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除此之外,仙庭那邊發展太過迅速,我們不得不防。”白澤笑道。
“白澤兄放心便是,不過是一個區區仙庭,若是連他們都對付不了,那我們何談與巫族抗衡?”帝俊自信滿滿說道。
這一日,扶桑神殿之中的談話聲不斷,不過,大多都是對妖庭成立的話題。
許久,白澤才離開扶桑神殿。
而東王公,自上次被三清打昏過去之后,被想要與他結實的洪荒仙人帶回了洞府。
一心想要報復三清的東王公被眾仙人給攔了下來,隨后,在眾人仙人的建議下,東王公成立了仙庭。
或許是有著圣人的冊封,洪荒之中,不少仙人都投靠了過來。
一時間,仙庭隱隱成為了洪荒的第三實力。
按照這個趨勢,完全有可能達到巫妖兩族那種程度。
“…”
另一邊,凌天等人還在涮火鍋,這一吃起來,就根本停不下了。
也不知道吃了多長時間,他這才想起了阿鳳和小六,看向了鎮元子:
“不知道我那徒弟和小六現在在哪兒?我們都回來這么久了,按理說他們應該發現我們了才是。”
鎮元子皺了皺眉,這才反應了過來,不僅阿鳳和小六不在,就連自家的兩個道童好像也沒有出現過。
“道友提醒的是,我那兩個道童至今也沒有出現過,怕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凌天聞言,也發現了不對勁,轉頭看向了三清:
“三位兄長,你們實力強勁,能不能推算一下,阿鳳和小六還有鎮元子道友的兩位道童現在在哪?”
“唔…”
元始和通天各自抓著一塊排骨,不停地啃著,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害!”
凌天翻了翻白眼,看向了老子,好在老子并沒有像元始和通天一般,松了口氣。
關鍵時刻還是大兄靠譜!
凌天又忍不住看了眼元始和通天,忍不住感嘆:
什么玩意啊!
“大兄,你可能算到?”凌天問道。
“…”
“大兄?”
“嗯?何事?”老子抬起了頭,一臉疑惑。
“…”凌天。
老子見凌天不說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埋頭吃了起來。
凌天有些欲哭無淚,可是他只有金仙的修仙,根本就推算不出來。
只好看向了鎮元子和紅云:
“兩位…”
“道友,這事得先等等!”
“沒錯,你這三位兄長吃的太快了,吾得加把勁才行啊!”
“…”
凌天一臉懵逼,這都是什么情況,這失蹤的可是你家的兩名道童啊!
難道還沒有幾塊肉重要嗎?
凌天很是氣憤,靠人不如靠己!
凌天只好到處走走,看看能否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
隨后,凌天從道觀內找到了道觀外面,然而,并沒有半點收獲。
凌天有些氣餒,正想著打道回府,這時,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請問,凌天大仙在不在這里?”
凌天愣了一下,聞言看了過去,只見一只剛化形的妖獸,此刻倒是一副少年的形象。
“你找我?”
“我找的是凌天大仙,不是找你。”那少年見凌天不過金仙中期修為,搖了搖頭說道。
“我就是凌天,雖然不是什么大仙,但是,不出意外的話,這里應該沒有第二個叫凌天的了。”
少年仔細打量了凌天,不由得皺了眉頭:
“你不過是金仙修為,也就比我強一些,猴子說的救兵怎么可能是你?”
“猴子要請救兵??”聽到這里,凌天總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你說的猴子是不是長著六只耳朵?”
為了確保無誤,凌天問了一句。
“是的。”少年點了點頭。
“那就沒錯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小六讓你來找我什么事,還有,是什么時間發生的事,你快快說來!”凌天連忙道。
“時間不長,就在前幾日,猴子說,他和阿鳳出去歷練,碰到了兩個道人,想要度化他們,跟他們去西方!”
少年看了看凌天,忍不住問道:
“那個,猴子說,他和阿鳳是凌天大仙的徒弟和徒孫,這是真的嗎?”
“嗯?”凌天還在想著小六口中的兩名道人是誰,就聽到了少年的話,皺了皺眉:
“是真的,怎么了?”
“可是猴子的修為已經是金仙巔峰了,阿鳳更是太乙金仙修為…”
少年忍不住看向了凌天:“你才不過金仙中期,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凌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不過,他還是很震驚的,阿鳳和小六居然修煉的這么快,已經遠遠超過了他這個師父和師祖了。
這確實…有些丟人!
凌天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道人,度化,西方。
凌天仔細的琢磨著,突然,他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兩道身影:
“該不會是準提和接引吧?”
凌天越想越有可能,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那小六和阿鳳怕是有危險。
以小六的性子,肯定是不能加入西方,那準提和接引,指不定會對他們做出什么來,讓他們心甘情愿的加入西方。
如果去晚了,怕下次再見到阿鳳和小六,就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了。
當即,凌天便想著回去讓三清一起去。
剛走沒兩步,就想起了剛剛那他們那副嘴臉,實在是不想在去碰一次壁。
凌天摸了摸自己的儲存袋,法寶不少,只要不與準提和接引對上,應該不是太大問題。
凌天隨手丟給了少年一件后天法寶,隨后,一路向著西方趕去。
洪荒之后,西方的某一處。
“兩位前輩,你們這是準備帶我們去哪?”一只長著六只耳朵的猴子對著兩名身穿道破的道人說道。
小六看著眼前這兩個道人,心里面緊張的不行,這不是和師祖有仇的準提和接引嗎?
小六和阿鳳對視了一眼,都從各自眼中看到了一抹慶幸,好在他們修為提升之后,都改變了各自的容貌。
眼前這兩人好似沒有發現自己一般。
“你們不必緊張,我師兄弟二人不過是見你們聰慧過人,心中有了愛才之心,想給二人一份機緣罷了。”
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道人,衣衫襤褸,一臉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