”
聽到這里,常生一方面對盜墓公會的牛逼程度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另一方面也不由得感嘆包辦婚姻不止是在中國有啊。
“可是這和孫達盛當不當會長有什么關系啊?”常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總的來說,我們家族有點高攀孫家了。常生父母也是想借這個關系讓家族在公會中的地位更進一步。我父母其實――很勢利的。我確實可以反抗,但是這個反抗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孫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公會長老世家也就算了。可是近幾年隨著李天玨的離開,還有孫達盛的崛起。孫家已經隱隱有代替釣龍天官擔任會長的趨勢了。如果孫達盛真的當上會長的話,常生家族那邊對我肯定是――”
說到這里,愛麗娜的俏臉已經升上死死紅暈。一種小女生的羞澀樣子顯露無遺。
常生心里暗暗叫苦,合著你是為了這種事情啊。按照一般的劇情,少女被家族逼迫和不喜歡的男人聯姻。
這時候就應該有個英雄站出來,騎著白馬――或者是哈雷。沖到結婚的現場,一把搶過新娘。然后再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帶著新娘揚長而去。
可是現實不是,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常生可以為了繼承師父的意志這種理由而拼命的去爭取會長的位置,因為這是為公。
這種借口即便是在盜墓公會內部的人面前常生也說的出口。本來就是常生師傅的東西,現在師父的接替者――常生――來收回本該屬于常生的東西。不過在得知師父并不是被人脅迫離開的公會,常生的這股子干勁就已經沒了。
可是現在讓常生為了一個女孩子的幸福去拼命,聽上去是那么的正義或者說是――中二啊――尤其是這個女孩其實跟常生半點關系都沒有的情況下。此時要是龍嬌來求常生的話,常生倒是可能有一股熱血。
“對不起,常生本身也沒有涉足公會的意象。常生最近和孫達盛聯系也只是幫一幫他們的忙罷了。你的事情常生有心無力。”常生沉默良久才緩緩的說道。
愛麗娜對于常生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平靜。房間里面陷入了先所未有的寂靜,靜的讓常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時候常生有點后悔回答的這么干脆來。畢竟人家是女孩子啊,這種事情涉及到自己的終身幸福。常生這么簡單的就回絕了,是不是有點太傷人了。
就在常生想說兩句安慰一下子的時候,愛麗娜已經起身離開了。到了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常生一眼,“打擾了。”
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嬌小而又無助。常生心頭莫名奇妙的生出一種不舍感,想伸手將她拉住,可是她已經走遠了。
常生搖了搖頭想要將腦子里面的胡思亂想都甩掉,拼命的告訴自己這些事情跟自己都沒有關系。
現在的事情已經夠常生忙的了,沒必要再往自己身上大包大攬。可是愛麗娜的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就是如此在常生心頭揮之不去。
這一晚常生睡的不是很安慰,第二天一大早常生頭一次睡過了頭。最后是被司徒清月的電話給吵醒的。
“喂,干嘛啊一大早的就打電話。”常生睡眼惺忪的說道。
“一大早!現在都十點多了還一大早!虧常生昨天還連夜幫你查了一下公安局的備案呢。”司徒清月不爽的聲音傳來。常生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還有正事。
“怎么樣?查出什么來了嗎?”常生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說道。
“嗯,確實查到了。這事在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警局一趟吧。”司徒清月說道。常生掛念著小青的事情,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連早飯都沒吃就急匆匆的趕往了警局。
常生是緊趕慢趕,可惜等到了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司徒清月一臉不爽的在辦公室等著常生,常生剛一進辦公室就是連諷刺帶挖苦的。
常生有求于人,也只得忍著了。司徒清月一口氣損了常生十多分鐘,最后才算是完事。
“好了,你也接起來。現在該說正事了吧。”常生無奈的說道。
“哼,過來看。”司徒清月沒好氣的瞪了常生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按照你說的條件,叫柳葉的二十六七的女性。本市一共有三個,其中兩個都活著,只有一個下落不明。你看看是不是她。”
常生一聽,立刻看向那個文件上的照片。雖然是證件照,不過也能看得出來就是小青無誤。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她。你們警察的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哼,那是當然了。你以為我們警察真的像電視里那么垃圾啊。”司徒清月神氣十足的說道。
“那之后呢?你們沒有進一步調查嗎?”常生緊接著問道,“既然她已經失蹤了,你們警方能就這么看著嗎?”
“這個我們就沒辦法了。常生說她失蹤也只是說明暫時警方聯系不上她,如果要立案偵查的話,除非是她的家人報案才行。可是到現在為之,我們也沒有接到報案。”司徒清月說道,“警方的力量到這里也就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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