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兒別怕,我們現在就去救媽媽。”
凌晨柔聲安慰的女兒,抱起她就走,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安晶指的方向沖去。
飛速奔跑,帶起一陣凌厲疾風,將樹叢吹得唰唰作響。
這是戰王憤怒的號角!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敢對他的老婆和女兒動手,那就要做好百死莫贖,生不如死的準備。
此時,安清玉已經被三個人團團圍住,不知所措的靠在大樹上。
“別過來!”
圍著她的人,像老鼠戲貓一樣,嘻嘻哈哈的不緊不慢地朝她逼近。
“瞧瞧,這身材,這樣貌,張哥今天可是艷福不淺。”
三個人中,明顯是以那個被叫做‘張哥’的男子為主。
張哥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眼皮子快速的抽動著。
“還是先算了吧。”
“趙爺一會兒就過來,還是留著她先巴結巴結趙爺吧。咱哥幾個拿五百萬也夠了,要什么女人沒有?”
“說的也是。不過這地兒方便嗎?要不咱把人帶去給趙爺好了。”
張哥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趙爺在這附近就有個別墅,把他送過去吧。”
安清玉聽著他們商量,內心一片絕望,現在她唯一祈求的就是女兒能夠平安。
“那個小的怎么辦?”
“不管她,成子抓到她就賣到山溝溝里去。”
聽到這句話,安清玉的心里一涼,顫抖著說:“什么意思?你們要是敢動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別動我的女兒!”
“我老公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絕望的怒吼著。
“唉呀,好兇啊,不知道趙爺能不能降的住。”
張哥笑了一聲,不再廢話,直接上前就是一個手刀。
安清玉只覺得頸后一痛,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凌晨抱著女兒一路找過去,沒有發現安清玉的蹤影。
但是他自然能看得出來,這里有三到四個人活動過的痕跡。
從痕跡來看,安清玉應該還沒有遭受什么不好的對待,最大可能是被人綁走了。
想要找到他們最快的辦法是…
凌晨面寒如霜的走回碰到安晶的地方,一腳踩到地上那人的手指上,狠狠碾碎。
劇痛之下,那個大漢慘叫著醒來,吼道:“你他媽的是誰?敢這么對老子。”
凌晨繼續用力碾壓他的手,冷冰冰的問道:“你的同伙呢?去哪里了?”
此刻,凌晨的氣場如修羅厲鬼,任由大漢呻吟,每隔幾秒鐘就會踩斷他一根手指。
劇痛和驚恐之下,地上這個叫‘成子’的人,終于哆哆嗦嗦著開口了:
“我不知道啊,我們是分開行動的,我只知道他們是去抓那個女人了?放過我吧,我錯了…”
“那你就好好想想,他們會去哪兒。”
說完,凌晨又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好好想,你身上的骨頭多的是,我可以慢慢的踩。”
冷血又殘忍,地上的成子已經扛不住了,疼得一直嗚咽。
“他,他為什么在哭呀?”
安晶一直被凌晨緊緊的抱在懷里,凌晨不想讓女兒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
“沒什么,他只是很后悔欺負了我們的晶兒,所以才哭。”
凌晨溫柔的對女兒解釋了一下,繼續俯視著腳下的人,聲音恢復了冷酷:
“想好了嗎?如果你沒有價值,那就準備去死吧。”
成子趴在地上,兩只手掌已經被踩得稀碎,軟塌塌的搭在地上。
“他們…他們,說不定帶著那個女人去找趙爺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幾個同伴去了哪里,但是為了保命,他也只能隨便說。
眼前這個男人的心狠手辣,他已經不想再領教,恨不得有后悔藥吃,賺了錢也沒命花呀。
“趙爺是誰?他在哪兒?”
凌晨繼續冷漠的問道。
“趙爺是我們老大,在附近有一棟別墅,他們可能是去見趙爺了,聽說趙爺在別墅里休息。”
“別墅在哪?”
“就是在游樂園附近的,長興園一號別墅。”
他才剛說完,凌晨就已經不見了身影。
成子趴在地上,眼神里滿是怨毒。
不管張哥到底有沒有帶人去別墅,只要這個小子去了別墅鬧起來,他肯定就無法全身而退,正好可以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自由了,成子緩過勁來之后準備跑路,結果才勉強站起來,就一陣難忍的劇烈疼痛傳來,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凌晨的巧勁,早就斷了他的心脈。
此時,安清玉和林菲菲已經被帶到了別墅里,張哥口中的趙爺還沒有過來。
說來不巧,這三個人正扛著安清玉往外走的時候,迎面不小心撞上了林菲菲。
林菲菲畢竟是女人,林家的事務都不用她插手,三個人也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擔心自己的行為被暴露,干脆一起把林菲菲也綁了。
反正正好一個給趙爺,另一個正好是給他們自己備的。
剛進別墅,三個人帶頭的張哥,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林菲菲帶去了房間里。
“大石,這女人孩子都有了,怎么看也是個二手貨色,要不我們先…”
大石拍了一巴掌他的腦袋,喝斥道:“你想什么呢?張哥剛剛就說了,趙爺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了,你這個時候干這種事情,不怕趙爺怪罪嗎?”
“那張哥自己不也帶著那女人去房間了嗎?”
“這能一樣嗎?這個女人可是給趙爺準備的。再加上人家可是趙爺的干弟弟,你能和人家比嗎?”
“好吧,那好歹讓我摸著過過手癮吧。”
說著他就把手伸向了昏迷中的安清玉。
大石也沒有再攔他,這個虎子最為好色,不過,只是摸的話也無傷大雅,也就隨他去吧。
虎子的手還沒有碰到安清玉,突然“砰”的一聲!
別墅的門,被人大力踹飛了。
力度之大,連著十厘米厚的實木門都破成了好幾塊。
什么人?
屋里的兩個人同時看去,卻什么都沒有看清。
一陣冷厲森嚴的氣勢撲面而來!
下一秒,正站在安清玉身邊,打算伸手摸她的那個虎子,胳膊已經軟綿綿的塌了下來,粉碎性骨折。
“啊!”
虎子慘叫著倒在地上。
“你是誰?”
剩下的大石臉色鐵青,死死盯著突然出現凌晨。