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奇于塞繆爾史登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安迪也挺喜歡他這種性格的,畢竟安迪不想和他交流,他只想在這里混到班納出現。
上午上課,下午開研討會,這個過程當中安迪一直跟著塞繆爾史登,生怕自己錯過和班納的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一直到了下午四點鐘。
塞繆爾史登拎著包要回自己的辦公室準備明天的課程,安迪自然跟著,可就在二人剛走出教學樓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從旁邊的陰影中鉆了出來。
總算來了!
看著這個女的安迪兩眼直放光,但不是綠光,而是興奮的光。
伊麗莎白羅斯,羅斯將軍的女兒,布魯斯班納的現女友。
看到伊麗莎白之后,安迪急忙朝附近看去,果不其然,班納就戴著帽子站在不遠處,稍微有些出乎安迪預料的是,班納乃是后續電影中馬克魯法洛的形象。
那按照這么看的話,自己未曾謀面的羅德上校應該也是唐錢德爾的經典形象了。
心中想著事,但是卻不耽誤行動,在看到伊麗莎白出現之后,安迪便上前一步,離塞繆爾史登的距離更近了些,杜絕了伊麗莎白只和塞繆爾史登交流的可能。
而伊麗莎白雖然只想和塞繆爾史登交流,但她又沒辦法趕走安迪,所以只能直接開口:
“對不起,您是史登博士嗎?”
“是我。”
雖然很反感自己被攔住,但是塞繆爾史登也沒有直接走人,而是等待著這個女人說出她的目的,當然,如果這個目的他不感興趣的話,那肯定是不會多留一秒的。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伊麗莎白羅斯。”
“哦!羅斯博士!”
在思考了兩秒之后,塞繆爾史登立刻回憶起了這個名字,也成功地把面前這張臉和自己在看到的照片對應了起來,然后便立刻換上了一張安迪印象當中那無比隨和的臉。
真是位科研狂啊,知道人家是分子生物學的頂尖博士便這么親切。
“我想為您引見一個人,史登博士。”
安迪心里的話伊麗莎白自然是聽不見的,她直接開口表達了自己的來意,說完,站在遠處的布魯斯班納便也走了過來,朝著塞繆爾史登說道:
“藍先生,是你嗎?”
布魯斯班納和塞繆爾史登一直在網上聊天,兩人的昵稱就是藍先生和綠先生。
聽到這句話后,塞繆爾史登當即變了臉色,上上下下打量了班納半天,無比驚訝地說道:
“綠先生?!”
說完這句話后,塞繆爾史登立馬扭過頭對著安迪說道:
“安迪,我下午有點私人事情要辦,你先回家去吧,明天再來,不要跟著我也不要回辦公室。”
然后塞繆爾史登便拉著班納和伊麗莎白走開了,只留安迪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可以,本來還以為你會不介意我在場呢,現在看來智商屬實在線。”
雖然不能和班納近距離接觸,但是安迪也并不傷心,因為他本來也沒認為自己可以在這個時候就和班納有交流。
目送著塞繆爾史登等人離去,安迪又在原地等了一會之后才走進了實驗樓,這個過程中安迪非常謹慎生怕被發現,因為塞繆爾史登的實驗室就在他的辦公室旁邊。
對劇情十分熟悉的安迪知道,這部電影真正的高潮階段就是在這里發生的,安迪完全可以在這里守株待兔。
塞繆爾史登辦公室的這一層實際上有很多實驗室,其中就有只由同學們使用的,安迪拿著自己的證件進入實驗室隨便找了個工位閉目養神,同時等待著劇情的發生。
沒讓安迪等太久,很快便有一位老師進入了這間實驗室告知他們,隔壁的實驗室將要進行一項重要實驗,為了保證實驗能夠順利進行,所有學生必須立刻離開。
就在其余學生都是一頭霧水的時候,安迪透過窗戶朝外看去,太陽快要落山了,所以即使校門外的紅藍色光芒頗為暗淡,但安迪仍然能夠看到。
警方到了,那就意味著軍方一定也到了。
要知道這可是曼哈頓區,就算羅斯將軍是將軍,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匯報就直接在這里部署行動,所以他聯系了紐約警方,讓他們提供了一些幫助。
表面上非常合作地走出了實驗室,實際上一閃身就進了廁所,有龍叔身手和地魁魔力的安迪很輕松地就躲過了人員的檢查。
等到這一層再次陷入沉寂之后,安迪走出了廁所直奔塞繆爾史登的實驗室而去,同時從兜里掏出了一個非常袖珍的耳機帶到了耳朵上。
這個耳機是和身份證件一起送來的,那位送貨的特工告訴安迪,如果不可控事件發生了的話,那他只需要按一下便可以立刻聯系到科爾森,并按照他的指示行動。
安迪還沒走到塞繆爾史登實驗室,就聽到塞繆爾史登和班納爭論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們已經有解毒藥了!”
“他們要的不是解毒藥!他們想制造武器!這事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你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威力!”
聽到這熟悉的臺詞安迪知道該他出手了,他急忙打開門沖了進去,突如其來的聲響一下打斷了塞繆爾史登的話。
“我和別人一樣痛恨政府,但你不覺得…你怎么進來了?”
沒有開口回答塞繆爾史登的質問,安迪猛地一抬手,窗外瞬間出現了無數土塊,那一發已經射出的麻醉子彈就這樣被攔在了外面,但是槍響和碰撞聲卻清晰地傳了進來。
“史登博士,你有麻煩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臉蒼白穿著軍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對著安迪說道:
“滾開,小鬼,我不想撕碎你。”
來人正是埃米爾布朗斯基,也就是憎惡。
話剛說完他便朝著班納沖了過去,而安迪就擋在二人中間,從布朗斯基的臉上安迪可以看出,如果自己不“滾開”的話,那他絕不會放過自己。
“轟!”
一發龍爆破閃過,布朗斯基立刻被打飛出去撞碎了數個架子,做完這一切的安迪無奈地搖了搖頭,抬手摁了一下自己的耳機,在接通的同時開口說道:
“有人想要對塞繆爾史登的朋友不利,已經被我制止了,這就是你說的不可控事件吧。”
在長達四五秒的沉默過后,耳機那邊傳來了兩個單詞:
“Holy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