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帶著外掛的穿越人物,安迪當然不會忘記斯凱手里是有這張駕照的,所以在得知斯凱落網后便特地叮囑莎朗仔細搜查一下,結果就找到了這張駕照。
而據回來的莎朗所說,這張駕照是在一堆換洗內衣里找到的,這倒也符合斯凱的性格,畢竟她還干過在內衣里藏電話卡的類似操作。
看到斯凱終于不再從容,安迪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所以繼續問道:
“根據上傳的視頻,我們發現你在大樓爆炸前就到了現場,所以,是你把樓房炸掉,并以此來引他現身嗎?”
聽到這話,斯凱不屑地冷笑了一聲,開口回道:
“這種事應該是你們會做的才對吧,綁架我,掩蓋了新墨西哥的事情和天馬計劃(宇宙魔方引起地震),所以你們想掩蓋蜈蚣行動也很合理對吧。”
在斯凱說出前兩個機密事件的時候沃德倒很淡定,可在她說出蜈蚣行動的時候情況就變了,沃德突然邁步走到了斯凱的身后并朝著安迪投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雖然安迪倒是保持住了神色不變,可是這種無聲的沉默也讓斯凱在瞬間便明白了什么。
“哇嗚,你們不知道蜈蚣行動是什么嗎?所以,我居然用一臺打賭贏來的筆記本打敗了支配數百萬美元設備的神盾局嗎?”
實際上,數千萬可能更合適些,不過安迪不會說出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斯凱,你得考慮一下你的朋友,雖然神盾局不討喜,可這世界上比神盾局更不討喜的大有人在,我們只是想控制邁克爾不出問題,但是其他人就不會像我們這么溫柔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在邁克爾被其他人抓去切片之前,告訴我們什么是蜈蚣行動。”
聽到這話后,斯凱也有些緊張起來,所以急忙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之后開口解釋起了蜈蚣行動。
“蜈蚣行動是一個在網上聊天中被提起的行動,然后就沒影了,我通過追蹤網絡轉接點地址找到了那棟大樓,然后就拍下了爆炸那一幕。”
聽到斯凱的話,沃德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但是還沒等他開口,敲門聲就打斷了他,緊接著莎朗就走了進來。
“長官,有新情況。”
點了點頭后,安迪收起所有的資料,然后掏出鑰匙幫斯凱打開了她的手銬。
“謝謝你的配合斯凱,你自由了,如果你想離開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你的車還停在原地等你,另外,我們為了找這張駕照所以翻亂了你的衣服,實在抱歉。”
“但如果你不想離開,而是想幫忙的話,我們也非常歡迎,總之,主動權在你。”
說完,安迪直接抱著資料走了出去,滿臉詫異的沃德急忙跟上,他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么安迪這么容易的就放過了這個渾身上下都是秘密的人。
而安迪這么做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他知道斯凱是對神盾局有企圖的,斯凱是個孤兒,所以她一直都想找到自己的父母。
但是所有與斯凱父母有關的資料都消失了,經過斯凱不懈努力地調查,她總算發現了一份資料,一份資料被神盾局編輯過的涂黑資料,所以她必須進入神盾局后繼續調查。
這么多年斯凱都沒有找到和神盾局產生關系的方法,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線機會,她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而安迪恰好也知道這一點。
原本神盾局有求于斯凱,因為他們想知道關于兜帽英雄的事情,所以無奈處于被動,只能被斯凱牽著鼻子走。
但是現在安迪已經拿到了兜帽英雄的駕照,他已經沒什么非得從斯凱那知道的了,這一放棄后他便立刻恢復了主動,接下來上趕著的那一方就只能是斯凱了。
果不其然,當安迪和沃德走出囚室之后不到一分鐘,被安迪這手操作打擊到的斯凱便也跟著走了出來,不過她沒有就這樣離開,而是主動地湊到了操縱臺前。
早已圍在這里的眾人見狀齊刷刷地看了過去,開始心虛的斯凱下意識地撓了撓脖子后說道:
“邁克爾是我的朋友,如果能幫到他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們合作。”
沃德見狀就更是不平了,微表情訓練他也接受過,所以他知道斯凱的這個動作意味著她在撒謊,她留在這里肯定有別的目的。
莎朗自然也是能看懂這個動作的,所以便湊到安迪的耳邊輕聲說道:
“長官,要不要我來審。”
沃德的過激情緒莎朗也能看得出來,所以她下意識地認為安迪之所以不想讓沃德去審是害怕他做出過激的舉動,所以才主動請纓。
而安迪卻搖了搖頭,然后對著斯凱說道:
“當然,我們之所以調查他,就是為了幫助他。”
說完,安迪隨手一劃,把莎朗剛剛發現的視頻投放到了面前的光屏上。
這是一份采訪視頻,就在剛剛,有一個帶著兜帽的人襲擊了一個工廠的工頭,然后破壞了價值千萬的設備,不巧的是,這個兜帽男大家都認識。
看著面前的視頻,斯凱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過于驚訝的她甚至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這,這不可能,這,這不是我認識的邁克爾,他不是這樣的人。”
伸手凌空壓了壓示意斯凱冷靜,緊跟著安迪掏出邁克爾的駕照放到了操縱臺上,操縱臺瞬間讀取了駕照內部的芯片,將邁克爾的全部信息都調取了出來。
“邁克爾彼得遜,已婚,有一個兒子,在工廠上班,受工傷后被解雇,妻子因此離開了他,是個好人但脾氣暴躁。”
“我想應該是有人趁他的人生正昏暗的時候出現,告訴他可以治愈他的傷勢并讓他更強壯,那棟爆炸的大樓應該就和這有關,菲茲,把你的視頻分析結果介紹一下。”
菲茲順勢接手操控臺,然后調出了一段非常模糊的視頻。
“經過調查,我們發現爆炸的地點應該是一間實驗室。”
“而且是秘密實驗室。”
“攝像頭的閃存記憶太少了。”
“菲茲無法插入時間碼。”
“所以這段視頻非常模糊。”
“我們只能看到一個男人在朝另一個男人發脾氣。”
也許是因為關系太好了,所以菲茲和西蒙斯只要同時出現就會采用這種雙人配合式聊天法,除了對此十分熟悉的安迪之外,其他人都有些不適應,所以一時有些安靜。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摸著下巴思考的斯凱突然說道:
“如果我可以給你音頻呢?爆炸前我在實驗室的窗戶底下安了竊聽器,數據就在我的車里,不過里面的雜音太多了。”
聽到這話,西蒙斯突然敲了下菲茲的胳膊后問道:
“你能清除噪音的吧,找到一個同步點然后用交叉驗證,然后…”
“但我沒法提取表達規律,液晶屏都…”
“那有色度副載波嗎?”
“有,負在后沿上,真聰明!”
“有音頻再好不過了!”
“麻煩給我們音頻吧!”
在向眾人展示了雙人配合式聊天法的加密版之后,菲茲和西蒙斯同時說出了這兩句意思一樣的話以做收尾。
問題解決,安迪扭頭對著斯凱道:
“你的車就在這里,我有一位名叫賈維斯的朋友說你的文件是通過GPS加密,它說解密地點就在莎朗她們抓到你的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話,能麻煩你帶著莎朗去解碼嗎?”
聽到這話的斯凱表情再度垮了下來,短短幾分鐘內被安迪連續打擊兩次,此時的斯凱看著安迪臉上那抹溫暖的笑容,心里突然充滿了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